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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刚迈了二月出头,莫青彦便要带着莫大娘和宋小姐回了京都,临走之前薛宝珠在八宝楼设宴送别,莫大娘抱着她不停抹眼泪,直道是舍不得。薛宝珠心里何尝舍得,小宝琴更是闹别扭地抱着莫大娘的腿肚子童言童语地不让走,可再如何都不能阻了莫大娘去享福。

薛宝珠好生安抚了小宝琴两三天,拿着裴劭给的那一箱子宝贝,把小宝琴玩不了的拿出来后统统给了她,小娃娃得了新鲜自然就将这茬晃过去,每次哇啦哭想的时候薛宝珠就给一样,这么下来撑了两月有余,小宝琴大抵也能接受莫大娘已经去京城的事实。

“掌柜的,干面的销量好,这已经是开年第六笔单子了!就是小的觉得包装简陋了些,您看用这等扁平匣子来装呈,在上面印上八宝楼的字样可好?”先前被薛宝珠委派打理干面生意的段其峰递了包装盒子与她看,神情振奋。

薛宝珠点头,她最早就想到了方便面若推出会如何盛行,如今这情形早都预料,并了两家面店专门供应。“过两****要出趟远门,你给我备上一车,用这盒子。”

“掌柜的您亲自去谈生意?”段其峰很快想到。

薛宝珠点头,对手下的聪明很是满意,省了很多麻烦。

“小的来帮您规划路线!”段其峰很快取了书架上搁置的图纸来,兴致勃勃地同她道,“苏州一带富庶,往来人口也多,徽州那地则相对少一些,唔,还有这处,掌柜的都可以去瞧瞧。”

薛宝珠看着段其峰指的金陵二字之处,掩了掩眸子,想到了那人,到如今她还是有一肚子问话,不清不楚的总叫人不甘心……可那是金陵裴家,薛宝珠做不出痴缠怨念的做派来,而八宝楼的生意越做越大,她担在肩上的责任也越来越重。她想着,兴许有一日再见时,她能心平气和的同他说起这桩……

之后两月,薛宝珠便真的带上薛宝琴出去外头,荆州,建州……一路行过去,既是为了同葛忠兄弟做的生意,还有看看市场。她让人做了简易的器械能压出干面,比不得后世精致,可在这朝代也是独一份,原先大家伙吃个新鲜劲儿,可随着她研发的口味和酱料越来越多样,干面的热度就一直没降下去,将销货渠道打开了之后,收入竟是比酒楼还可观。

干面的制作工艺和酱料调配这都是握在薛宝珠手里的王牌,即便有人想学,也达不到她的程度,这一路考察下来,有不少仿着八宝楼干面,可生意却比不得她这正宗的。

有银子打底,薛宝珠沿途还相看铺面,来时她就将荆州建州等地的细致地图研究个透彻,在与几个心腹手下商量过后,定了两处,这趟来顺道一块瞧看了,不过最后定下的只有荆州县城那处。欲速则不达,总要一步一步来才是。

薛宝珠在汴城只开了一家,算上原来拢共三家,便不打算再开了。毕竟小地方已经叫醉霄楼占了先机,且是百年老店,她既念萧掌柜的知遇之恩,又不想正面争对,便把分店选址设在了外地。之后就像当初那人说的那样,绘就一幅属于自己的宏图,届时再面对那人……

“薛掌柜好眼光,这处位置绝佳,原先是做茶楼生意的,都不消改动,这里头的伙计也可以给您……”

“我会在荆州待个两三月,伙计留不留的下后说,只要手脚干净勤快的,许的工钱自然丰厚。”薛宝珠同那掌柜说道。

“好咧。”

随着薛宝珠一道来的方芳找了过来,手上拿着吃了一口的竹叶粽,用竹叶包裹糯米蒸煮出来的粽子飘着特有的清香味儿,因为个头尖小,像是初生菱角,她竟拿了一小串儿,神情振奋,“宝珠姐姐,这儿比永安镇可大多了,我险些都迷路了。”

“人生地不熟,确实得当心了去,合着就在这一片活动活动,莫跑远了去。”她也怕将人看丢了,所幸方芳算是乖巧,还能帮着她带宝琴。

而这也是她穿越后第一次出远门,便向她允了道,“等空闲下来,我再带你们好好逛逛领略一下荆州的风土人情。”

“嗯!”

荆州酒楼的事,薛宝珠在一点点敲定,已经同原先那老板谈得八九不离十了,可哪晓得一夜之间发生了变故。等那日,她再去那家铺子的时候,大门口的招牌正教人在拆着,里头那些桌椅也叫人撤了出去。

薛宝珠起先还没起疑,只当是那老板心急,同她谈的事也谈不离了才提前摘了招牌。可等那些桌椅就堆放在临街地方开始叫几个粗汉子劈了,这才发现不对。

“你家掌柜的呢?”薛宝珠进去里头拦住了一人发问。

薛宝珠出出入入这家店,那小二也早就认得了,只是他从他家掌柜的那知道了些旁的事儿,所以对着薛宝珠那双清亮的眼儿有些发虚,憨傻的笑了两声掩饰着道:“掌柜的回老家去了,这不马上要清明上坟了嘛,掌柜的老家又远,路上也要耽搁好些日子。”

薛宝珠想这话大抵就是用来敷衍含糊,怎么可能生意好好的谈了一半眼见要成了便离开了,何况昨儿她还和这位掌柜的碰过头,真要有急事不可能不预先说了。她越想越觉得这事有猫腻,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铺子已经叫那掌柜的易主了。这时候,她正看见几个店中的小伙计收拾了东西往外头去,身上早褪了铺子里头的衣裳。

薛宝珠也不同那小伙计多费口舌兜兜回回,直接了当的问:“这店是不是已经叫你家掌柜卖了旁人了?”

与她说话的伙计有些心虚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头,并未正式回她,不过这模样也算是默认了。

跟薛宝珠一道来的方芳气不过,“你家掌柜的怎么这样,明明已经跟我们谈得好好的了。明明只等的今日我宝珠姐姐拿了银子订合同的!”

“小姑娘不要这么大的怒气。”这伙计态度也强硬了几分,将他掌柜的离去时候说的那话照搬了出来道:“我家的掌柜说了,买卖买卖,既是没最后落章签了书面约定,总归还要给些旁人机会。若是前头薛掌柜出的价儿再优渥着,也不会最后没成这事。”

“你……!你们言而无信!”方芳气恼不过,握紧了拳头道。

既然这时候买卖已经做不成了,这时候再多费可口争辩也是无用,好在荆州并不他这一个地段好要出让的铺子。薛宝珠拦下了方芳,暗暗同她摇了下头。

等出了那铺子,方芳心里的一口气还堵着,闷闷的说道:“宝珠姐姐怎么刚才拦着我骂他们!明明是他们说话不算话,不守信,昨儿那掌柜的已经答应了要将铺子盘给姐姐的。”

薛宝珠皱了皱眉头,她虽也是不齿这样的行径,可到底事儿已经出了,那家掌柜的自觉理亏早躲了起来,同那一个小伙计争吵起来又有什么用处。合着荆州那么大,再寻一家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事便不说了,晚些找前儿给我们寻铺子的牙侩,让她再给找两处好地段的铺子。”

“嗯。”方芳点头应了下来,又马上道:“我这就去。”

要说薛宝珠来荆州之前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知道生意并不好做,何况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地面上。如今并未折钱在里头,已经是万幸了。且说这二人一道回了暂住的客栈,却见客栈门口围拢了好些人,皆是指指点点脸上露着嫌恶之情。

隔着人群,远远听见有人大声嚷嚷道:“这等腌臜之人我平生都没见到过,今儿小伙计跟我说的时候,我也不敢信。心想着两个漂漂亮亮的姑娘如何能这么脏,可我这店里头素来是没有蟑螂这些脏物的,这两日总能见着,这才有些信我那小伙计的话。谁知道打开门一瞧,真是连猪窝都不成,那房间里头……哎,真叫是我倒了没,叫她们两个住了店。”

“那点住宿银子我也实在是瞧不上,早早送走了那两尊活祖宗我也好将我这店里外清扫清扫。”薛宝珠越听越是不对劲,同方芳两人挤入人群一看,只见地上扔着的都是自己包裹。包裹已是叫打了半开,里头的衣裳物件都露了出来,还有……漆黑黑的蟑螂四处爬着。

方芳一时不知如何好,在薛宝珠身边嗫喏的喊了一声。

薛宝珠抬起头看那的客栈掌柜的时,脸上已经是密布霜寒了。

此时,那掌柜的也瞧见了她二人,抬手一点煽动着人群道:“瞧见没!就是这两个!也不知道是从哪儿的乡下来,瞧着穿得体面,竟没想到是这样脏的人。”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所有人的视线便集中了过来。原先在薛宝珠同方芳身边的那些也纷纷往旁边散了开去,好似她有什么叫人不能靠近的。

“掌柜的就是这般做生意的?无中生有的诋毁客人,还私自将住客的东西丢出店?”薛宝珠寒声冷道。旁的都还好说,只是这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编排自己不讲干净,她是做吃食一行,一旦这话传了出去,岂不是再不能有生意了?这掌柜的今日早上薛宝珠临出门的时候还笑脸相送了,客气得很,怎么这么个功夫就变了脸?

“怎么无中生有?明明是你们脏!不是我这店容不下客人,真要是留下了你们,我怎么同我店里头其他客人交代?”那掌柜辞严色厉的回道。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附和他,只说不应当留薛宝珠她们。

薛宝珠咬牙,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事。她不能白叫人造谣了,且这事关声誉,真要因此坏了名声,一传十十传百,人言可畏在荆州只怕做不下来生意。“交代?掌柜的原来也知道交代二字。那我便问问掌柜的,为何我们出门前都还好好的,出了一趟门包裹里头就有了这些脏物?掌柜的说是我们带来的这东西,可大家伙都看看,我同我这妹妹是不是如掌柜的所言是这种邋遢之人?”

“但凡我同我妹妹没将身上收拾干净有半点异味儿,这事我们都认下了。便是真有些什么,掌柜的总也应该先等我们回来了,开了门再面对面的对峙。可如今趁着人在外头便私自进了房间,动了东西……但凡是做些手脚也不是不能。”

“你胡说!”那掌柜的没想她小小年纪倒是沉得住气,若是搁了旁的小姑娘见了这事羞都该羞死了,赶紧要跑了,哪里还会这般力辩。

薛宝珠半点不惧。

旁边倒有几个清醒的,听了她这话再去看这二人,便也觉得不少这钱掌柜口中所言的那般邋遢之人。

薛宝珠冷笑着睨着他,“掌柜的口口声声称我们是乡下来的,可是在欺负我们外地来?好一个‘如意客栈’我们姐妹想着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要找个大客栈方才稳妥,没想到竟是个店大欺负的!”

薛宝珠将这些话如流水一般接连说出,半点不让人插口,继续了道:“趁着人不在便能私自进了屋子动住客的包裹,莫不是每一个住店都要叫钱掌柜这样查——看——?”

听着此话,钱掌柜大感不妙,目光瞄了一眼四周,发觉身边许多人都拿打量的目光看向自己了。他本来想着办了这两小丫头那还不是十拿九稳的事,却没想到现在有些将自己搭入了进去。“你!你一个小姑娘,嘴怎么这么毒!要不是你屋子缝儿钻出了赃物,我哪会进去?我堂堂一家客栈的掌柜,难道还贪图你那点东西?”

“好好好,掌柜的的意思就是这客栈是你的,只消你不拿住客的东西私自入住客的屋子查看就不算事儿?”薛宝珠面上无甚波澜,只是让人看着的时候有说不出的冷淡。

钱掌柜气得吹鼻子瞪眼。

薛宝珠扬了扬眉,道:“掌柜的方才跟众人说的那些事儿我一概不认,而且你私自入我房将我东西丢上大街,又故意编排那些话……我虽年纪小又是初来乍到,却也不能如此叫人欺辱轻贱。钱掌柜,咱们公堂上见。”说着这话,她稍稍侧转过头看了一眼方芳,示意她去拿包袱。

众人见她态度如此坚决,便信了五六分,又见去收拾包袱的小丫头一面用帕子掸走蟑螂时候一面露着嫌恶的表情用鞋底儿踩死了好几个。真要是不爱邋遢之人,便也习惯了这些东西,哪里还会驱赶,还会嫌恶。如此一来,有人便道:“钱掌柜,是不是你弄错了?”

钱掌柜瞪着眼,“什么弄错了?我哪有弄错!”他转向薛宝珠,颇有些发狠:“好,你去报官,咱们到时候就公堂上见!”

这边散了,薛宝珠带着方芳离开。才走了没多远,便迎面来了先前给她们跑腿办事的牙侩。这牙侩是个中年妇人,常年混迹市井,眼眸当中挡不住的精明。她分明是对着薛宝珠二人来,到了跟前便低道:“跟我来。”

薛宝珠纳罕,又有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不能见人的,话虽如此,也还是跟着已经走远了的牙侩前去了。方芳问:“宝珠姐姐,这是怎么了?”

薛宝珠说不上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总归是有些事情不对了。明明前儿之前来荆州还是好好,仿佛这一夕之间就变了。先前酒楼忽然易主,薛宝珠还未体察出什么来,只当是突发情况。可在客栈门口,早上还客客气气的掌柜忽然无中生有的污蔑她们,薛宝珠便发现了事情不对劲。而这时,牙侩许嫂又是这样个模样,薛宝珠也就越发肯定有事了。

许嫂认识的人多,不定已经知道了其中的缘故。

跟着拐入了一小巷子,许嫂早等在里头,一把拉着薛宝珠叫她跟自己又拐了几个弯儿方才停了下来。

走了好一段路,几人都出了热汗。许嫂忙不得的问:“丫头,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薛宝珠凝眸仔细想了一通,她在这地方哪得罪了什么人,遂摇了摇头。“没有——”

许嫂显然不信,又让她仔细想想,最后见薛宝珠还是在摇头,并皱起了眉头稀奇:“那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那王琨为何要跟你过不去?”

王琨?薛宝珠从未听说过此人,随即问了许嫂。

许嫂道:“这王琨是荆州城中的地头蛇,是除去官老爷之外最有势力的人,但凡他说的话没有不灵的,我们这的所有商铺都要给他交银子保平安。”

“那不就是强盗么?”方芳脱口道。

许嫂摇头,“若是这样简单便也就算了,他家里头还有些亲眷在当官,所以哪个敢招惹他。活活成了城中的霸王祖宗,人人都要供着他,迎合着他。今儿早上,我便听说他那边传了的话,说不让你们两个在这荆州城立足。”

薛宝珠吸了口气平复心情,怎么都想不起最近招惹了什么人,过了半会道:“是指名道姓的说了我们两人?”

许嫂看着她郑重的点了点头,“既是他发了话,这荆州城中也再没人敢做你们生意了。原本我也不该跟你们说的这些的,被人瞧见了告诉到他跟前去,只怕也没我好果子吃。”

“多谢许嫂告知。”薛宝珠也上道,随即从袖中掏出了块散碎银子塞入了许嫂的手中。“那王琨在哪处能寻到他?”

许嫂有些吃惊的看着她,“你想去找他?”说了这话,她又当即摇头了起来,“不成不成,他这人向来自诩一言九鼎的,说了这事怕也是不能变了。你过去也不过好白白扔了些银子。叫我说你既有手艺,在哪边开店不成。荆州不成换一处便是了,实在没必要为了这事花银子去周旋。”

薛宝珠知道她的这话是为了自己好,只是方才她仔细想了想,她来荆州的这一段日子,自己并未得罪过什么人。所不定是有人使钱让王琨出面打压自己的,她若是不弄清楚了这背后之人是谁,为了什么目的,只怕换到了旁的州城也会是一样的结果。

“许嫂你怕是不知,今儿我本是想要签一处酒楼的,哪知那掌柜的临时变卦,将店铺卖给了旁人。”

许嫂想到这必然跟王琨那传出的消息有关,“那掌柜怕也是怕了王琨的,就囫囵卖给了别人。”

薛宝珠摇头,“那店里头用的都还有八九成新,可今儿早上我去的时候却都扔在门口劈柴。我原跟那掌柜的谈的时候是有意将这些东西都得买下来。现在回想回想,倒觉得……是故意那样做的。王琨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方面,我看那背地里想打压我的人厉害得很,轻巧就能抢买了我看下的店铺。”

方芳远没有薛宝珠想的那样细,此时听了话越发心惊,下意识紧张道:“那……那可怎么办?”

许嫂思付了半晌,也觉得事情严重得很。“你半点头绪都想不到那人是谁?”

薛宝珠摇头。倘若找不到幕后之后,后头怕是办什么都要受打压,忽而她看见许嫂手中握着一卷纸头。纸头被卷得所以,有字的一面翻在外头,薛宝珠正瞥见“厨”这一字。

“嗳!”许嫂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我早上瞧见的,想着要给你看的,谁料想忽然知道了王琨那事就险些忘了。”

薛宝珠接过来一看,跟着念了上头斗大的几个字:“厨艺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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