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创世大神便更加地少出现在这出世界之中,他开始酝酿着什么东西,那逐月不知道,但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她早已经感觉到了危险,但是其他的人,还在日日沉迷在创世大神的疼爱和恩赐之中,根本就不知觉醒,他们肆无忌惮,也就意味着之后创世大神的报复,回来的更加的可怕。
当然,那个时候是不会有人会听逐月的警告的,虽然有逍遥德合和羲皇等一些好友,是知道逐月不可能危言耸听,而对于她的警告有一定的担心的之外,其余的那些,却都是依旧我行我素,天天都在变着花样的作死。
“我创造了一个世界,我天真的以为,这个世界可以像我想象之中的那样发展,但是事实告诉我们,事与愿违这个词,越是放在自己最期待的担心上面,便越是容易出现,也许,真的是我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逐月只能表示当时自己还是很年轻啊的,对于创世大神这样的话语,她当下便是感觉到了自己背后的一层层冷汗。创世大神自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她在深夜之中散过步,很有可能,就是已经计划好了,。
而且那个时候,创世大神的第二个暴烈的意识,虽然还并没有正式地出现过,但是,也早已经显现出了端倪,一切的悲剧,已经拉开了帷幕,只等到了最后的开始。
“逐月,你知道我曾经想要创造一种天蛾吗?”
那是他们两个在那一切发生之前,所进行的,双方意识都是很清新的,最后的一次正常的对话。
“我有一个天蛾的茧儿,细心地珍藏了很多年。它的结构非常特异,与其他的众多的生命体都不一样。
它的一头是一条细管,一头是一个球形的囊,当蛾要出茧的时侯,它就必须从球形囊那里爬过那条极细的管儿,然后才能脱身,飞翔在空中。它的身体这样肥大,那条管儿这样细小,他必须要很用力的,才能够出生而来。”
那种天蛾是那无色天之中的产物,以为一些原因,之前,他并没有将那种东西给照搬到他的世界之中。
“我想你会稀奇,它怎样才能够出来呢?这样小小的一只虫子,要碰见多少难处,花费多少心机与力气,才能够见到这个世界之中的一缕光呢!它在作蛹的时侯,翅膀萎缩不发达,所以在它脱茧的时侯,它就必须经过这一番挣扎,然后,它的身体中的体质才能流到翅脉中去,两翅才能有力飞翔空中。”
这样的过程,正如之前那创世大神将他们这些生命体,从那照世明灯之中,创造出来的时候一样,自己这些神袛,都是要通过一番挣扎,最后才能够最终融合成为一个新生的生命体。
“但是,有一天,我恰巧看见那被久囚的茧儿开始活动了。”此刻那创世大神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些无比之高深莫测的神情。
“整个的早晨,我忍耐着在它旁边,看它在里面努力,奋斗,挣扎,可是还不能进前丝毫。它似乎再没有可能出来了,最后我的耐心消耗殆尽了。我就想,我是造物主,是创世大神,我可以更智慧,更慈爱,我决意要帮帮它们。我用我的小剪刀把茧上的丝剪薄了些,让它出来得稍为容易一些,这正是我得意之作!”当然,这是他当时所认为的得意。
“而后,并没有花费很多的时间,我的蛾儿很容易地爬出来了,但它们的身体是反常的臃肿,翅膀是反常的萎缩。我守在它旁边,等它徐徐地伸展它的翅膀,显露它细巧精致的彩纹。岂知结果却是让我大失所望。我虚伪的温柔竟成了祸根。”
说到这里,那创世大神的面色冰冷,像是已经被之后的那个暴烈的意识控制了一样。而此刻明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的逐月,在看到镜子之中的,那创世大神的面色之后,还是不由的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知道主神一怒的威力有多么的大,但是,同时逐月的心中也是无尽的悲哀。那创世大神就像是他们的父亲,要让一个父亲,在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毁灭,他心中所受的痛苦,肯定也不必之后他们所受的折磨与杀戮少。
“可怜的虫儿啊,它非但不能扑着它带虹的翅翼,飞翔空中,呈现它完全的美丽,竟很痛苦地爬了一会就不寿而终了。是我的心软害了它们!一个没有发育完全的蛾儿,被我强使削弱了!我把这事想了又想。最终有了一个决定。”
逐月的呼吸变得紧促,她知道,这一次的时间之城的使者,并不是要他们来买卖什么时间,而是要借着这块时间之镜,传达给自己一个信息,一个很久之前,创世大神安排下来的计划,但是,自己却不知道的计划。
“许多时侯我们看见人们在忧愁困苦,艰难中挣扎,我们觉得很是可怜,我们常愿意把神的法则,变得更给他们这些弱小者的帮助。啊,我真是眼光浅近的人啊!我们怎么知道这些唏嘘和呻吟,不是他们的必需呢?目光深远的,完全的爱,为要人们得益,只得不顾怜他们目前暂时的苦楚了。”
而后那镜子之中的创世大神却不是在看着,那镜子之中的逐月,而是直接将自己的眼神,对接上了千万年以后的,此刻正满目萧索的逐月的眼睛之中,就好像是创世大神终于又出现了,而起恶,他们现在正在面对面地谈话。
“我要使我的造物们,在苦难中得荣耀,同样,我也要使得他们在患难中学习顺服,从而最终得到荣耀。逐月,好好地听着我接下来的计划。”
与此同时,那逍遥德合和云梦,也早已经沉浸到了那时间之镜的景象之中去了。那其中,都是他们爱恨纠缠,难以忘怀的事情,都是他们生命之中,交托了太多的眼泪的事情。此刻,深埋的记忆又一次浮现在了他们自己的眼前,这一次,到底是要放手,还是要继续保留,都是一次珍贵的机会。
那时间之城的守护者,此刻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就站在他们的身后。那时光之镜上没有她漆黑的声音,因为时间,本来就不会出现在任何的倒影物上,她不可琢磨,但是有无处不在。
“嘿嘿嘿!”那黑影此刻笑得有一些猥琐,毕竟生意上门了,她也就不会这么寂寞了,这终日孤寂的时间之城,几乎都快要将吧自己给逼疯了。
“小兄弟,要是你想要找那徐虞啊,你就跟我来。”那出世界之中,浑身黑衣的神秘人正一步步地将那阡陌倾池给引导了人烟稀少的地方。
“你根本就不知道徐虞在什么地方。”都出了很远的一段距离之后,那阡陌倾池也就不再和那一直都在故作神秘的那个人多玩耍了,直接便将那人的伪装给道破了来。
那浑身黑衣的人,一听到那阡陌倾池这样的话,顿时脚下便是一顿,也不再向前走,而是转过了身来,看着那阡陌倾池了。
“小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是我不知道,小兄弟还和我走来?”那黑衣人虽说话语之中,并没有什么动摇之处,但是,他的手却早已经不自觉地收紧了,他是早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你肯定和那徐虞相识,我只是想从你这里知道知道,那徐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阡陌倾池冷静道。
阡陌倾池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为了一点点的消失,就直接冲上去兴师问罪的冒失鬼了。那徐虞之前先后的表现示那么的不一致,据阡陌倾池的了解,这其中一定是有隐情的。
“你!”那神秘人此刻也知道了,那阡陌倾池之前之所以会跟着自己离开,并不是因为被自己的话语说动了才来的。
“所以说,你到底和那徐虞有什么关系?”那阡陌倾池眼看那黑衣的神秘人被自己气得不轻,当下就问道,免得等会儿那黑衣人就被自己给气跑了。
“哼!你到了地狱道之中再去问这个问题吧!”那黑衣人被那阡陌倾池给激了一激之后,便也就不再使用什么阴谋诡计了,毕竟那黑衣人此刻其实也只是为了要将那阡陌倾池的功体给吸收到自己的身体之中。
此人,便是之前那任云家族的最后的一个长老——任云易,他的力量虽然阿碧那惹任云族长更加强大,但是,当时徐虞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而且,当时徐虞所用的那把羲皇剑被那任云易当做是那羲皇再降临,当下对于徐虞是又敬又怕,以至于他当场就再也没有了和那徐虞再打下去的勇气,当下就逃跑了开去,后来,即使是那徐虞已经离开了出那仓氏本家很久,但是任云易也依旧不敢对那仓氏本家的人,做什么危害的事情。
但是,虽然那任云易在表面上根本不敢做什么大动作,但是在暗地之中,他还是有不少的小动作的。此刻,那任云易早已经偷窥到了那仓氏本家的功法,他想要知道那仓氏本家是如何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他们的力量就可以增长到如此的地步的。当然,以任云易的力量水平,对付一个没有徐虞的仓氏本家,那还是很容易的,但是,没有了那徐虞的亲自传授,也没有那仓氏本家的红色雷云的力量的加持,所以,他的修炼速度,倒是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进步。
虽然那任云易知道了那鬼道的修炼方法,但是,短时间之内,也并没有这么多的灵魂去给他吸收,而且还很容易走火入魔。于是那任云易最终,还是想到了,直接吸取活人的力量,这样,比直接吸收他们的灵魂,要安全一些。当然,按任云易四处搜寻,就是在找寻那些力量强大的神袛,毕竟,如果是那些力量低微的神袛的话,他吸收了,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