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这样能够使得那别有天这样害怕的人,那肯定也是他们一时半会儿对付不了的,我们就像看着他们象征,如果他们是狗咬狗的话,那么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如果他们是正义的,是无辜之人的话,那么,也是需要等到我们的力量恢复的差不多,才在去帮助他们。”那太上神邈已经开始筹划。
“我之前在那别有洞天之中留下了一些些的血迹,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利用这些血液,来探听他们的动向。”那太上神邈慢慢地说道。
太上神邈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之下,还能够想着留一个后手,这样的心思,实在是令人惊叹,徐虞在自己的心底默默地赞叹了一句。
“这样可以吗?对于你会有危险吗?”那般若不太放心。
“放心吧,我可以利用我当时留下来的那一缕血气,幻化成为一个什么东西,即使是被发现了,我失去的,也不过就是一点点的血气罢了,也没有什么。”那太上神邈说得十分的轻松,但是徐虞确实可以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他的话中的不对劲儿。
徐虞有一个预感,太上神邈这样做的代价绝对不会像是他自己说的那样简单。但是会发生什么,他倒是不知道。
徐虞通过自己后来体悟出来的那一种功法修炼,力量恢复得很快,只是,即使这样的力量是太上神邈自己亲自感悟出来的,但是他确实是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力量,到底是出自于何方的。
它们是通过一种奇异的诗意,从石头和树木中萌生出来,从动物的嚎叫中涌现出来。
一方面它们只是在极其单调的黑暗中显现出自己的轮廓,另一方面任何东西都不能标明它们的起源、界限和性质。在那种黑夜中,人与自己内心最隐秘、最孤独的东西交流。
徐虞曾经也是在黑暗之中将它感悟出来的,这也就是说明,这个力量,应该就是出自于那黑暗之中的,但是,那无尽的黑那之中,又藏着什么东西呢?太上神邈不知道,徐虞也不知道。
而在另外一边,那别有天的神情是极其之凶恶的,之前就是那罪恶岛上有人来挑衅,之后又是那太上神邈的逃脱,这一切,都使得那别有天的心中的恨意简直是将要冲破天际的,他此生最不堪的回忆已经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太上神邈的事情虽然说不上大,但就是让那太上神邈的行为给气得不轻。
别有天在离开罪恶到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发誓,这个世界之上,只有自己将别人玩在手心,绝对没有别人戏耍自己的份!而如今这太上神邈算是接二连三的犯了自己的忌讳。
别有天的眼中弥漫起了一层血色的雾气,这一层雾气,将他的那双天碧色的眼睛,掩映的格外地妖艳,见之,简直是使人如见地狱。此刻别有天的神情也是极其之可怕,那些跟了他很多年的亲侍心腹,在这样的时候,那都是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而在最初的愤怒过后,那别有天还是将自己心中的这一份愤恨全部都收进了自己的心中,这种事情,总有一天他是要讨回来的,到时候,无论是那太上神邈,还是那般若,都是终究要自己死在自己的手中的。
“把那罪恶岛的帖子再拿给我看一看!”那别有天向自己的手下询问。
那手下马上将自己手中捧着的那一张黑色的特字放在了那别有天的桌子上。那张黑色的帖子在那白玉的桌子上,实在是太过于刺眼,那以至于刺得那别有天的眼睛都有一些疼痛。看见这一张象征黑暗的贴子,那别有天的心中便不由得浮现出了那一个人的影子,浮现出了那罪恶岛的点点滴滴,那是他永远都不想回忆的可怕回忆,他以为自己已经脱离了那罪恶岛,他以为自己已经强大到可以直面当年的那一场可怕的囚禁,但是,当这些罪恶岛的东西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不由得后才能入到了最冰冷的深渊之中。
那帖子上的留名是“断灭无极”,是别有天一生之中,最不可回避的黑暗,也是他最害怕的痛苦。
别有天一直都认为,那断灭无极之所以具有消除精神错乱的力量,是因为他的知识具有某种奥秘,他甚至掌握了几乎是魔鬼的秘密。其他的人,或者说那些软弱的人,别他蛊惑的人,越来越能接受这种屈服于他的状态,因为他既具有神圣的力量又具有魔鬼的力量,是不可用凡人的尺度来度量的。这样,那些所谓的信徒就愈益把自己交给他们心中的神灵,完全而且预先就承认了自己的权威,从一开始就服从被他视为魔法的那种意志,服从被他视为具有预见能力的能力。结果,那些信徒们就成为自己投射到,那所谓的神灵的身上的那些力量的最理想、最完美的对象。
那罪恶岛上的人,都是极其之凶恶的人,但是,那断灭无极却是其中的最可怕的存在。他将罪恶岛上的那些人都当成是自己研究的对象。没有一个罪恶岛的人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放肆,也许曾也是有的,但是,后来他们都消失了,断灭无极是这个罪恶岛的主人。
他把这种存在变成一种绝对的观察,一种纯粹而谨慎的缄默,一位在甚至不用语言的审判中进行赏罚的法官。他把这种存在变成一面镜子。在这面镜子中,他的意识以一种平和静止的运动抓住自己而又放弃自己。
曾经,别有天刚刚从那罪恶岛出来的时候,他的神经是完全地失常的,他经常在睡梦中尖叫着,扭曲着肩膀,力图逃出征粘着他的虚无。这是第一个人首次奔向自由的行动,还是最后一个垂死的人的最后一次抽动?别有天已经不知道自己生命存在的意义,曾经的经历已经将他的所有理智摧毁,他从那个时候知道的,唯有鲜血与窒息而已。
别有天恍惚地想起当年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个人和自己说的话。
“欲望是自然赋予人的,而且自然用世上循环往复的生生死死的伟大教训教导着欲望,因此,欲望怎么会与自然相抵触呢?欲望的疯癫,疯狂的谋杀,最无理智的激情,这些都属于智慧和理性,因为它们是自然秩序的一部分。
人身上一切被道德、规矩以及拙劣的社会所窒息的东西,都在这个自由地罪恶岛中复活了。在这些地方,人最终与自己的自然本性协调起来。或者说,通过这种奇特的禁闭特有的道德,人应该能够一丝不苟地忠实于自然本性。
这是一项严格的要求,一种无止境的任务。除非你了解一切,否则你将一无所知。如果你太怯懦,不敢固守自然本性,那么它就会永远离开你。
而反之,如果人伤害或改变了自然本性,那么人就必须通过一种责无旁贷的、精心计算的复仇来弥补这种损害,大自然使我们所有的人生而平等。如果说命运喜欢扰乱这个普遍法则的安排,那么我们的职责便是制止它的胡作非为,时刻准备着纠正强者的信越行为。事后的复仇与放肆的欲望一样,都属于自然本性。人类疯癫的产物不是属于自然本性的表露,便是属于自然本性的恢复。”
那人的眼神是十分的阴冷。他简直是天生的魔种,他的存在,就是对于这个世界的反抗,对于一切的规则的破坏。他所在的地方即是人间的地狱,是所有光明的终结点。
“哼!”那别有天一道不可抑制的戾气冲撞而出,顿时便将自己眼前的白玉桌子,和那张阴冷的黑色请帖一切化作了灰烬。
“难道我还会害怕你吗?”那别有天的眼神实在是凶狠,在他的天碧色的眼睛之中,已经出现了几条极其之可怕的红血丝,想必是因为情绪实在是太过于激动而造成的。
而他周围的那些属下,早就已经在他力量失控的时候便都已经跪趴在了地上,场面一时很寂静,只有那别有天微微的喘息声。
“把这里收拾了,再叫几个兄弟收拾收拾,到时候和我一起去一个地方。”那别有天冷冷的说道。
而此刻那跪在那别有天的脚边的亲信此刻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别有天将要去的地方,那肯定是那罪恶岛,那罪恶岛上的恐怖,即使是他们这样足额多端的恶徒,那也是绝对不想要沾染的。那里是一个晦暗冷寂的黑夜王国,在这里非理性回归到其虚无状态。
身为亲信,他是知道那罪恶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的,那种地方的资料,虽然普通人并不知道,但是他们却是清楚得很。
他还知道那别有天当年也是在那罪恶岛待过的,他的反应,也完全地说明了那个地方的虚实,只要有可能,他就绝对不会去那个地方。
“帮我带个消息给寒潭鹤影。就说我到罪恶岛上做客去了。”那别有天的声音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如果不看他的眼睛的话,便已经没有人能够感觉出他的异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