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般若的那些族人们,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强求那般若顺从发自己的意思,所以最后,那般若还是赶到了那太上神邈的身边。
当时太上神邈已经被伤得很厉害了,即使是般若费劲自己的所有的力量,那都是没有办法再去挽回他。
当然,那太上神邈却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重生了,在那个时候,那太上神邈却也是吊着自己的一口气,去等着那般若来找自己,然后自己可以将自己之前的所有的计划,都给交托给那般若,这样,他也就死而无憾了。
但是般若又怎么可能真的让那太上神邈就这样死去,而且,既然是那太上神邈的自己设定的计划,那么,即使是般若,最后运作起来,那也是绝对不会有,那太上神邈自己亲自来做事情的那么有效率。
最后,那般若用自己的家族的最珍贵的宝物换取了那太上神邈的生机。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般若的神情有一些莫测。
“我不知道,对于外面的那些人,我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直井底之蛙,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无色天之外,到底会还有一些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们一定是很强大,很神秘,但是,我却是一点点都没有听说过。”
“我是时间的使者,之前,你所见到的那时间之城的使者,便是我的族人。”
般若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家族之中的那些人,在一般人的眼中,那都是十分的高冷和神秘,之前,他们从来没有出现在这真实的世界之中,所以,这个世界之中的绝大部分人,那也是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的。
般若的家族并没有任何的以意愿想要入世,对于这个世界上的这些事情,无论是怎么样的一个结局,对于他们时间之城的之中的人,那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影响的,他们是并不需要在这个俗尘浊世之中打滚的,但是,既然那般若要在这个世界之中徘徊,那么,他们边也是愿意为自己的少主付出一些的。
那东西便是那世界之源。
那世界之源可以保证一个人的生机,人可以直接转世,在那之后,在做什么事情,都比较容易了。
但是,那太上神邈所修炼的功体却是很奇特的所以,般若如果要做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么他却是要很困难的。
最终,那般若将自己的所有的生机全部都交给了那太上神邈,然后自己便又将那生命之源给反正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他便沉睡在那石棺之中,也让那四个族长认为,那躺在石棺之中的,是那太上神邈。
而太上神邈那个时候,这个时候便是变成了一缕阴魂,然后便是去转世去了,而为什么会成为那创世家族的后人,那么,般若却是不知道到底会出现这样的巧合。
“时间之城的使者。”
华胥夏兮沉吟了一声,她对于那时间之城的人,那是很有兴趣的。
“时间之城的守护者在这里!”
一个人影慢慢地出现在了华胥夏兮的眼前。
正是那时间之城的守护者。
“我的名字叫做光影。”
予无心压倒她时,光影是有些惊讶与困惑的。
光影她生在时间之城,城中子民皆由时间树而生,所以这种事情仅有个模糊的概念,但具体过程她并不十分清楚,没功夫也没必要。
不过顺着予无心倒下去后,她才发现自己实在太缺乏常识了。
说来,也不能全怪她,谁让时间之城上从无人敢对她如此呢?冒犯时间之城的守护者乃大不敬之罪,严办绝对能让人丢掉性命,即使对方是时间之城中的光明之子。不过,她舍得吗?
念头闪过的瞬间她却笑了,浅浅的、淡淡的,带着一点自嘲的味道。她与他之间没有未来,何谈舍与得呢?事情既已发生,再说什么也是多余,还是尽快解决得好。
“光影姑娘……”
听到他的称唤,光影转过头,入目是一张意外羞涩的脸,眉宇间不见往日的淡泊从容,反倒多了一抹似欣喜似自责的犹豫。一代守护者与一位新嫁娘间有多远?不远,看眼前的男人就知了。不会……她刚好夺了他的第一次吧?
“你身中罪恶邪火,别轻易起身。”
她这样叮嘱着,想到之后要说的话,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
此时,只听他道:“给我一点时间。”
她明白他的意思,那不仅是指他身上的伤,慈光之塔向来注意礼教,这一夜对她是意外对他也是,她甚至可以猜到结果——他一定会坚持负责,而不是像他父亲她的先王那般。无奈,她没时间给他了。
“我会替你取回解药。”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我不能让你冒险。”
他说得真切而诚挚,不经意的还夹杂了一丝连他自己也未发觉的脆弱。
只可惜,她无能回应,她的难处他不明白,也无人明白。不能心软,她这样告诉自己,现实面前真相总是血淋淋的,长痛不如短痛——
“放心,有了上次的经验,断灭无极的罪恶邪火,我会防范,但是你必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不会拒绝你任何要求。”他答得痛快,应得干脆,眼中是一往深情无悔。
若不是从小接受严酷的教育,她想她一定会很开心的沉溺在这份痴情中,但既然她还能想就证明她只能留下遗憾了。
“此事过后,你我从此分道扬镳。”
她不知道她是怎样说出这句话的,她只记得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回避了他的目光。对她而言,歉疚是绝少的体验,上一次是在罪恶岛,为此她一次次原谅凡人们的背叛。
“你说什么?”果然,他无法接受。
打碎一个人的梦有多残忍,她想就是如她这般吧。
“是我一时压抑不了自己的情感,予无心,就当这场重逢是你生命中一个回忆吧?”
“光影姑娘……”不想如麻的心绪被他继续搅乱,她打断他一口气说下去。
“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世界,这场意外的交叉最后终究会越行越远。”
明知她说得无错,可追寻太久的他却无法点头。
“我做不到。”
“我做得到,你就做得到。”
她说得果断也说得绝决,但始终再未回头。
其实,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除非她死,否则她必须做到,她是高山自然要撑起一片苍天,哪怕她从不愿为山。
“你……”
他想说些什么挽回,她却已无心再听。
“我会替你取回解药,予无心,请。”
眼见佳人离去,他再也坐不住了,然而他又当真能阻止什么吗?予无心与光影本来就是清清楚楚的两个人,昨晚是一场意外,意外过后一切又都回到从前。而他们之间的从前只有屈指可数的短短几天,认真点说,他们才勉强称得上朋友罢了。
“你真想离开?”他脚步踌躇,因伤,也因心知肚明。
“予无心,缘尽莫求,强求无用。”她不回头,却忘了藏好声音中那抹柔情。
情动,他伸出手欲抓住些什么,却只换得胸中一阵气血翻腾。捂住胸口连退两步,难耐的痛楚蹿出喉咙。
“呃……”
血随之流了下来,不只因伤,也是因心。
“你怎样了?”终究,她不能潇洒离去。
折返的倩影让他燃起一点希望,不顾内伤,他望着她执著地追问:“你真要离开?”一手扶住这个让她意乱的男人,她显然更担忧现实问题,。
收敛心神,否则你将压不住邪火攻心。”
“你……”
抓住她的衣襟,他意图继续追问,可激动的心神已无法遏止伤势的蔓延。
“呃、噗——”仰头一声,他口溅朱红倒了下去。
连声呼唤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她深知情况不妙。反身背人上肩,她急急奔向医仙馆。不谈身份,不提责任,不言情感,现在她只希望他安好而已……
但是时间之城的使者的使命,却是不能够这样任性的。
时间之城的守护者,有自己的责任。
光影却是不会,将它认为,是自己的,不可承受的责任,是自己面对它,被视为不可忍受的耻辱。
而走出这圈子,无论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的一个角落,都是另一种人的天下,在这里最自然不过的观点就是,没有所谓屈从之事,自然也就没有人替对方探讨屈从的意义。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的实际生活都在体现这意义,都在享受其庇护,而且会在其永不承认的背景下永远享受下去。事情就是这样吊诡。
如果改变立场,强硬的人还能彰显其意志、争取其荣耀吗?当然能。改变中包含屈辱,这正是其内部团结的可靠根基,反抗的情感源泉和强大动力,使其生命鲜活、长久。
屈从是人生命的一半,或者说是全部。对所有人都如此。当然也能说不屈是人的全部。实际上两句话能够统一,关键是人要有超脱的头脑才能觉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