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是佛像的眼睛!”天葬忽然说道,这眼睛之前天葬在佛像上看见过,因此说道。
“你看着它有什么感觉没有?”腐烂老人问道。
“并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之前看见过!”天葬回答道。
“哎,可惜了,要是你对它有感觉,并且没够修炼到第二重,那么这里所有的机关便会迎刃而解,只是太可惜了,你一点感觉也没有,那你最初有什么感觉?”突然那腐烂老人又问道。
“感受到了变换,然后双眼发晕,头发昏!”天葬说道。
“那你现在看着它舒服吗?”腐烂老人的眼中闪过异样的色彩突然问道。
“有点舒服,但一开始没感觉,但后面越复杂越舒服!”天葬说道。
“好,好,好,是一个不世的天才!”老人的眼睛越发激动了起来,虽然身体腐烂,但眼神闪闪发光!
“后生你过来,你已经吸收了这门秘籍,只是你还没有打通强者运行的脉络,因此难以按照意识使出这秘籍,现在我就帮你把强者运行的脉络打开!”那腐烂老人看着天葬越发激动得说道。
天葬没有太多的犹豫,径直走了过去!
“时间有点长,疼痛你都要忍着点,因为这个过程一但被打断,那么轻则永远不能打开强者运行的脉络,重则修为尽废,从此变成平庸之人,你可做好了准备?”腐烂老人说道,表情一脸严肃,而眼睛已经不再想之前那样发光,而是一种庄严的暗淡!
“我准备好了,前辈来吧!”天葬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好,下面我就要开始了,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放弃,不成功便成仁!”腐烂老人周身顿时发出了柔和的光芒,这光芒也迅速把天葬给笼罩了!
天葬在被白光笼罩之初没什么感觉,可刚过一会便产生了剧痛,那痛仿佛是来自骨子里面的,从骨髓一直往外延伸,小到细胞,大到骨骼肌肉,无一不剧痛难忍,但天葬却硬生生抗住了,任由疼痛像万毒噬心般疼痛,他也闷声不吭,身上很快便像下雨了般!
“小子,你进入了里面,还不是任我宰割,现在我就要你尝尝我铩某人的厉害!”只见外面的铩饕一脸狰狞得笑着,仿佛即将虐杀里面的四人,痛快无比!
只见铩饕打开了一扇门,这扇门和天葬的那扇门相通,开门的一刹那,顿时有股股浓烟袭了进去!
随着烟气的袭来,大憨二憨三憨三人开始咳嗽起来,而且越来越厉害,接连不断得咳嗽,似乎肺即将被咳出来般,并且他们不断得咳出血丝!
腐烂老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又看着天葬那于心不忍的表情,立刻说道:“集中精力,不可涣散,否则就功亏一篑了,他们交给我来解决,你集中注意力!”
“咳咳咳……”又是一阵狂咳嗽,这次他们三人分别吐出血来!
你们三个接着,腐烂老人从口中吐出三颗药丸送给他们道:“服下即可清除雾气!”
三人想都没想便服用了下去,顿时三人感觉到股股清凉之意袭上心头,而周围的烟雾吸入鼻子仿佛被净化了般,完全不似刚才那样刺鼻伤肺!
“烟放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让你们尝试一下什么叫冷了!”外面那铩饕似乎不折磨死天葬就誓不罢休的感觉,他立刻又开启了一扇门!
这扇门里面全是冷气,似乎有万年的寒冰在里面积累着,源源不断得散发着寒气!
“好冷,好冷!”三个人打着哆嗦,而天葬此刻身体已经疼到麻痹了,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因此并不寒冷!
大憨二憨三憨三个人围城一团取暖,却依旧不停得打着哆嗦!
更多的寒气侵袭了过来,地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而此刻大憨二憨三憨头上已经打着霜般刷白,鼻子耳朵已经冻得发紫,天葬身上已经结了冰块,可就在要冻住的时候,忽然那白色的光芒护住了他,让他得以生存下来,只有那腐烂老人身体没有异样!
“再坚持一会,再有这么长的时间就能够解脱了!”腐烂老人大声吼道。
“啊……”
三人叫了起来,他们的脚已经被冻住,身上的肌肉已经完全僵硬,不能够动弹,只能发出吼声来表达疼痛!
但很快三人的声音也被冻住了,没有了声响!
天葬虽然已经入定,但周围的变化他有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面容一阵扭曲,显然是想帮助一下他的三个兄弟!
“专心!”腐烂老人一声吼叫,天葬刚才飞散的灵魂被振了回去,险而又险的是天葬的灵魂入定了,逃过了死劫,但他的口角依旧泌出血来!
“再不专心你可能就魂飞魄散了,切记不要分散注意力,集中再集中!”腐烂老人的声音如同灵魂钟般把天葬的灵魂打了回去!
“坚持住!”腐烂老人又吼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
而此刻大憨二憨三憨三人已经被封存在了冰块中,完全成了雕塑,晶莹剔透!
“这烟雾,这寒冰,都不普通,乃极品至宝自带的属性,下面我就用这芒火的热量将你们化为一摊烂肉吧,哈哈!”只见外面那铩饕的表情诡异中带着兴奋,似乎他已经看到了里面有几具像面糊糊般的肉体!
想着,铩饕又打开了一扇门,顿时里面滔天的热浪袭了出来,犹如云雾般,热浪居然化形成体,像虎豹凶兽疯狂得肆虐着!
很快三人身上的冰块一点点得融化开来,变成水,还没落地就被迅速蒸发掉,可想而知这热量是多么可怕!
没过多久,三人身上的坚冰全部融化,三人毕竟达到了王脉初期,就算被冻住,但时间不长,除了被冻坏了一些经脉之外,其他的也没有大碍!
可这热浪袭来就不一样了,完全就是要把他们烤熟的意思,三人大叫着,实在是疼痛难以忍受!
他们三个人包括天葬在内,皮肤都开始焦化,变干枯,很快便干巴巴得脱落下一层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