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北师范学院最后的一段时间里,沈煜到成为了秦安然能够在一起玩儿的人。已经受够了那个娘炮辅导班校长,所以这一次秦安然也已经下定了决心,必须要辞职。
他们直接搭乘着出租车到最终的目的地,那是市中心比较繁华的地方,也是新建成的写字楼。秦安然只是在这里带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已经体会到了职场中的是是非非。
一起下车,秦安然看着沈煜也想跟她一起上去,她心里觉得不太方便,毕竟沈煜也没有必要参与到这件事当中 。
“沈煜,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先到附近吃点东西,顺便买点出去玩儿的零食,景点的东西都贵的要命。”秦安然跟沈煜说着。
既然她不想让他跟着也没必要。
沈煜也没想到,作为一个辅导班的负责人,竟然能够厚颜无耻到那种地步。他算是见识到了。
按照秦安然的想法,沈煜到了写字楼附近的小吃街去买点东西,而秦安然则是到写字楼里说辞职的消息,顺便把她的工资给结清楚。还是像往常一样,到了十三楼,不过这一次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了。
她走到前台时,那个坐在前台的女孩,大概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她正低头玩儿着手机,看见秦安然进来,立马换了一种严肃的表情,因为秦安然是没有毕业的大学生,在社会上这种现象十分普遍。将大学生当做免费的劳动力,虽然这样没素质的人很少,也不能排除不能被谁遇上。
女孩严肃的凶到:“秦老师,你都迟到了半个多小时。怎么了?对我们辅导班有意见吗?”
以前秦安然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当他们说她的时候她也会听着,不会说任何辩驳的话,可是心里却是十分的排斥。这一次她选择了反抗,反正都要辞职了,干嘛还要忍受着呢。
“是啊,有意见。所以我要辞职了。”秦安然说的那么淡定,以至于前台的女孩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她又重新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辞职?现在正是我们缺人的时候,你辞职吗?”
“张校长呢?我想这件事情还是需要跟他说吧?”秦安然往张校长的那个办公室里望了一眼,门是关着的,但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有人。
“哦……他在办公室。”女孩顿时没了再教训秦安然的动力,她都走了,以后也没有机会教训她了。她没有上过什么学,因为在社会上混的久了,模样又漂亮,所以就把她安排在了前台工作,所以她必然是不知道她一直想要欺负的女孩,其实也是一位小有名气的作家。秦安然礼貌的敲了下办公室的门,等到里面有了回应。她才走进去。
“秦老师,你现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等下要忙。如果有事的话,等会儿再说。”这个张校长也不是什么真正的校长,而只是一个辅导班的负责人。为了好听点,会把他叫做校长。这个校长身高估计不到1米7,属于特别纤瘦型的,他即使说话也是带着一股阴柔的美,说不好听点就是有些娘。就差在说话的时候,没有竖起兰花指了。
“张校长,我想辞职。”秦安然刚来辅导班时,这个早上为了节省点人力和财力。让她这个并不擅长,理科的老师去带,一些理科的课程。虽然已经极力的推脱,可是并没有成功地说服他。秦安然大概就是那种最常见的人,当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反抗,事后已经想了一百种可以反抗的方法,可是为时已晚。
“你说什么?辞职?秦老师是我们正缺人手的时候,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张校长,我的毕业论文还没有准备好,下个月月初就要开始答辩了,我怕到时候连毕业证都拿不到。”秦安然故意找了一个他无法推脱的借口,毕竟对于一个大四的学生而言没有什么事情是比毕业论文更重要的了。
“你真的不再想想了吗?”张校长也只是表面上的客套一下,哪里会缺人手呢?
“你知道的,我们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写毕业论文,如果毕业论文在写不过的话那这四年大学不就是白读了吗?”秦安然从来都是一个懂礼貌的人,所以她很努力的要给这个负责人面子,毕竟尊重也是相互的。
“既然你已经决定要走了,那么我也就不再挽留了。”这个张校长丝毫没有提供结算工资的事情。秦安然不得不主动开口问到。
“那个……张校长,我的工资要怎么结算?”秦安然明明是在要自己的工资,却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是欠了别人一样,这种心理状态是要闹怎样啊?
“工资啊……你这都没有干够一个月,我该怎么给你结算工资啊?”
“可是你当时我来面试的时候,你说的是按天结算工资,可是现在怎么能用一个月来衡量呢?”秦安然不禁觉得有些气愤了,看样子她的工资有点玄乎啊。难道遇到了拖欠工资的人。
张校长并不愿意说话。他好像也是那种惯犯一样。专门欺骗这种还没有出大学校园的学生,因为他们这些学生,干的时间一般都比较短。时间超不过一个月的也大有人在,因此,他就找借口,各种不给工资。学生自己的力量又很薄弱,他们即便是吃了亏,也不懂得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权益。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是按日结的?你看现在所有的公司都是按月份算工资的,你那种是什么算法?”张校长刚开始那种伪善的表情也被揭开。他这种只重视利益的人真的让人觉得有些恶心。
秦安然现在可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那时候明明都说的清清楚楚,现在竟然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这快到一个月时间的工作全都白做了吗?她不甘心。
“你当时明明都跟我说了,按天算工资。你要是不想给就直说,干嘛还说的这么委婉?”秦安然讲看透了这个人实际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