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远转身,问唯一的目击者:“如王妃,确实如此?”
如画点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道:“是如此。”
光远说:“朕也希望你们可以和睦相处,替朕一心一意对外抗敌,而不是互相厮杀,如此,朕要你们何用?”
光颜与陈子亦同时道:“臣等下次不敢了!”
“如此,都散了吧。”
皇上一发话,围在周围看热闹的大臣和宫女自行散去,皇上也拂袖而去。
陈子亦看了眼如画,后悔万分,只怕自己的冲动却给如画带来了尴尬和非议。
陈子亦说:“此事与如王妃无关,是子亦多情了。”
光颜道:“若下次再让本王见你对如画动半根手指,本爷定要了你的命!”
陈子亦也不反驳,只说:“子亦告辞了。”
陈子亦走后,光颜拉过如画说:“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如画倔强的说:“没有。”
光颜气不过,却又不忍心伤害如画,说道:“如画,你给我记住,你现在是我光颜的女人,你是荣亲王府王妃!!!”
如画不出声,任凭光颜气急败坏的样子。
光颜说:“你到底忘不了他。”
如画说:“你该知道我从未忘记过陈子亦,你我不过是场交易。”
光颜听如画这么说,痛苦万分,一掌出去,河池里的水如喷泉般涌出。
光颜被如画的话伤到了,交易!
光颜心中虽然明白如画并非真心爱自己,不过,从如画的口中说出来,似乎道出了天大的讽刺。
他堂堂的一个荣亲王,居然娶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甚至自己娶的女人是为了保护别的男人而屈身嫁给了自己。
光颜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用这样威胁的方式开始,也只会用这般冷酷的方式继续,又何来爱意?
光颜进了荣亲王府,如画跟在身后,光颜进了卧房,如画则转身去了另外一间空房。
荣亲王见如画没有跟过来,火冒三丈,踢开房门,拉起如画说:“身为我的王妃,就该履行王妃的义务!”
如画惊恐地看着光颜说:“你想怎样?”
光颜一把抱起如画丢进床上,说:“你认为我想怎样?我的王妃方才不是说过,这只是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你我就该按交易行事!”
如画几乎要哭出声音,喊道:“荣亲王,你冷静点,你答应过我会等我心甘情愿的!”
光颜冷笑一声说:“我等你?等你与陈子亦旧情复燃,等你不把我放在眼里?”
如画解释说:“你误会了,我跟子亦早已断了来往。”
“子亦?你瞧瞧你叫的多亲切。”光颜说着,手一扯撕开了如画的外衣。
如画惊恐万分,眼前这个平时看起来冷漠的男人,当真冷漠了起来。
如画一边护住胸口,一边骂道:“荣亲王,你流氓,无耻,你若强行与我,我便死在你的面前!!!”
光颜停下来看着如画,随时要爆发般道:“当日你嫁我,我若与你同房,你便决心一死?”
如画赶忙扯了被子遮在身上,说:“是,怎样?”
光颜又难过又愤怒,道:“果真我才是世间最大的傻瓜,竟然以为可以感动与你,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你眼中的笑话!”
如画见光颜如此,也深感愧疚,说:“我知你真心真意待我,只是此事不可强求,若强求,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光颜贴进如画的脸蛋,酒气呼到了如画的脸上,光颜说:“若我得不到你的心,我宁愿你恨我。”
如画抓紧了被子,却被光颜一把掀开。
如画挣扎着道:“你敢!”
光颜厚着脸皮说:“我当然敢,你是我的王妃,我有何不敢?”
光颜将如画压制住,强行亲吻着如画的身体,如画痛苦不已,正要施展法术。只见光颜突然停了手,且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如画赶紧躲进被子,一看,站在门口。
因缘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说:“我知道姨娘又该怪我使用法术了,可是因缘见王爷欺负你,我实在看不过去,才给王爷催了眠。”
如画感激地望着因缘说:“好因缘,姨娘不怪你,不过王爷可有事?”
“放心吧,王爷他睡上一觉就会醒的,且我洗去了他今天的记忆,姨娘你不用担心。”
如画松了一口气,用法术将衣服穿到了身上,下了床,走到因缘旁边,蹲下说:“因缘,今日谢谢你了。”
因缘摸摸脑袋,不可理解的问道:“王爷为何要将姨娘拉到床上去打,且姨娘为何不用法术?”
如画尴尬的说:“大人的事,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懂的,姨娘来到人间是来渡劫的,不可轻易使用法术。”
因缘又问:“为何我何他们人类长的一样,而他们没有法术我却有呢?”
如画不知怎么解释,说道:“因为因缘天资聪颖,所以与常人不大一样啊,不过,若因缘想跟普通人一样,只要不用法术即可了。”
因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姨娘说的对,我只要不用法术就和平常人一样了。”
如画和因缘说着退出了房间,在走廊上,如画见一只白雀,明白过来,伸出手白雀停到了如画的手上。
因缘说:“这只白雀好有灵性,送因缘如何。”
如画拉着因缘的手说:“你跟我进了卧室再说。”
进了卧室,如画将门关紧,一转身白雀已经变了身?成了光娴的模样。
因缘惊讶的说:“又一只妖?”
如画喝令因缘说:“不可如此无理。”再看光娴不知如何介绍。
光娴走向因缘满脸慈爱的说:“来,因缘让我看看。”
因缘看看如画,如画点点头,因缘好奇的盯着这只眼里含泪的雀妖。
如画问道:“你怎么来了?”
光娴说:“我来当然是……”光娴停顿了一会说:“你不是说过我随时可以来。”
如画说:“当然可以。”转而又对因缘说,“这是璃雀姨娘,璃雀姨娘在人间叫光娴,是位公主,也是大臣的夫人,此事只有因缘与姨娘知。”
因缘乖巧地说:“因缘明白,姨娘的意思是璃雀姨娘和姨娘一样,都是假装人类,却不可让人类知道真是身份。”
如画点点头,夸赞道:“因缘真聪明。”
光娴过来试图拉着因缘的手,因缘很不习惯,躲到了一边。
光娴无奈只得说:“因缘,不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璃雀姨娘说,璃雀姨娘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
因缘道:“难道璃雀姨娘就像是人间的许愿树?”
光娴点点头说:“而且只是因缘的许愿树。”
因缘想了想,很没意思的说:“璃雀姨娘,我若想要什么自己就可以变出来,无需麻烦璃雀姨娘了。”
光娴失落的说:“对不起,璃雀姨娘什么也给不了你。”
因缘说:“璃雀姨娘为何给不了什么给因缘却要难过?因缘并不缺什么,璃雀姨娘不必难过。”
如画欣慰的说:“因缘真的很懂事。”
光娴点点头,又对如画说:“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可尽管开口。”
如画摇摇头说:“我已很知足,有因缘在我身边,你也大可放心。”
光娴听如画这么说既得到安慰又心生嫉妒,说道:“如画,你这个小狐妖,到底我是你的克星,还是你是我的克星?”
因缘道:“你怎能这样说我姨娘,姨娘怎会是克星,若是,也是你是。”
如画说道:“不可如此跟璃雀姨娘说话!”
光娴心中万般滋味,见因缘安好,倒也心安了些。
化身白雀飞窗而出。
光颜一觉醒来只觉头晕脑胀,起身出了房门,见如画问道:“我昨夜冒雨回府,似乎有些感冒了,头疼的很。”
如画淡淡地说:“我让厨娘替你煲碗姜水。”
如画虽知光颜忘了昨日之事,却也心生戒备。
光颜说:“也好,你让厨娘且先煲着,等我早朝回来再喝。”
见了因缘,光颜用力拍了拍因缘的肩膀说:“如画,这小子以后就跟我们住府上了吧?”
因缘说:“我不叫小子,我叫因缘。”
光颜爽朗的一笑说:“好,我喜欢你,因缘是吧,以后你就跟着我习武如何?”
如画怕因缘口无遮拦,忙说:“如此甚好,也好让因缘强身健体。”
“那好,等我下了早朝后再慢慢教你。”光颜转身又对如画说,“如画,还得麻烦你提醒厨娘煲好姜汤,我这头疼确实有些厉害。”
光颜说完出了荣亲王府。
待他走远,因缘转身得意的看着如画说:“怎样?我就说他记不得昨日之事吧。”
如画点点因缘的鼻子,说道:“不过,姨娘还得提醒你,以后可不许再使用法力了。”
因缘吐吐舌头说:“知道了,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