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邀功的说道:“小狐妖,你该感谢我!”
“感谢你?”如画无奈道:“好吧,感谢你缠着我。”
因缘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说道:“你何时再带我入宫?”
如画说道:“黑妖,你法力高强想入宫何时都可以,又何必非得让我引你入宫?”
没想到,只是随口一说,黑妖倒认真考虑了。
因缘似乎突然开了窍说道:“我有办法了。”
如画好奇的问道:“有何办法?”
因缘神秘地说:“自有办法,无需跟你交代。”
如画故意说道:“我可是你额娘。”
因缘也不搭理,转身入了卧室,许久不再出来。
却不知宫里出现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紫衣男子。
木容见紫衣男子“大胆,你怎敢私自闯入本娘娘宫中?!”
紫衣男子作揖道:“在下黑影,入宫求见皇上,不料迷了路,多有打搅。”
木容见黑影风度翩翩又礼貌谦虚,顿时生出好感,问道:“本宫命人带你去?”
黑影又作揖道:“在下只是一个变戏法的,本想在宫中某一份差事,只怕若真见了皇上也不一定能讨得皇上欢心。”
木容对变戏法充满新鲜感,睁大眼睛问道:“待会你见了皇上,可会变戏法?”
黑影答道:“这是自然。”
木容开心地笑了笑:“不如这样,我带你去见皇上,顺便替你美言几句,不过,你若被皇上留下,今后本宫想看戏法,你可要随时出现。”
黑影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说道:“若娘娘能替在下搭桥引线,在下定有求必应。”
木容果真将黑影引至御书房前。
光远见了黑影,有些惊诧,看向木容问道:“容儿可有事?”
一旁的黑影上前,作揖道:“拜见皇上,在下叫黑影,是容嫔娘娘的远房亲戚,容嫔知道在下至小学了变法戏,担心皇上批阅奏折太过乏味,特意让在下来替皇上解闷。”
光远听黑影如此说,夸赞道:“容儿有心了!”
木容见黑影突然如此说,只好认了,低声说:“是的,皇上。”
光远也被挑起了好奇心,问道:“黑影,你此时可能变出戏法?”
黑影也不答话,手一扬变出了一块红色的方巾,再一变,一只鸽子从方巾里飞出,光远和木容看呆了眼,只见鸽子围着房梁飞了一圈,又飞回到了方巾里,黑影一扬方巾却什么都没有了,光远和木容这才拍手称绝。
木容站在黑影旁边竟没有看出一点破绽,忍不住抢过方巾却什么也没发现。
光远再三夸赞道:“容儿,你太得朕欢心了,竟然能找到如此把戏替朕解乏。”他一高兴便大声道,“来人赏黑影黄金赏50锭,并留在教坊。”
黑影将方巾也变了回去,作揖道:“谢皇上隆恩。”
光远又看向木容:“容儿,想让朕赏赐何物?”
木容有些惊讶,随即一脸娇羞:“容儿只求皇上龙颜大悦,如此容儿并心满意足了。”
见此情景,黑影识趣说道:“皇上,黑影告退。”
黑影退出宫,身后传来光远与木容的欢声笑语。
……
光远回到府中,见如画,问道:“缘儿呢?怎不叫他去练剑?”
“缘儿回房了。”如画说完也好奇因缘两个时辰未出门,于是跟了进去。
光颜推开门,见因缘竟然在床上大睡,怒道:“缘儿,你怎可贪睡,男子汉应当强身健体。”
见床上毫无反应,走近一看,因缘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光颜吓了一大跳,连忙探了探因缘的额头,竟冷如冰霜。
旁边的如画见此也不知原因,只知定是因缘在搞鬼。
光颜大叫道:“快去叫大夫来。”
这时,因缘的手指动了动,然后微微张开眼,叫了声:“父王,我没事。”
光颜见因缘醒了过来,又高兴又担心,问道:“缘儿为何会这样?得让大夫好好瞧瞧。”
因缘有气无力的说道:“父王,不碍事,缘儿大概困了,睡的太死了。”
只见因缘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身体也慢慢有了温度。
如画说道:“既然没事了,你且好好休息。”
光颜对如画说:“缘儿刚回过神,你且陪陪他,看是否当真没事了。”
如画不愿意与因缘单独相处,问道:“王爷,你怎不陪缘儿?”
光颜叹口气说:“两军交戎在既,我得回练兵场,督促一切事宜。。”又转身对如画说,“家里大小事还劳烦王妃多些操心。”
无奈,如画只好应承下来:“缘儿已无大碍,你且去吧。”
光颜再三嘱咐出了门。
见光颜出了门,因缘的精神气也完全回来了
如画直接问道:“你到底何事,弄成这副模样?”
因缘却耍着嘴皮子说道:“额娘不必担心,缘儿不过是去宫中逛了逛。”
“何意?”
“就是让本尊出位变成人形,在宫中走动了一番。”因缘轻松解释道。
如画没好气道:“既然你可随意变成人形,为何你还要因缘的身躯?!”
因缘从床上下来,又活动了下手脚,居然耐心说道:“本尊乃怨气所生,从女娲造人开始,本尊并对人类心有芥蒂,如此,对人类并有所抗拒,所以本尊尽靠自己的法力最多只能定人形三个时辰,若过了时辰又会变回原型,这也是为何本尊需借用因缘的身体。”
“活该!”如画哼了一声,又问道,“黑妖你在宫中到底做了什么?”
因缘摊摊手说:“能有何事?如今我又不会吃人。”
“你不吃人却胜似吃人。”
如画正说着,门外大夫敲门进来。
“拜见如王妃。”大夫见因缘下了床气色也和正常人无异,问道,“少爷,可是已好?”
如画说道:“有劳大夫白跑一趟。”然后掏出一些碎银说道,“辛苦了。”
大夫接过银两,喜滋滋地出了门。
如画见因缘心情大好,说道:“黑妖,你好自为之,可不要做出太出格之事。”
因缘反问道:“那还请额娘告诉孩儿,何为出格之事?”
如画见因缘一副孩儿模样,却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黑妖,你请自便。”
说完也不再理他,径直出了因缘的房间。
次日,如画入了宫,直接到了小云的寝宫。
小云又得势见到如画,想起之前对如画的低三下四,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如王妃,看来王爷未曾教会你如何行礼?”
如画见如此,说道:“我知你今日又深得皇上宠爱,行礼倒是无妨,不过云妃不必太过傲慢,只怕他日又被皇上遗弃之时,可不要又想起还有我这表姐。”
小云虽心中惧怕再有失宠之日,却不甘愿做了妃子却依旧在如画面前如同奴婢,小云想要与如画平等,甚至超越如画的地位,这样才能与光颜匹配。
咬了银牙,趾高气扬说道:“即使有一天小云失宠也依旧是皇上的妃子,你见了本宫,依旧要行礼请安!”
如画见小云如此,也不愿意多些废话,问道:“昨日宫中可有怪事?”
小云到底习惯了奴婢的性子,听到如画这么一问,倒老实回答起来,说道:“本宫可不曾听到怪事。”又生气的说道:“要说怪事,那也是木容这个贱人。”
如画问道:“如何?”
小云像积了满肚子的怨气,抱怨说:“昨日,木容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会耍戏法的,将皇上哄的团团转,且让皇上翻了她的牌子。”
如画心中大概明白是何事,嘴上却说着:“皇上翻其他娘娘的牌子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小云倒也不矫情,说道:“皇上恩宠了别的娘娘,我并受翻冷落,若被再三冷落,只怕如同打入冷宫。”
如画不以为然:“哎,你如此算计岂不是过的很辛苦?”
小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如画,说道:“如王妃大概至小不知生存二字如何写吧。”
确实是不知道,我们妖可没你们人类只知这般勾心斗角。
如画也不争辩,说道:“今日我来,一是看你,二是提醒你莫强出头,别与木容争宠。宫中虽说历来不太平,女子以谋为生,不过如今宫中怪事连连,你可只求平安,告知你如此,也不枉你叫我一声表姐。”
小云见如画一脸真诚,倒不知为何。
“莫非表姐?以为小云不如容嫔?为何不能与她争宠,即使宫中再多怪事,与我又有何关?”
如画见小云如此倔强,只说:“如何做是你的事,我不过来给你提个醒。”
说完,礼节行的行了个理,出了小云的寝宫。
出了小云寝宫,见木容大方的朝自己走过来,对如画行礼道:“如王妃安好!”
如画回了个礼,道:“容嫔娘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