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从父亲的书房里翻到了这些日记,很明显,这是对一个人的思念,若嫣翻开了最后一页,后面写着一九七四年八月五号,地址b市明海小巷第九楼。
叶凝看了看,呢喃着,明海小巷一九七四年,叶凝重新翻了翻日记。
时间,缓缓地流淌着,那些曾经的美好,已然渐渐的远去,想挽留,却已找不到线索。我知道,在岁月无声的变换中,我们的距离,就像交错的集点,彼此擦肩而过,然后,各自奔赴远方,随风飘荡。——题记文/姜吉钰。
也许,多年后的某天,我们在不轻易间,回首这一生的时候,或多或少还会记得,曾在最美的华年里,有个身影,就像烙印般、无比清晰的铭刻在心底。
可能,你已经忘了许下的诺言,而我,却一直停留在你离去的那天。从不敢想象,这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恰似一场梦,又真实的,让人忍不住哭泣。
想起那些彼此走过的时光,多少欢声,多少笑语,都终将化作一叠叠沉重的记忆,堆积成忧伤的河流,泛滥了整个思念的夜空。如果,当初你不曾对我那么的好,而今,痛苦也不会成为了我、祭奠你唯一的导火线。
曾经,不顾一切的付出了所有,可最后,却换回了这半生痛苦的记忆。我不知道,这样遥遥无期的等候,何时才能淡漠了你仅留的余香,或许,对于我来说,只是永久的奢侈。
徘徊在时光的渡口,默默地将你的好流连,犹如品尝一杯千年的毒酒,即便撕心裂肺,也无法控制思绪的蔓延。可能,在岁月的流淌中,你早已把我忘记,而我,却倔强的停留在原点,舍不得离去。
都说,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也许吧,当你成为他风景的那天起,我似乎,已变得不再自己。每天每天忍不住的想你,就像一种隐形的使命,无论我如何的抗拒,到最后,却挣脱不了疼痛的宿命。
许多的时候,总想通过各种途径,去知道你过的是否如愿。却怎知,那么的难,那么的难,连一丝一毫的音讯,你都未曾给我留下,就连眼泪、都找不到停泊的港湾。
这么久以来,独自穿梭在这座有你的城市,带着曾经的记忆,游荡在陌生的街头。尽管彼此的距离那么的近,于我而言,却远在天边,宁愿让伤痛把自己包裹,也不敢轻易的打扰,怕,成为了你无端的负累。
也许,我们的相逢,本是一场错误的邂逅。过程那么的美,可为何,故事的结局,却把一切幻化为尘世的泪花,只留下了孤单的身影,在寒冷的夜里****着、昨日的寂寞。
我知道,你现在有着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们之间的画面,再也不会是你午夜的惊魂。所有的所有,都回到了以前,我们又还原了初见的陌生,缘来缘去,似乎,从来都不曾有过相识。
当听到你说,在他的世界里过得很好,让我不要再闯入。我答应你,即便心痛的无法呼吸,也会咬紧牙根不去惊扰,忍住颤抖的双手,把你的电话删除,从此,带着记忆销声匿迹。
曾经,总是千方百计的想要去忘记你,而如今,想记,却已无力再记。我不知道,在这屈指可数的华年里,还能用什么感受你的柔情,只是简单的在脑海里刻画出你的身影,静静的、回味。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的便遗忘了幸福的味道,也许是痛的太久了吧,整个情感的空间,早已被那填满心间的忧伤更替了主题。望着那些曾为你而写的诗篇,眼泪,就像个叛逆孩子,悄无声息的淋湿了一地。
假若,在这场宿命的轮回里,注定我们只能为彼此留下深浅不一的伤痕。那,我也会从容的接受,即便,最后的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也不后悔,曾把你、在心里放得那么的重。
如果,我变成回忆
ps: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用文字去记录你了吧,再写下去,我怕自己承受不起这么沉重的负荷。想起一起走过的那些时光,心里真的很难割舍,有过微笑,有过泪水,可最后,却都成为了我痛苦的回忆,而你,早已忘记。不管时光过去了多少年,不管那时候我是否还在人世,只希望,希望你能替我好好照顾自己,这是我、唯一的夙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你衣服纯青的士子啊,你的身影深深萦绕在我心间。虽然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不主动给我音信呢?你佩玉纯青的士子呀,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虽然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就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守侯在城楼上,我一天不见你,就像过了三个月那么漫长。
后来《短歌行》里,曹操也在忧虑,他高唱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望。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没错。他是在忧愁,甚至以他敏感高贵的心智,他已经非常明晰地感受到人生的苦短和无常。人生短暂得就像清晨的露珠一样,经不起日光照耀。
我们生命的曲线如此蜿蜒曲折,看不到尽头。可是,有时候,发现我们身边的事物:一树唐朝的花,一座宋朝的楼,一口明朝的钟,一把清朝的椅子,一坛酒,只是五十年前埋下去的酒,如果它们愿意,都可以获得比我们更久远的存在。站在城市的广场中间,看见日头缓缓落下,来来去去的人消失了,那扇门关闭了,我们又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似的。
然而曹操是个绝对积极的人,他本身就像赤壁大火一样兴兴头头。感慨归感慨,他却绝不是为了伤春悲秋而活着的人,接着,这个男人就在《短歌行》里毫不掩饰地表示了自己求贤若渴,以期建功立业的万丈雄心。他说——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萍。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这里的“青青子衿”二句直用《子衿》的原句,一字不变,意喻却变得深远。连境界也由最初的男女之爱变得广袤高远。
他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固然是直接比喻了心里对“贤才”的思念,更值得注意的是他所省掉的两句话:“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他用一种委婉含蓄的方法来提醒那些“贤才”:我纵然求才若渴,然而事实上天下之大,我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去找你们;就算我没有去找你们,你们为什么不主动来投奔我呢?
扣扣扣……
叶凝听到敲门声也貌似没听到,一直看着日记本,门外的叶母听到没动静,就打开了门,走到叶凝身边,抢过叶凝手里的日记本,“在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叶母抢过后瞄了一眼,随即脸色就变了……
叶凝盯着母亲几秒,支支吾吾的说“妈,这是爸写给谁的?”
叶母暗淡的眼神扫过日记本,愣愣的说“是你爸写给他的初恋情人。”
叶凝一听愣了愣。
叶母坐了下来,“她叫湘因,是你爸的初恋情人,以前,你爸爸很穷,在我爸(也就是叶凝的外公)的公司里做推销,而湘因是公司里跑杂的小员工。而他们俩,就在这个公司里插出了爱的火花,两人便在一起,而我,也阴差阳错喜欢上你爸爸,我爸也很看好你爸爸,所以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和我结婚,湘因被逼没办法,就和你爸分手离开了这个城市,你爸因为受不了湘因的离去,就买醉,被我看到就吧他送回家,你爸爸把我错看成湘因,就这样,我们有了你,就结婚了……”
“妈,那湘因阿姨现在怎么样了?”
“前几年你爸爸跟我说,湘因现在在上海过得很好,在上海开了一家公司,赫赫有名,你爸之前还和湘因合作过。”
“她和爸爸之前合作过?”叶凝沉思了一会,“妈,早点歇息吧,我先回房间了。”
叶凝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冥思了一会。
“冷伯父,我想休个假。”
“怎么了,叶凝,怎么突然想休假了?”
“伯父,最近有点事,我需要去上海一趟,所以……”
伯父看得出叶凝并不想告诉他,也就没在问,直接同意了。
叶凝收拾好了东西,想了想,拿出手机,嘟嘟嘟……“喂,若嫣,我今天要去上海一趟。”
“啊,怎么想到要去上海呢?”“若嫣姐……若嫣姐……”“诶,叶凝,我这边还有事,就不多说了,你一路小心,我今晚在打给你吧!”
“好!”叶凝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