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金光充斥着我的眼球,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洋洋的感觉。我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却是发现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禁锢着。
“啊!”我大叫一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炎枪出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亮光,反而是一间有些昏暗的小屋,而我发现,我竟然被用绳子绑在床上,扭过头,在床头处放着一面镜子,“这是张超的八卦镜?这么会在这里!”我轻声呢喃了一下,我的视线瞟向八卦镜,真好看到其中倒映出来的景象,那一抹,让我吓了一大跳。
“这是我?”我有些不敢相信,那镜子里出现的人会是我自己。镜子里的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一张脸苍白的可怕,但让我在意的是,我的嘴里竟然长者两颗足有五厘米长的獠牙,甚至,在那獠牙之上,还能看得到淡淡的血迹,在我的眼睛下,有两道浅浅血痕呈现着,这般景象,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吸血鬼一般。
“小宇,你醒了!”正在我为镜子里的自己感到震惊的时候,小屋的房门被打了开来,一个年龄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穿着一身老式的中山装,身高约莫一米八的样子,身材略有些偏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的眼睛,为整个人更增添一分儒雅的气质。走进小屋的这个人,正是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伯,北冥坤,我老爸的亲哥哥,应紫涵口中的坤叔。
“大伯?你这么在这儿?”我的话以出口便是将我自己吓了一跳,这还是我的声音吗?那种梦里听到的王嘉怡的声音,如指甲划过玻璃一般刺耳的声音竟然会从我的嘴中传出来,我一下子愣在了床上,有些无法接受这个实事。
“小于,你先别害怕,先冷静一下!”大伯走过来轻轻怕了拍我的肩膀,轻轻的叹了口气,那张已经有了一些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个让我微微心安的笑容。我闭上眼,努力平复着刚刚镜中的画面和我自己的声音引起的心中的激荡,好半晌后,我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心中也总算是贫富了一些。
“大伯,这儿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到底怎么了?”尖锐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刺激着我的大脑,尽管我极度不愿意去听这个声音,但为了弄清楚发生的一切,我不得不开口向大伯询问道。听得我的问话,大伯缓缓的的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阵子方才开口说话。
“都怪我太大意了,居然没想到你们那一个小小的学校里竟然会出现断魂骨这种东西,不过你也是太大意了,来学校之前,你爷爷没告诉你一切位置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吗?你连着断魂骨听都没听过,居然都敢硬接那怨念的入体侵蚀。”说着,大伯也是略带着责备的语气对我小小的教训了一番。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当时那种情况,我离得张超最近,以他当时的状况,是绝对不可能承受的起那怨念的冲击的,我若不冲过去,张超可能会直接命丧当场。看着我脸上的那抹苦笑,大伯倒也没有再去说其他的什么话,继续他的讲述。
“之前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你被怨念入体昏迷后,被你的舍友抬回了宿舍,他们试图用各种的办法想让你醒过来,但却都没有奏效。在你昏迷后的大约五个时辰后,你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从床上蹦起来,开始拿着各种东西胡乱的扔,那情况貌似把你的那几个舍友吓的不清。他们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你制服下来,安你紧接着又开始胡乱的咬人,你的舍友还被你咬伤了。”说着,大伯突然间看向我,脸色有些沉重。
“我桀骜电话的时候,是在你昏迷后的九个小时的时候,是紫涵那妮子打来的,她把你的情况和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向我说了一下,我这才知道断魂骨的事情,就赶忙放下手头的事情,十万火记得敢了回来。我回来的时候,你的心智貌似已经收到了影响,但奇怪的是,过了这么长时间,断魂骨里的怨念并没有夺取到你的心智,虽说你的行为动作都是有着这种倾向,但却并没有感触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于是我便将你门都接到了我这聊斋小店。”
“聊斋小店?”我明显一愣,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远离了学校,来到了大伯开店的地方。不过听大伯的意思,好像郑飞和张超他们也是来到了这里,但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看着我的样子,大伯也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便笑着说道:“放心吧,他们在其他的房间,他们都或多或少的被你抓伤或者咬伤,我给他们做了些处理,便是让他们休息了。”我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下来。
“大伯,那我这?”我看向大伯,同时又看了看我身上的绳子。
“哎呦!你看我这记性,光顾着和你聊天了,现在你既然意识已经恢复正常,这绳子自然是可以揭开了,当初,为了把你控制下来,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呢,呵呵!”大伯一边解着绳子,一边笑着说道。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是有些讪讪。
“至于你的样貌和声音,修养几天就会自己恢复过来的,所以倒是不用泰国i的担心!”大伯帮我解开生子后再次开口说道。我的心中一喜,那快总是悬着的石头也算是着地了。我微微沉吟了一下,还是将我在昏迷期间所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告诉了大伯。
“哦?竟还有这等事情?”听完我的讲诉,大伯也是出现了短暂的呆滞,不i过很快便是恢复了过来,“照这么看来,这断魂骨的炼制之法居然还留存于世,这东西不是早就被销毁了吗?”大伯低声喃喃自语着,没有紧紧的凑在了一起,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片刻之后,方才是稍稍缓了缓。
“你们这几天便先住在这里了,你们学校已经封闭了。”大伯叹了口气,交代了一声便是朝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