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怀疑,可是很快就让自己断了这个思绪,她应该对南宫宁墨有十分的信任才对,虽然她看到了南宫宁墨和胡双玉一起其乐融融的事情,也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如果她生气的去质问南宫宁墨的话,那绝对会让同事们特别是胡双玉笑掉大牙。
说不定这是胡双玉的一个圈套,或者说苏总有他的难言之隐,不然不会不给自己说清楚的,既然不说,她也就不问。反正她依然惦念着他,也依然被那个他惦念着。
每天的午餐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啊。虽然上班时间她很少有机会见到他,但是,她知道,在他从文件夹里抬起头观望窗口的一刹那,说不定就是在想自己呢。
她能感觉到,这不是她在自作多情。
每天下来送午饭的人并不是固定的,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除了美女还有两个帅哥陆续在不同的中午给她把饭送过来。
也不错嘛,每天还能看看美女,切说那俩帅哥,一个比一个帅气,有那么一刻,苏静楚的心跳差点儿噗通噗通的跳起来。
但是,依旧是那几样永远也不变的菜。
她真想上去对南宫宁墨说一声,但是又觉得不妥,人家的关心怎么能拒绝呢。是不好吃还是带着一种抵抗的情绪不想接受呢。
不过三百毫升血而已,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帅哥美女轮流轰炸过来给她送饭吧。
她想打电话问问他,但是电话总是关机,这几天下班之后也没有再跟自己联系。
不过总得表达一下自己的感谢之情吧,虽然和他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出口的。
可是,电话关机。
关机?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电梯去了十九楼,除了给自己送午餐,怎么一下子之间,这个人就无影无踪了呢。
等她刚下了楼梯,在吧台处的suzy开口说话了,“夏小姐,是不是需要午餐呢?”
不问这个问题还可以,一问,苏静楚竟然条件反射性的想呕吐。说着自己真的做出呕吐状去了洗手间。
等她出来的时候,只听见几个同事隐隐的说:“我看啊,苏静楚估计是怀上咱们苏总的孩子了,只可惜,丫鬟就是丫鬟的命啊,说到底,人家还是跟胡双玉一起如影随形比翼双飞,这不,俩人在公司出双入对也就罢了,出差也一起,实在是搞不懂苏静楚还吃这营养餐还有什么用,莫非她心甘情愿的要做人家的小三?那也太不知羞耻了。”
“你懂什么呀,据说胡双玉不会生孩子,苏静楚只不过是人家的生产工具而已,你以为苏总真会看上这个傻不拉几的小职员啊,俩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苏静楚不过是贪图人家的钱罢了,而胡双玉呢,借腹生子,自己也省事了,反正老公已经抓到手里了。你看到了吧,一到出差,胡双玉必定跟着,苏总用她来撑门面就对了,要是让苏静楚去,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呵,我说苏总怎么天天让人给她送饭呢,原来是肚子里有种了,不过是一个代孕妈妈而已,孩子跟她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真是够肮脏的,什么钱都挣,这小三做的也太没有尊严了,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生孩子的机器而已。”
“你以为呢?你为什么天上会掉这么大一个闪闪发光的钻石,正好砸到苏静楚的头上了?做白日梦也没有这么做的,要我说,苏静楚是该想想以后的出路了,到时候,人家孩子老婆都有了,她也不再青春年少了,苏总还会再多看她一眼吗?”
“不过我跟你们讲啊,我去给她送营养餐的时候,她情绪倒没有太大的波动哦,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就没办法了。”
“胡双玉是苏家内定的儿媳妇,这事哪会轻易的改变,老总裁的话还是有一定威信的,这不,南宫宁墨为了做回他的总裁位置,自动放弃苏静楚了,你还以为南宫宁墨会天真到为了一个一文不值的黄毛丫头会跟家里人决裂会把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抛弃了啊,除非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光了,就是死光光他也不会为了苏静楚冒这么大的风险的。这不,估计是出去跟苏静楚鬼混了一段时间,把人家给玩腻了,又回心转意了。要说胡双玉也够大度的,这种事发生在眼皮子地下她都可以忍受。”
“你懂什么呀?别以为胡双玉就这么跟苏静楚过去了,以她的大小姐脾气,会这么忍气吞声的让事情结束吗?伤害到她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苏静楚已经听不下去了,她直接跑到南宫宁墨办公室,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门确实被她愤怒的踢开了,可是一个人都没有。
Suzy好心提醒她,“夏小姐,苏总不在,他出差了。”
这才几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正像那些人所说的,南宫宁墨跟胡双玉两个人一起出差了?
如果真是这样,她这一步又走错了,恰恰说明她被欺骗了。
现在苏静楚总算承认自己很傻了,她踉踉跄跄的走进电梯,无声无息的泪滑落下来。
电梯门没有关上,一片流言蜚语又一次把她淹没了。
“喂喂,大家看到了吧,人家苏总带着女朋友出去玩了,她都不知道,这说明什么?”
大家都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提出问题的八卦人士老张。
公司的大小事情,特别是小道消息,他几乎是第一个知道,不管是猜的还是自己打听到的,还是亲眼目睹的,他总是用他丰富的想象力和发散思维把一个捕风捉影的事情描述的生动而又有说服力,当然苏静楚的事情现在在他的想象中也变成了跌宕起伏的狗血剧。
作为一个有公信力的八卦人士,自然身边会有一大群的粉丝,放眼望去,整个总裁办公室区域已经聚集成了一堆,等着听老张的哲学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