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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涉险(2)

屋前仅有两名守卫,和储粮室比起来,可谓差别甚大。陆绎避在暗处,心中不免诧异:此处若是军火库,守卫未免太少了些,难道毛海峰就不怕有人偷袭军火库么?

他正思量,便见这队倭寇为首之人拿出令牌,守卫辨清之后点点头,然后分站到门的两旁。这对倭寇分成两批,靠到门上,左右两旁各有五人,一共十人同时发力……

陆绎耳力颇好,能听见门后格格作响的齿轮之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军火库的门甚是沉重,至少需要十人,且必须左右两扇门同时开启方才能打开,怪不得毛海峰无须派重兵把守。

门是石门,上了油的铰链吱吱嘎嘎转着。倭寇们整个身子抵在门扇上,一步一步地往里挪,好不容易才打开一人闪过可过的间隙。要将最后两门大铳推出来,这点宽度肯定不够,倭寇们继续一点一点把门抵开。

正在他们全力用劲之时,一道人影飞掠而过,他们还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人已经闪身进入军火库……

“什么人!”

倭寇大惊,当即便有两人抢身进去,只听得砰砰几声,那两人一前一后被击出,痛苦倒地。

外间倭寇大怒,有人立时掏出火铳,就要填装火药与子弹,却被为首之人厉声制止。

“此处绝不能用明火!”

军火库中除了火器之外,还存放着一箱箱火药,一旦走火,后果将不堪设想。

一路疾行加上方才与倭寇动手,陆绎受伤的左肩涌出更多鲜血,他忍着痛楚,打量这间军火库。毛海峰考虑甚是周到,整间库房的西面是整面天然石壁,其余部分也都用石料建造而成,除了门外,没有窗口,仅在石壁高处留有两个通风孔。

门外又有一名倭寇试图进来,他拔出匕首,飞掷而出,正钉在倭贼咽喉之上。

“你们若再敢进来,我就烧了这里!”他用东洋话道。

外间倭寇一凛,随即喊过来:“你若敢烧,你自己也活不成!”

此时的岑港山脚下,明军舍生忘死,在倭寇设置的层层障碍中冒险挺进。山上,蓝道行与其他潜入岑港的兵士们与倭寇们作殊死之搏。

伤臂血渗得愈发严重,陆绎面无表情,一把撬开火药箱,开始往大铳内填装弹药……

“砰!砰!”

两声巨响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爆裂声。军火库外的倭寇被爆炸的气浪掀出数丈之远,石块乱砸而下,整间军火库在爆炸中坍塌。

“砰!”

今夏的头不甚磕到屋脊上,顿时睡意全消,揉了揉前额,复抬起头来。旁边的岑寿瞥了她一眼,道:“熬不了夜,何必非得来?”

额头上似乎蹭破了一点,今夏摸到些许湿润,举到眼前一看,果然出了点血,懊恼道:“可能是这几日都没睡好的缘故,以前熬三天两宿也没事……什么时辰了?”

“快到三更了。”

岑寿刚说完,远远的便传来打更的梆子声,果然已是三更。他从怀中摸出个拇指大小的小瓷瓶递过来:“嗅一下,提神的。”

今夏接过来,拔出塞子嗅了嗅,是一股薄荷的清香,清醒沁脾,果然清醒了许多。她复塞好,递还回去,羡慕道:“好东西呀,还是锦衣卫配置齐全。”

岑寿不接,不自在道:“你收着吧,我用不着这玩意儿。”

“……小看人,我平日里也用不着。”

今夏不愿让人觉得六扇门不如锦衣卫,硬塞回去。

岑寿只得接了,又过了好一会儿,低低道:“听说圣上下旨,把俞大猷军中自总兵以下尽数撤职……”

“俞大猷?”今夏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岑港?!此事和陆大人有关?”

“不知晓,不过有传言说是大公子告了他们的黑状。原本圣上给了一个月内攻下岑港的期限,可期限未到就突然撤了俞大猷的职。”

在京城时就曾经听头儿说起过俞大猷的为人,今夏直觉地摇头道:“岑港攻不下来俞将军就够苦的了,他怎还会落井下石,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听她这话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岑寿默了默。

“嘘……有动静了。”今夏示意他往巷子里看。

巷子里头,传来开门的轻微咯吱声,然后可以看见董三和他婆娘搬着一个木箱子往这边行来。箱子似乎颇沉,两人抬得甚是吃力。

将箱子搬至大槐树下,董三让他的婆娘,自己则留在树下,守着箱子,拿了根长烟斗,啪嗒啪嗒地抽起烟来。

沉沉夜色中,烟斗上的烟丝一明一灭。

在他填充第三次烟丝的时候,周遭响起了脚步声,不止一人,朝着大槐树下快步而来。

“堂主!”“堂主!”“堂主!”……

今夏闻声暗忖:原来董三还是个堂主。

从各条路径来了将近二十个人,各种衣着打扮,今夏粗略看去,这群人还真是五花八门,从挑夫到店小二,什么行当都有。

人在树下聚齐后,董三方才弯腰去欲备打开木箱……

就是现下,出手的最佳时机!今夏转头望向岑寿,后者显然也这么想,嘬指打了个唿哨,埋伏在大槐树四周的亲兵,包括一直潜伏在树上的谢霄同时出手,十几个小纸包飞掷而出,并不需要什么准头,或砸到树上,或砸到人身上,或砸到地上。

纸包破裂,杏黄粉末腾起,烟雾般将众人笼罩其中。

骤然生变,董三本能地就要去拿火铳防御,身子却是不听使唤似的软倒。再看旁边,烟雾稍许消散之后,手下之人也尽数软倒,竟是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

事先在口中含了解药的谢霄从树上一跃而下,伸手就去掀开木箱,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数把三眼火铳,啧啧叹道:“果然是火器,还真是没猜错!”

软倒在旁的董三看见谢霄,面上又惊讶转为憎恨,恶狠狠地盯着他。

今夏与岑寿也自屋顶跃下。

“我姨配的药还真是好用。”兵不血刃就将董三一伙人尽数撂倒,今夏甚是满意,“可惜就是药不易配齐,要不真该多配一些。”

董三循声看见今夏,楞了片刻之后,终于想起她是谁。

岑寿已经从董三家中把他的婆娘孩子押了出来,那妇人怀中尚抱着孩子,绑也不好绑,捆也不好捆,只能这么押着。

几名亲兵上前,将孩子一把夺过来,妇人气力不及他们,争夺不过,声嘶力竭地嘶叫着。那孩子原在酣睡之中,骤然离开母亲怀抱,顿时大哭出声。

“别动我孩儿!”

董三全身软麻,动惮不得,在地上挣扎着用劲全身气力,厉声喝道。

今夏毕竟是姑娘家,听那孩子哭得可怜,便从亲兵手中把孩子接过来。她小时候在家便常带弟弟,当下接过孩子,习惯性地轻轻拍着,口中嗯嗯嗯地哄他,孩子很快安静了下来。

“先把人都押回去,再一个个审。”岑寿命道。亲兵们上前把倭寇们连同那妇人都捆了,再把装火器的箱子抬上,尽数押往大牢之中。

今夏随着一块去,直到那妇人被解了绑,关入女牢之后,便把孩子仍抱还给她。孩子失而复得,身上也未曾受伤,妇人感激不尽,抱着孩子朝今夏千恩万谢。

戚夫人一夜未睡,一直在等他们的消息,听闻已将倭寇尽数捉拿,立时更衣前往大牢,连夜提审……

直至次日晌午时分,今夏、谢霄和岑寿等人才打着呵欠回到别院。

“戚夫人这样的人,嫁为人妇真是埋没了,一夜连审二十余人,这毅力、这精神头儿,就跟狼似的……”今夏啧啧而叹,“真乃我辈楷模!”

谢霄也叹道:“我原以为我姐就够女中豪杰的,真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按他们招供,倭寇确是三日之后来攻城,”岑寿沉吟着,“信,戚夫人已经派人送去给戚将军,调兵回防,应该是来得及。”

谢霄轻松道:“这下不用担心了,新河城无险矣。”

“等城解封了,你还接着去打鱼吧。”今夏朝他道。

“你还没吃够鱼?!”

“好歹有银子赚,算是个进项。”今夏忧心忡忡道,“也不知岑港战事如何,陆大人何时才能来和咱们会和也不知晓,咱们不能坐吃山空呀。”

哥哥和大公子一点音讯也没有,岑寿也十分担忧:“待此战之后,新河城稳定下来,我想走一趟岑港。”

此言正中今夏下怀,她喜道:“和我想得一样!”

一宿未休息,今夏自午后睡到上灯时分才被淳于敏唤起来。

“袁姑娘、袁姑娘……”淳于敏轻轻地推醒她,“杨大哥让你下去吃些东西,你若再睡下去,恐怕夜里头就该睡不着了。”

今夏眯着眼睛坐起身,迷迷瞪瞪地朝外头望去:“淳于姑娘……现下什么时辰?怎得天都黑了?”

淳于敏抿嘴笑道:“已经入夜了,杨大哥做了酒酿元宵,说你爱吃,特地让我来唤你。”

听见“酒酿元宵”四个字,今夏顿时精神为之一振:“好好好,我去吃!”

才拉开门,忽然听见自别院外头远远的传来“当当当”的金石相击之声,声音虽远,却甚是清晰,每五下为一组,短暂而急促,听得人不由自主地心直发慌。

出事了?!

今夏面色大变,顾不得淳于敏,拔腿就往外头跑,在大堂险些和奔出来的谢霄撞个正着。

“出什么事了?我听着这声不对。”谢霄急问她。

今夏摇头:“不清楚,我也觉得不对劲!”

这时,有人叩响别院大门,声音也如那金石之声一般,又急又响。

谢霄快步去开了门,发觉是正是淳于家的管事徐伯。徐伯一脸焦急地朝他们道:“听见这声了没?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谢霄不解道,“这敲来敲去的,什么个意思?”

此时,被这金石之声惊动的众人也都聚集过来,望向徐伯。

徐伯在众人之中找着淳于敏,忙朝她道:“二姑娘,你们赶紧跟我到地窖里躲起来,倭寇要来了!”

淳于敏愣住:“倭寇在哪里?”

“据说是已经在城外……听见这声了没?这就是在告诉全城百姓,有外敌即将攻城!”徐伯急道。

今夏疑惑不解道:“不对啊,我听说是三日后攻城,不应该是现下。”

“三日后和现下有何区别,总之倭寇要来了,你们赶紧跟我去地窖里吧。”

外头“当当当”的声音还在继续急促地响着,今夏朝杨岳道:“我去戚夫人那里问问,究竟怎么回事?你们先随徐伯去吧。”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手却被一人拉住,转头一看,正是沈夫人。

“……姨。”

这几日来,今夏都没怎么和沈夫人好好说过话,眼下看她拉着自己手,估摸着她又要阻拦,不由自主皱了皱眉头。

沈夫人虽拉着她,双目却望向丐叔:“陆大哥……”

丐叔何尝不知晓她的心意,迈步上前道:“你放心,我跟着这丫头,不会让她出岔子。”

“多谢你了。”

丐叔笑道:“你我之间,说这话岂不生分了。”

今夏明白了沈夫人的意思,她虽不拦着自己,但仍是不放心自己去涉险,所以要丐叔来保护自己。

“叔,不用……我就是去一趟戚夫人那里,问问状况,您还是跟着我姨妥当。现下局势乱,保不齐城里也有趁乱打劫的,您跟着我姨我还放心些。”

沈夫人制止道:“不行……”

岑寿打断他们,干脆利落道:“眼下局势不明,你们都听我说,两位前辈与淳于姑娘,还有上官堂主、阿锐都跟徐伯往地窖躲避,杨岳你也跟着走一趟,把他们安置妥当之后然后回别院等我们。”

杨岳并无异议,点了点头。

“我、谢霄还有袁姑娘去找戚夫人弄清当下状况,会尽快回来与你们会合。”岑寿接着转向沈夫人,“前辈,袁姑娘有我照看着,不会有事的,请前辈放心。”

沈夫人还欲说什么,今夏截了她的话头:“挺好挺好,就这么定了……我们先走了!”

话音才落,人就飞奔出去了,岑寿与谢霄随后跟上。

“这孩子……”沈夫人看着她的背影,是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叹了口气。

“诸位莫再耽搁了,赶紧收拾收拾,随我来吧。”

徐伯催促他们。

听着外头一声紧似一声的“当当”,确是叫人心底直发慌,众人各自赶忙去收拾物件,随徐伯往地窖中去。

刚刚才到戚夫人所住的宅子,今夏就骇了一跳,门是敞开的,里面的人忙碌地连搭理他们的功夫都没有,眼前俨然是一片厉兵粟马的景象。宅子里头家仆和丫鬟来回穿梭,手里捧着各式各样的刀器,细瞅之下,里头连劈柴的砍刀、灶间的菜刀都有。

再往里行去,内堂中戚夫人正挥毫写字,旁边的丫鬟拿着一张已写好的告示晾干。

“夫人……”

今夏才一开口,就被旁边的丫鬟已眼神制止住,示意戚夫人正忙,切勿打扰。谢霄与岑寿虽然心急,但戚夫人毕竟是女流之辈,他们也不好莽撞,只得满心不耐烦地等着。

只这一会儿功夫,今夏歪着头看完了正晾干的告示,告示上说明援军将很快赶到,请全城百姓不必惊慌,并要各家六十岁以下男子于今晚子时至东城门下,未出席者以细作论处。

六十岁以下男子?难不成戚夫人还指望他们上阵杀敌?

今夏三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事简直是赶鸭子上架。

好不容易,戚夫人写完了告示,命亲兵们拿出去在城中主要干道张贴。今夏正欲开口,戚夫人却已快步越过她,行到小院之中,眉头深锁地看着面前堆满的包括砍刀和菜刀在内的各色刀、枪、棍棒。

“戚夫人,出了什么事?”今夏这才问道。

戚夫人沉声道“探马来报,二十里外发现倭寇大军,正朝着新河城而来。我估摸着,下半夜就可能兵临城下。”

岑寿不解:“不是说三日后才是进攻之日么?审过的二十几名倭寇都是同样的说辞,应该不会有错。”

“不论他们说的是不是实话,如何倭寇大军已经在二十里外,难道你期望他们会在城外驻军三日,然后才攻城么?”因为焦虑的缘故,戚夫人语气不善。

“也许是因为那个东洋人,是我们疏忽了。”今夏思量着分析道,“倭寇见他未回去,恐事情有变,故而决定提前攻城。”

“有此可能。”戚夫人道,“但现下已经不是找原因的时候,你们知晓的,城中的亲兵还不足百人,剩下的都是除了军中家属便是百姓,没有经过任何训练,根本无法上阵杀敌。”

谢霄咬牙道:“那只能死守,不管剩多少人,跟他们拼了!”

今夏看着一地的兵刃,问道:“兵器也不够么?恐怕会用的人也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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