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也支开了,你可以说你的事情了。”许鸣海看着被关上的大门,然后放下手中的杯子,对着祁连说道。
“我们今天去见了老头子了,他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祁连看了眼许鸣海,也没有在拐弯抹角。
然后是一段很长的叙述,他将今天见到祁辛,然后看到那些资料和照片,还有祁辛今天循循道来的故事。
祁连的话见到了一半的时候,南宫晓来了,不过只要他一个人来,手里还拿着一瓶洋酒。
“放心,我找了个借口,把瑶瑶留在隔壁了。”南宫晓一听许鸣海让南宫瑶来拿酒,就知道一定没什么好事,许鸣海想法支开南宫瑶呢。
这里可是祁连的地方,有什么酒会不比他的好?好到他那里讨酒喝?而且许鸣海并不是爱喝酒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他带酒过来。也知道南宫瑶傻傻的会相信了。
不过他也做足了样子,那了一瓶上等琴酒过来。
他把酒放到茶几上,看到茶几上并没有他的杯子,自觉的去那边吧台上拿了一个酒杯。
“继续啊,别中断。”南宫晓刚刚进来就听到祁连说到了一半的话题,他其实也蛮好奇姜卿之跟祁家老爷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南宫晓坐到许鸣海的边上,看起来兴致勃勃的。
祁连一下被打断,倒是没人兴致。简单的说了一下,将重点稍微点题,就不在说下去了。
“这么说,姜卿之就是当年名满延城的医药世家——姜家,唯一的继承人!”南宫晓听到了最后,惊讶的不行。
当年作为世代为医的姜家,在延城已经过不是一时的轰动,已经成了传说一样的家族。
这家人创造那本关于药理的书,也是人尽皆知。很多人都希望能够得到这本,传奇一本的书籍。上面全部写着一些特殊药品的制作和想法,这样一来的话,说不定能够站稳整个医药的市场。就在所有人挣的你死我活的时候,突然主角的姜家突然凭空消失了。谁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们为了离开了延城。总之,后来没有人在见过他们人。
“姜家离开已经有一百多年了,顾熠是怎么找到的?”而且跟姜卿之在查的事情也有关联。许鸣海摸了摸下班,低着头思考着。
“如果按照你爷爷说道,二十一年的事情,都是顾熠一手策划的。那他收养阿卿的目的从一开就不单纯了。”
“爷爷知道不是很多,除了当年顾熠调查过姜家的证据,还有一些资料以外。其他的都是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祁连有些疲惫将身子往后靠去,手里还时不时晃动手里酒杯。
“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要找出当年知情者,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以顾熠的性格来看,他会斩草除根的可能性,太高了。”
“我记得,姜卿之之前是不是让你护送一个人出延城。你还动用了,你私底下的人手帮她安排来着。还做了很久这个件事。”南宫晓突然想起来,那个时候他好奇的问了好几回,都被祁连打发了回去。
“那个人的事情,我已经问过了。姜卿之说他只是在现场看见过顾熠,而且在很远的距离,当时她不敢肯定,又怕顾熠会做出斩草除根的行为,所以就着急让我把那个疯老头送出去。”祁连不是没有想到,所以早早就问过了。姜卿之也很坦诚,都告诉了他。毕竟从爷爷那里出来,该知道,几乎都知道了。
“那就比较棘手了。”南宫晓伸手捂着额头,也有些束手无策。
“你爷爷就是因为她父亲,同意你们在一起了?”许鸣海突然想到了一重点,他们就这么定下了关系,祁辛原本是很反对的,还一心想要去拆散他们两个。几乎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那天来这里的时候,突然一百八十大转弯,完全变了一个态度。
祁连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祁辛的反应和态度,似乎的确是这样的。而且他打死都不想承认。祁辛对着姜卿之的态度,都比自己这个亲外孙好的太多了。
“这样也好,你就不用担心,祁家给你们两个制造麻烦了。”许鸣海还拿起酒杯,在祁连放在一旁的杯子上,轻轻碰了一下,算是给祝贺的意思吧。
“不对不对。那姜卿之不是顾熠的女儿吗?”南宫晓有些纳闷了,当年他们查出来,她是顾熠的女儿啊。这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姜家的女儿了。
“顾熠藏了一手,让我误以为,姜卿之是他的亲生女儿。让我觉得姜卿之是知道此事,故意来到延城,吸引我的注意力,勾引我的。”可是事实就是他全错了,导致了那场悲剧。
还好姜卿之活着回来了,又一次重新回到了他的怀抱。
“好了,现在的重点,是要查出当年出来顾熠之外,还有没有参与此事。”祁连拿起酒杯往嘴边一放,一口气喝进肚子里。
“这个就难办了,都过去二十一年了,很多事都变了个样,人也是。”南宫晓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有些有心无力了。
“不管用什么办法都给我查。我就不信了,就一点线索都没有。”祁连听了南宫晓的话,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敲在茶几上,里面的酒几乎都要溅了起来,就这么洒在茶几和地板上面。
“好了好了,我试试还不行吗?那顾熠那边呢?”南宫晓最受不了祁连这股暴脾气了,双手摆在面前,比了比,投降似的说着。
“顾熠的人,我让柯青安排人去跟着了,有情况柯青会第一时间回报给我的。”祁连瞥了眼南宫晓,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嘴里说的虽然很是平淡,但是他锐利的眼睛,盯着前方,冰冷而又狠辣。
“顾熠怕是已经知道姜卿之就是顾卿了,只不过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才一直没有行动。”祁连抬起头看着二楼的那扇门,只要顾熠一有行动,那他也不会就此坐以待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