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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军校风云(2)

一连几天训练,开头还可以,渐渐赵蔼如便吃不消了。他从心底佩服排里齐淑贞、朱廷秀那两个女兵,人家虽说是女流之辈,然而精神却旺盛得很,自己感觉很惭愧,便咬着牙支撑着。

一天三操,全体新兵要围着操场跑二十圈。然后还要练瞄准、正步走、匍旬前进、投弹等项训练。赵蔼如在家从未有这么激烈运动过,固然之前不止一次告诫自己要挺得住,可他的两条腿不管你的牙咬得如何结实,他该肿还得肿。肿肿消消,消消肿肿,赵蔼如的情绪也随着他的两条腿而变化着。他想,人家的腿也是肉,我赵蔼如的腿也是肉,为啥别人都没事而自己却这么不争气呢?他的心里恨自己,骂自己,然而一上训练场,他的腿便不由人地疼了起来。特别是晚上躺在床上,疼得他真想大哼一场,可他不敢哼,只好干憋着。前夜,疼得他实在受不过,“哎哟哎哟”了多半夜,他的邻床章玉楠第二天便向排长打了小报告。排长没有找他谈话,可上操的时候,排长的两只大眼睛直向他的腿上瞄,瞄得他心惊肉跳的。晚上腿再疼也不敢哼一声了,有时实在疼得受不过,便用被子蒙住头,咬着唇不哼出声,唇咬破了,他就舔着腥咸的液体往嗓子里咽。当夜深人静全屋人都进入梦乡时,他这才敢在肚里“哎哟”,然后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望着窗外那灰蒙蒙的天,不由人地在心里“爹呀娘呀”地哀叹,这样才仿佛感觉好受一些,疼也仿佛减轻了许多,带着咸咸的泪水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一觉睡到起床号响起。

军校的早饭是热粥,天天早晨如此,不知为什么,但谁也不敢问。加上排长规定上操或者上课不准上厕所,所以谁也不敢多喝,六成饱便放下碗筷。章玉楠个子高大,饭量也就大,三四碗下肚还不愿丢碗,背后大家都喊他大肚汉。

早饭后,全排人到操场上练瞄准,不一会工夫,章玉楠便撑不住了,爬起来向排长报告要上厕所。“不行!”李继岳把大眼一瞪,口气斩钉截铁。章玉楠顿时矮了下去,又趴倒练瞄准。任他两只小眼如何眯缝,可就是找不着枪的准星。渐渐地,他的气也不顺畅了,嗓门里呼噜呼噜地响,不多时,他的脑门上便沁出了鲜亮的细细的汗珠。突然,他猛地爬起身,不顾排长李继岳呵斥,弓着腰,发疯似的朝厕所方向飞跑。没进厕所的门,内裤便透了。松快回来之后,李继岳不叫章玉楠练瞄准,罚他远远地站在那儿看别人练。看,也不能心情舒畅地看,而是两腿弯曲,两于举过肩,就像一种神秘拳中那种骑马蹲裆式,那表情又滑稽又好笑。

午饭之后,章玉楠拱在被窝里换内裤,还怨天尤人地骂早晨热粥太稀,又骂俄国老盖的厕所台子太高,要不然他也不会出这个洋相。屋里人听着便笑,他急了眼,连连说:

“笑什么嘛,笑什么嘛,俺说的是干焦老实话子嘛。”骂完,用眼狠狠地瞪着肖雄和王小天。

王小天人小胆子也小,不敢惹章玉楠,把头一低不敢再笑。黑大个肖雄却不让章玉楠,虎着脸说:

“又不是我一个笑的,你发什么狠!”“就属你嗓门粗!”章玉楠放低嗓音。

“又不是唱小生的,时刻想着捏扁嗓子说话,想听细的,去戏院哪!”章玉楠不吭声了,扯过被子往头上一蒙。

“真骚!”肖雄嗅着鼻子说,然后朝门口走去。这时屋里又笑了起来。

人伍新生,每天除了三操和各门军事训练,还要上文化课和政治课。不知怎的,全排人都喜欢这两门课,一是可以系统地学点儿文化,了解一下国内外形势,二是可以充分地休息疲惫的身体,再者大家还有一个心照不宜的秘密,就是能好好地、痛痛快快地看一眼排里那两个女生。平常训练,排长两眼盯得紧紧的,谁也不敢斜视。自由活动时间,排长又规定不许和女生交头接耳,不许和女生一同散步,不许到女生宿舍串门。这几条纪律一公布,谁也不敢胡来?都把春心收了,单等着上文化课和政治课,好好地让精神松弛松弛。

齐淑贞性格内向,说话同她走路一样稳重。朱廷秀比起齐淑贞不同,红高粱养育了她的性格和肤色,她爱说爱笑,嗓门也大也粗,大老远就能听到她的说笑声。每逢上政治课或文化课,恰巧二人又坐在前排,成了众目睽睽的“靶子”。

上政治课的教官叫萧楚女,大家一听这个名字,精神使抖擞起来。人军校这么多天来,除了只能饱眼福的齐淑贞和朱廷秀两个之外,其余一个女性也见不到。上课之前,大家凑在一起,猜着这个萧教官一准是个有知识、有教养的,温文尔雅的、年轻貌美的少妇或小姐。当上课铃声一响,一个个都夹着书本急急慌慌往教室钻,然后正襟危坐,不约而同都将目光投向门口。等那位萧教官进教室的时候,弄得全排几十人一个个瞠目结舌,他们所梦想的那位有知识、有教养的,温文尔雅的、年轻貌美的少妇或小姐,却原来是一位身材魁梧风度翩翩的男子汉大丈夫。众人你一眼我一眼,盯着前面的讲台傻看,开始他们的头脑中还大量挥发出一些滑稽可笑的关于萧楚女的声谈笑貌,渐渐地都被萧教官那口若悬河的演讲给吸引住了,以至于萧教官讲了半个多时辰,大家都忘了记笔记。

萧楚女曾在安徽省立第四师范学校任过教,他的文章,笔锋犀利,被誉为“字夹风雷,声成金石”。对此赵蔼如和周元照早有耳闻,今天一见,二人都非常激动,他们相视一笑,还不时用目光交谈萧教官的演讲观点。

“从现在起,对外,我们要打倒帝国主义,实行民族独立;对内,要打倒封建军阀,实行国内统一……”教室里爆发出阵阵热烈的掌声。下课铃响了,大家按秩序往外走。

“讲得太好了!”周元照向走到跟前的赵蔼如说,一脸兴奋。“可惜就是时间太短了些。”赵蔼如也显得很激动,不时用于去摸自个朝红的脸。

“今天的太阳真好?”王小天从后面赶上来,做了个扩胸动作。周元照一笑,一语双关:“今天的与往日不同,给人感觉不一样。”说罢,两眼凝视着天空。“是不一样。”赵蔼如也说道。

“不一样?天天都是这个熊样子!”章玉楠望着远处闪进宿舍的齐淑贞和朱挺秀,伸了个懒腰,又说,“没意思透了!”

沉甸甸的太阳终于跌落在广州城的那一边,而后孕育出一个漂漂亮亮的黄昏。晚霞抹红了窗前那棵已不知多少岁数的老芭蕉树,使它平摊了一份美丽而娇柔的秋色。令人遐想的房屋放射出苟延残喘的气息,不规律的树影映在叠得棱角分明的被子上,使人产生一种虚无结姗而又琢磨不透的遐想。

赵蔼如坐在床前那张靠窗的桌子前,木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景致发愣。“蔼如,你没去打篮球?”周元照拿着一本《新青年》杂志,趴在赵蔼如的肩上。

“我不想打。”赵蔼如轻描淡写地说。“那咱们一起出外走走吧。”

“我不去了,我想给家中写封信。出来几月了,家中还不知我一点消息呢。”

“我陪你出去。”王小天走过来,拉着周元照的胳膊。“咱们走。”周元照朝赵蔼如一笑,伍走拉亮了他头顶的灯。

赵蔼如铺开信纸,思绪万千,笔在于中握了半天却写不出一个字来。

他不知对他的那位秀才大哥该说些什么好,信该怎样写,从哪儿写起?他离家这么多日子,家中却不知怎样,更不会想到他会在几千里之外的这个地方,做一名光宗耀祖的黄埔军官。这几日,不知什么原因,令他时常想起家中的人和事,以及一些亲邻朋友和那些不相干的人。连做梦都是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活灵活现的,一觉醒来,泪把枕头打得湿漉漉的。他想起他的几十间老屋和门前标志着绅士家庭才有的长长的马槽和那排很大很大的、很排场的牲口棚,还有他赵冲的灰色的天和深黄色的土地。又突然想起那个叫满月的小脚女人,如今她怎么样了。他一走了之,却不知他的秀才大哥怎样跺脚搓掌收拾这个难堪的局面。那个叫满月的女人还会守空房等他归去吗?也许一转脸回了娘家,也许恼得喝盐卤跳淮河或是把脖子挂在房梁上也不一定!如果那样,真是苦了他的秀才大哥。这会儿,赵蔼如真有点儿可怜他的秀才大哥来。他只觉得心里汪着一腔酸水,颤抖的笔刚刚写下“吾兄膝下敬禀者”几个字,眼泪便扑簇簇地滚落下来……

“蔼如,见着李排长没有?”周元照和王小天突然闯进门来,神情十分紧张。

“没有。”赵蔼如一愣,然后将脸扭向一边,迅速用袖口擦了擦眼。“也没见章玉楠、刘大虎他们?”周元照又问。

“出了什么事?”赵蔼如昕出他俩的神情和口气与往日不同。周元照喘过一口气:“我和小天在营房门口散步,看见章玉楠和刘大虎在一个酒馆里喝酒,我们劝他,他俩不理,后来我们就走了。回来的时候,见他俩已喝得东倒西歪,正和酒馆的老板娘吵呢,章玉楠还拿酒馆的东西往地上猛摔,我怕他俩会闹出事来,所以回来找排长。”

“别罗峻了,快报告排长吧!”王小天慌慌张张拉着周元照就向外走。外面寂静得令人窒息,夜的大幕早已合上。天空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四处一团漆黑。

操场东北角的弹药库旁边有几间老房子,以前这儿是冲凉房(澡堂),现在成了临时禁闭室。房顶小瓦的缝隙中疯长了许多野草,每当正午,傻乎乎的太阳撒欢的时候,那些草丛中间或者有一株红的或白的黄的小花高高地随风飘摇。

章玉楠站在窗前,从板缝中望着窗外的操场犯傻。操场上新兵正列队操练,映入他眼帘的只是那些兵们的屁股和大腿部分。他看着一条条精神的腿和一只只戴着丝光臼手套的手,二者上下谐调地舞动,舞得他心中酸溜溜地颤。他想望一眼蓝天,望一眼那些稀奇古怪的云,然而却不能如愿。几缕阳光射在他麻木的脸上,使他昏昏沉沉的脑袋更加沉重。

今年二十四岁的章玉楠,父亲是成都一家大竹器店的老板。从他懂事起,父亲便教他唱生意经,着实指望这个独生子能继承他的事业,哪知他志不在此,倒喜欢弄枪弄棒,十四五岁便跑遍名山大川,四处访师拜友,结交武林人士。前些时,他昕说黄埔军校招人,便给家中去了封信,谎称他要正儿八经踏踏实实学做生意,要他父亲寄些钱给他。他父亲接了信,嘴都喜歪了,忙给他寄了二百块大洋,并说,只要他走正道,花再多的钱也不惜。章玉楠拿着这二百块大洋,急忙赶到广州,然后用钱打通关节,才得已进入军校。二百块大洋所剩无几。那晚恰巧酒瘾上来了,又昕说排长上连里去了,便约了刘大虎偷偷去外头喝酒,哪知酒壮英雄胆,才做出那种违反纪律的事情……

沉闷闷的军乐声有条不紊地响起来,接着便是洋鼓“咚咚咚咚”一阵有节奏地紧捶。

“我×他妈的周元照,我×他妈的王小天!”刘大虎歪坐在地铺上,歇斯底里地捶打着被子,眼里射出狠毒的光芒。

“骂管啥子用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章玉楠阴阴地朝刘大虎瞟了一眼。

今天是章玉楠、刘大虎被关禁令的第二天,也是他们最最耻辱的一天。

昨天吃晚饭的时候,昕门外值岗的程成说,广东省主席、黄埔军校副校长李济深要陪着蒋介石来十八连视察。起初他俩不信,以为程成骗他们的,哪知那晚全排操练到多半夜,他们才相信这一事实,忙托程成给排长报告,明天这个隆重的日子能叫他俩参加,以后加倍罚也行。回答是“不行”。二人好悔好恨,什么都骂遍了,直骂到浑身没有四两劲。他们就这样黑灯瞎火地睁着眼睛到起床号响起。早饭后,当一辆辆黑色的小汽车从大门爬进来的时候,章玉楠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要知道,他还没有见过蒋介石一面呢,况且还有那个威震广东的李济深,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就这么白白地跑掉了,被他稀里糊涂的几碗酒给泡汤了,如今后悔也迟了,也许,飞黄腾达的前程就此报销了!他眼里喻满分不清是什么内容的泪,望着地铺上睡得跟死猪似的刘大虎,气真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是两脚。

“你就晓得睡嘛子睡,猪!”

“你踢我做什么!”刘大虎揉着腿,又慌忙去擦嘴角欲滴的口涎。章玉楠没理刘大虎,眼对着窗户上的木板缝向外张望。

“立正,稍息。立正,稍息。”操场上传来排长李继岳像拧麻花似的口音。

“眼不见为净,看见他们那神气的熊样子枉不叫人生气!”刘大虎大大咧咧地说。

“李继岳也不是嘛好东西!”章玉楠咬着牙说。

“关李继岳屁事,等有机会,我先枪毙周元照那个小子,然后再枪毙王小天那个小子!”刘大虎用于当盒子炮比画着,然后朝墙角吐一口浓痰。

“你可不能胡乱来子嘛。”章玉楠也回到地铺上坐下,用于指指头,“要讲究点嘛谋略,光靠拼拼杀杀的算不得嘛子好军人,对不,刘老弟?”

刘大虎不作户,鼻腔里呼呼出粗气。稍时问道:“哎,玉楠兄,你说说蒋校长是个啥样子?”

“我昨晓得子嘛,我又没见过他!”章玉楠没好腔。说罢,翻眼瞅着房梁。

“听说蒋校长是个秃子?”刘大虎压低嗓门。

“秃子怕什么子嘛!只要有本事,照样坐天下喽,照样能娶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作压寨夫人!”章玉楠朝门口望一眼,又说,“你晓得不?蒋校长的夫人宋美龄那可是天下属一属二的大美人呢。说不定,今天蒋校长来视察,她也跟来了呢!”

“我×我×我×!”刘大虎给自己一拳,“咱俩算是倒他妈八辈子霉了!”

章玉楠长长叹一口气,想说什么又没说,双于抱头躺在被上,闭上眼不吭气。

“哎!”刘大虎翻身坐起来,“玉楠兄,你说说,宋美龄有没有咱排里齐淑贞、朱廷秀她们两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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