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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笑容

聚餐开始不久后,我和付书远姗姗来迟,总编却依旧笑脸依旧,多半也是因为迟到的人里面有付书远,我才算避免了被总编念的祸事。

佩琪给我留了座,刚坐下,她就凑过来低声说:“你怎么才来啊?我找了你半天。”

“这不来了吗。”我说。

“可是你怎么和书远一起来的?”

“门口碰到,一起进来的。”

“还真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一起干嘛去了呢。”

我赶紧笑着打岔,偷偷望了坐在对面的付书远一眼。

他倒像个无事人一样,和旁人聊得开心。

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他就靠在门边,我那时已经冷静下来,但眼睛还红着,我这番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实在是尴尬得很。

“走吧,吃饭去。”他很自然地说,完全没有提我哭泣这件事。

说实话,那时我真的很感谢他。

起码,那一刻我是什么都不想说的。我所有的伤痛都习惯藏在黑暗里,不被人所知。

“你看女王大人的表情。”佩琪眼神朝总编瞅了瞅。

“干嘛?”我说。

“你不觉得她看着书远的表情总像看女婿的样子吗?”

嗯,我也觉得,但……

“她女儿才刚上六年级。”

“有什么问题?照书远这脸蛋和衰老程度看,等她女儿到十八岁是绰绰有余。”

佩琪说得若有其事,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感叹她的脑洞真大。

聚餐时吵吵闹闹的声音就没停过,我听着佩琪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天上地下地说,从一线大明星的私物说到策划部李某某的新品包包,她滔滔不绝,我不回应也不好,只能偶尔回一两个字,嗯。什么?真的吗?之类的话,但她内容说了什么我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这一路配合下来也是累得不行。

好不容易聚餐结束,大家伙热情高涨地转场KTV,我纵使不想去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总编说了。

“谁不去的,当翘班处理!”

我最后还是乖乖地坐到了K房里。

房间很大,七彩耀眼的灯光在空间里随着节奏跳动,音乐声开得很大,强烈的声音把楼板都震动得一晃一晃的,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一种强大的气压包裹着,浑身不舒服。

那些人似乎玩得很嗨。

喝酒跳舞唱歌摇骰子的,只有我一个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默不作声。

白天里这个城市的按部就班,在夜色降临的时候,全变成了疯狂的放荡不羁,在这个灯红酒绿的空间里,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同一种生物,他们笑,他们疯,只是遵循了最原始的释放。

我张扬不起来,只能安静地呆着。

我不喜欢酒精,但现在却特别想尝尝。

我一个人喝了几杯酒,付书远不知从哪个热闹的堆里冒出来,串到我身旁。

“果子。”

“嗯。”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去唱歌!”音乐声太吵,他使劲地喊着说。

“不喜欢——”我说。

“不试怎么知道。”

“要去你自己去,我没兴趣。”我埋头喝我的酒,几杯下肚,头感觉有些昏沉了。

付书远拿过我的酒杯,“别喝了,你今天好像没吃什么东西,再喝就醉了。”

我刚才确实没吃什么,肚子几乎是空的。

我眯着眼看着他,没理会他的话,抢过酒杯继续倒酒。

“夏果!”他用力握住我倒酒的手,突然很认真地看着我。

我想使劲挣脱他的手,可能酒喝多了,没有什么力气。

“放开”连说话的声音都含糊了。

“你醉了。”

我当然不相信他的话,我意识非常清楚,怎么可能醉了?

“没有”

“你这样不行,跟我出去!”他把我的酒杯夺走,从座位上把我拉起。

我当然是不肯的,但是想挣扎的时候发现头重脚轻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脸上火辣辣的感觉。

难道真的醉了吗?

如果醉了,那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闷,好像要把心脏压得无法跳动了。

毫无抵抗能力的我任由着付书远把我搀扶着走出了这个声音嘈杂的地方。

头好痛……

我感觉到一阵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车流的声音络绎不绝,我勉强睁眼看了看,发现我们已经站在马路边上了。

付书远一边搀着我,一边招手想要截一辆车。

风吹得我昏昏欲睡,好几次就要滑落在地上了,都是付书远用力拽着我,我才不至于睡大街。

等了好久也没见一辆计程车,付书远没有办法了,突然把我背了起来,让我趴在他的背上,他沿着马路边上慢慢走着。

“想睡就睡吧,这里离你家太远了,截不到出租车,我带着你在附近吹吹风,这样酒醒得快。”他这样说。

我实在困得厉害,趴在他的背上感觉很舒服,没有回应他就沉沉地睡了起来。

迷糊中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我,小小的手,小小的身体,趴在一个男人宽厚的背上。

我小小的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衣服,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感觉脸上暖洋洋的,泪痕未干的我还在低声抽泣。

这时男人的声音传来,“谁叫你走路不看路呢?”像是在责骂我,但语气很慈爱甚至有些宠溺的笑意。

我扁着嘴一声不吭,但膝盖上传来的痛意让我依旧哽咽不停。

男人微微转头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向前走着,只是叹了一声,摇摇头,似乎很无奈的样子。

“夏果,你呀,就是倔,痛了就大大方方地哭,有什么可丢脸的。”

我依旧一声不吭,只是抓着他衣服的手更加用力了,不满地在他背上使劲晃了几下。

“又生气了呀,爸爸就说不得你了。算了算了,反正你真的痛得忍不了了就倔不下去了。”

后来,我是真的忍不住了,心里又觉得委屈得不得了,就把脸埋在他的背一下一下地哭了起来,不料这一哭就忍不住了,越哭越伤心,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背上,渗进衣服里,触到他的皮肤。

他应该是感觉到的了,我以为他又要笑我了,可是我哭了好久,他中途都没有开口说过我一句,只是双手托着我更紧了,走路的步伐更慢更轻了。

我知道,他是为了让我在到家之前能哭完,免得被妈妈看见又要责骂我的哭鼻子了。

在人前我可以控制情绪,但爸爸总是三言两语地就能够把我设的铜墙铁壁给撬开,让我在他的面前根本无法掩饰。

突然一下颠簸把我从梦境中唤醒了,我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还趴在付书远的背上,看了看周围,我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他竟然就这样背着我走了那么远。

“我弄醒你了?刚才手滑了一下,差点……”

“把我放下来吧。”我此时已经有些清醒,突然打断他的话。

“呃?”

“哦。”他这才把我放下。

路灯下,我看见他的手腕的皮肤红得厉害,一阵莫名的情绪压在心头。

“你……”我正想说话,突然感觉胃一阵痉挛般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弯下了腰,也把付书远吓了一跳。

“夏果!”他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我痛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用力地按着胃痛的地方。

该死!空腹喝酒果然不行,遭报应的来了,胃好痛!

“你别吓我,哪里不舒服?胃吗?”他很着急。

我缓了好久,终于挤出两个字,“胃痛。”

说的同时眼泪都痛得跟着出来了。

“你脸都白了,我带你去医院。”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抱起,一路奔跑着。

我感觉到他已经有些吃力了,毕竟背着我走了这一路,身体怎么可能吃得消?

我动了动身体想要让他把我放下,想告诉他我自己可以走,谁知我还没开口他就说了。

“别动,忍忍,医院就在附近,立刻就到了!”

他抱着我一路跑进急诊,其实刚才那一阵痉挛痛了一会就好很多了,倒是他把急诊的护士们吓了一跳,一路喊着医生护士,然后所有人都以为是发生大事了,全部放下手头工作围了过来,这个拿车床,那个拿血压计,还有的准备了止血带准备帮我打针输液,医生站在旁边问付书远我是哪里不舒服,付书远满头大汗地一脸天真又担忧地吐出一句话,“她胃痛。”

然后所有的医护人员都愣了一下,齐刷刷地盯着他,他还依旧没有领会到那些目光的含义,还加了两个字,“很痛。”

我躺在车床上,几乎要吐血。

我默默地扯了扯旁边医生的白大褂,“我就是空腹喝酒了,有点痛而已。”我刻意把“有点痛”三个字说得重一点。

那些围着准备帮忙的医护人员们皆怒视了我们一下,然后一个个走开回到她们原来的工作上了。

我看见那个医生偷偷深呼吸了几下,然后憋着一口气对付书远说:“先生,先去挂号,然后把单拿来。”

付书远非常听话地急匆匆跑去挂号了。

然后医生指挥护士把我从抢救室里推到普通病室,叮嘱着我说:“小姐,下次让你男朋友别大喊大叫了,能把人吓死。”

我满脸歉意地连声道歉,几乎没有时间解释那个傻蛋根本不是我的男朋友,护士就把我推走了。

好吧,吃了死耗子还不能吐。

一番折腾,总算输上液体用上药了。

付书远跑出去给我买了碗白粥,我一点胃口也没有,他就苦口婆心了半天硬是逼我吃了。

“我自己来。”我阻止了他正想往我嘴里送的勺子。

我正要拿过勺子,他却突然缩手回去,我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我喂你。”

“不用。”

“你吊针手不方便。”

“方便得很。”

“待会烫着怎么办?”

“你诅咒我呢。”

“我喂你。”

“……”

又循环回来了,估计这么下去等吊针滴完我还没能吃上。

我叹了口气,不情愿地收回手。

他一见,眉眼都弯了,笑容满面的伸勺子过来,“来,张嘴,啊——”

他那哄小孩的语气让我打了个激灵,及其不情愿地张开嘴,他送进一勺粥,温温热热的却淡然无味,我机械性地嚼动着牙齿,别过头去不想再吃。

“没有味道。”我说。

“别挑剔,你胃病严重着呢,吃清淡点好。”他又伸来一勺粥。

我皱起眉来,“不要!”

他毫不在意我的脾气,只是笑了笑说:“再吃几口,垫垫胃底,我就不逼你了,好不好?”

他这样的语气,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拒绝,即使再没胃口也逼着自己吃了下去。

他一勺一勺地递来,还不时和我说说话,一会下来,碗都空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一碗白粥都吃完了,实在不可思议。

“你故意的。”我盯着碗说。

付书远把东西收好,露出一脸不关我事的笑容,“果子胃口好了,白粥也吃得津津有味得很。”

“才不好吃。”

我感觉嘴上沾了东西,四处找纸巾。

突然感觉嘴上一热,是付书远用手把我嘴上沾的东西抹去了,然后非常自然地提着垃圾放到门外的垃圾桶去了。

我愣了一下,感觉心脏停跳了一下,他怎么回事?

他放完垃圾回来,站在我旁边,看了看吊针瓶,“还有一大半液体呢,得滴好一会吧。”

我没留意他说话,还在回想刚才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他可能见我没理他,突然弯腰下来把脸凑得很近,“你怎么了?”

我被他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呀!”了一声下意识地就往后靠去。

“小心!”他猛地把手放到我脑后,喊道。

“砰”的一声,我的后脑刚好摔在他的手上。

我后面是床头的铁杆,要不是他,我差点就后脑勺开花了,离死神就差一个转身的距离啊!

正要舒口气时,却发现,付书远因为托着我的后脑勺,我俩都半躺在床上,而他的脸离得我几乎就要碰到的距离,我一下子没了呼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付书远似乎也是吓到了,也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咚,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付书远突然慌慌张张地把手抽走,站了起来。

“你、你没事吧。”他把脸转了过去吞吞吐吐地问我。

付书远竟然红了脸!

如果不是病房里灯火通明,我都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比见着新大陆更加让人来得惊喜。

“喂,书远。”我叫他。

“干、干嘛?”他依旧没把脸转过来。

我心里觉得好笑,决定逗逗他。

“你的耳朵好红呀。”

“有吗?”他摸了摸耳朵,显得有点慌乱。

“不止呢,脸也红。”我继续说。

他赶紧用手作扇子故作很热地给脸煽风,“可、可能太热了。”

“噢,是吗?”我故意拉高声调。

“当然,太热了,夏天嘛,呵呵……”他尴尬地笑着。

我憋着笑几乎要憋坏了。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尴尬害羞得不知说什么才好的样子,以前总是他腹黑又毒舌地调侃我,这下总算让我逮一次报仇雪恨的机会了!

“我看不是,你是在害羞吧!”

他一听,猛地把身体转了过来,瞪圆了眼看着我,脸上通红。

“哪、哪有!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终于是憋不住了,大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书远,你脸红的样子好好笑啊!哈哈哈……怎么会红成这样,太好笑了……”

我笑得无法停下来,右手按着胃,放声大笑。

付书远开始还是死活不承认地要解释的,后来看我笑成这样,他也被我感染了,跟着我一起笑了起来,也不在意了。

“好了!别笑了,小心胃又疼。”他带着笑脸叮嘱我说。

“哈哈哈……停不下来……哈哈哈……”我边笑边按着肚子。

“还笑!”他笑着靠拢作势要捂住我的嘴。

我笑着闪躲他,依旧笑得开怀,他左右开弓,就想止住我的笑声。

后来实在闹得厉害了,护士都找了上来,责骂我们闹得太厉害影响隔壁病房休息了,我们只好道歉还有发誓不再大声喧哗了,护士才愤愤然离去。

等她一走,我和付书远对望了一下,心有灵犀般笑了出来,只是赶紧压低了声音,免得又把护士小姐招来惹一顿骂。

一阵笑声过后,我们都没有力气了,我躺在床上看着液体一滴滴地落下,付书远坐在床边看着白色的墙面出神。

好久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我们各怀心事。

“你在想什么?”我轻轻问。

他深深地看着墙壁,似乎要把那里盯出个洞来。

“那天其实是我生日。”

我猛地转头看他,有点疑惑。

“在世会那天。”他补充说。

我又不自觉露出那个怜悯的表情了。

幸好他一直看着对面,没有注意我的变化。

“其实我真实出生的日子记不清楚了,那天是我来世会的第一天,于是就成了我的生日了。”

他忽然转过头对我笑笑,我没能掩饰好自己的情绪,有些难过地看着他。

“你别这么看着我,其实我还是很幸运的,我十岁那年遇到了我现在的养父养母,他们对我很好呢。不过他们现在在国外了,我也好久没见他们了。”

我忽然想起那天他一个人呆在公司里,所有人都回家了,他坐在椅子上,一遍又一遍寂寞地转着圈。

“我总是看见你很开朗地笑。”

白色的灯光在我的心头晃动,像迷雾中的一束光。

“人除了笑不就是哭了吗?”

“可是有时候不是想笑就能笑得出来的。”

“人类擅长伪装,这是他们活下去的手段。笑可以掩盖许多你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世界。”

“那你掩盖着什么?”

“我吗?”他却疑惑起来,这明明是他自己的观点。

“我也不知道……”他的声音缓慢绵长,像是在一条黑暗的长廊里,困在其中找不到方向,彷徨无措。

他的笑容使他看起来强大,刀枪不入,却一直以来都只是他自己给自己织了一个厚重的茧,不是没有事情能伤害他,而是他用笑容全部把它们阻挡在这厚茧外面了,其实内心脆弱不堪一击。

我们都是带着面具活着的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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