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看这顾弘进了杂物间,心生一计,回到办公室,去找聂澄了,
“聂总,和顾总公司的合作案您要不要看看”
“不必了,都是一些老项目了,对了,送走顾总了吗”
“顾总说想去看看简清颜,就去了杂物间,现在应该还在那里”
聂澄把手中的笔重重的扔在了桌子上,吓了薇薇一跳,
“聂总,您没事吧”
“没事,你出去吧”
聂澄攥紧了拳头,手中的笔被拦腰折断。
简清颜送走了顾弘,继续回到杂物间干活。
方安安已经很久没见到聂澄了,缠这方天一让自己见聂澄一面,
“我们去看望聂伯父吧,我们都好久没去了”
方天一知道女儿是想见聂澄,但是这次是方天一帮了聂澄,理应聂澄来方家道谢。
方天一告诉女儿也不要过于主动,
“聂澄迟早会来看你的,乖啊”
聂钟国给聂澄打了个电话,让聂澄晚上和自己去一趟方家,
“这次要不是你方伯伯,你哪能这么快就解除危机啊,还有上次因为你大家弄的那么尴尬,这次不能再这样了”
聂澄挂断了电话,让薇薇准备了些东西,准备晚上去方家。
方天一接到了聂钟国的电话,说是晚上要来拜访,方天一挂断了电话,告诉给了方安安,
“看,爸爸没有骗你吧,你聂伯伯和聂澄晚上要来咱们家”
“真的啊!”
方安安一听聂澄要来,就去自己房间挑衣服了,方天一笑这摇了摇头,
“这个丫头”
简清颜收拾好了杂物间,经理过来看了看,指这一堆旧文件说,
“把这些都拿到碎纸机那碎了”
简清颜看这那一摞半米高的文件,惊的合不拢嘴,
“经理,这些今天全弄完吗?”
经理看了一眼简清颜,没好气的说,
“不然呢,你想拖到什么时候”
简清颜一摞一摞的把文件搬到了碎纸机前,等简清颜把最后一摞文件搬到碎纸机前面的时候,刚才搬过来的文件已经倒了,散落一地,旁边几个同事在埋怨简清颜,
“你怎么回事啊,文件倒在这,把路都挡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
简清颜一边道歉,一边把文件弄正,简清颜搬起一摞文件,一阵刺痛感从指尖传来,简清颜一看,原来是文件上的订书针扎到了自己,还划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血滴落在文件上,煙散开来。
简清颜含住了伤口,把文件塞进了碎纸机里,按动开关,但却没有动静,简清颜拍了拍碎纸机,还是没有反应,看样子应该是坏了。
简清颜找到维修部,反映了情况,但维修部的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维修人员外出打工了,你等会吧”
简清颜在维修部门口等了快一小时了,还不见人影,简清颜跑到了碎纸机前,想把文件先搬回去。
当简清颜回去的时候,碎纸机已经好了,好多同事在碎纸,简清颜呼了口气,在碎纸机前排起了队。
聂澄今天提前下班,准备接了父亲去方家,经过碎纸机前的时候,聂澄看见简清颜守着一堆文件在排队,看样子应该是被为难了。
职场就是如此拜高踩低,看简清颜惹了聂澄,公司的其他人也不会给简清颜好脸的。
聂澄想过去,刚挪了一步,就收了回来,走了出去。
轮到简清颜的时候,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简清颜把文件上的订书针一个一个的取下来,指甲都劈了,等所有文件都碎好,简清颜的十根手指已经没知觉了,刚才划开的伤口还在渗血,简清颜看了看表,已经7点了,简清颜收拾了一下,疲惫的走出了公司。
聂钟国看聂澄准备了不少东西,赞许的看这聂澄,
“这还差不多,待会要对安安态度好点啊”
聂钟国和聂澄到了方家,聂澄把手里的礼物递给了方慕杉,说
“给安安买了条项链,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方安安一听,心花怒放,说只要是聂澄买的自己都喜欢。
方天一看聂澄态度不错,就拉这聂澄坐到了自己身边。
简清颜回去的路上,觉得头晕晕乎乎的,几次差点栽倒,简清颜拿出手机,给于筝打了个电话。
于筝接到简清颜的电话,打了辆车就去接简清颜。
于筝看见简清颜的时候,简清颜的脸色苍白,于筝把简清颜扶上车,
“老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简清颜此时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了,就靠在于筝肩头上睡着了。
到了于筝家里,于筝让简清颜洗个澡再睡觉,简清颜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口,摇了摇头,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于筝去厨房给简清颜做了点东西,做好了,于筝端这碗去叫简清颜,但于筝叫了好久,简清颜就是没醒。
于筝伸出手摸了摸简清颜的额头,结果热的发烫,于筝这下急了,给白谨行打了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聂家和方家此时正其乐融融的吃这饭,方安安一直往聂澄的碗里夹菜,聂澄冲方安安笑了笑,把碗里的菜全都吃了,方安安开心的笑了,方天一全都看在眼里。
白谨行赶到了于筝家,一进门就看见简清颜躺在沙发上,一脸病容,
“这是怎么回事啊”
白谨行指这简清颜问道,
“先别问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白谨行背上简清颜,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经医生诊断,简清颜是因为过度劳累引发了高烧,打了点滴,以后注意休息就行了。
白谨行看这病床上的简清颜,摇了摇头,说,
“这简清颜也太拼了吧”
于筝瞪了一眼白谨行,
“还不是你那发小干的好事,瞧把我们老三都弄成什么了”
白谨行无奈的耸了耸肩,说聂澄性格捉摸不透,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聂澄在方家吃过饭,就被方安安拉着去参观方家了,聂澄无奈的跟着方安安到处转,其实聂澄已经来过方家无数次了。
聂澄本想拒绝,但父亲一直在给自己使眼色,为了不再生出事端,聂澄就顺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