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一看,看到简清颜正无比认真的拿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看到他抬起头来,稍稍有些抱歉,道:“呀,我把你吵醒了啊。”
“没有没有。”聂澄看到自己心爱的人醒过来,有些激动。
“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和别人说话耶,是谁啊。”简清颜看着聂澄给自己倒水,很开心很幸福。
聂澄把刚刚倒好的水递给他:“是方慕杉,他来求我不要让方家破产。”他淡淡的说道,好像这件事情与他没有多大干系。
“那你呢。”简清颜问道。
“我当然没有让他如愿以偿。”聂澄笑道,“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说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简清颜听到聂澄说完之后,清秀的眉毛却是皱成了一团,使得原本就苍白的脸显的更加的娇弱了,聂澄连忙问到:“怎么了是不是哪又不舒服了?”说完便把手轻抚上简清颜的额头。
简清颜顿时感觉额头一暖,皱成一团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想必只有聂澄才能是简清颜的一切治愈吧。“聂澄...”
简清颜用自己的手握住聂澄的手顿时感觉安心了太多太多,仿佛有他在身边,之前那些都不算什么了,她轻轻地说道“我觉得方家算是记住了这个教训了,刚刚你们说的话我差不多也都听到了,”
她咳嗽了几声继续说到“现在方父也被警察抓了,有了确凿的证据想必他们有再多的关系一时半会也是出不来了,方安安也不知道去了哪,现在他们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我觉得应该放他们一马,他们吃到了教训以后就再也不敢了。”
“更何况...”简清颜抬起头来看向聂澄,因为方家的事,肯定花了不少的心思才把方父的话套出来,才把方家所有的老底都翻了出来,青色的胡渣更是让他整个人显得更憔悴。再加上因为自己,肯定日日夜夜都在自己的身边守着,想到这里,简清颜的心里顿时暖暖的。
但是看到他此时这副样子,更多的是心疼,她现在只是不想让聂澄更累,不禁心里暗暗自责,自己为什么不小心,怎么就没有注意点,如果自己看着车的话,也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更何况方穆衫还专门从美国飞回来有求与你,再怎么也要给他们个台阶下,让他们好好记住这次教训,你就放过他们吧。”
聂澄看着简清颜,她自己都没有完完全全的康复过来,她现在还在担心着别人,还在为别人说话,更何况是故意开着车撞他的方父,她真是太傻太善良了,她能原谅所有人即使是对她不利的,伤害过她的。
聂澄没有答复,转身拿了一杯温水,“快喝点水,你看你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刚说完,聂澄就轻轻的把简清颜扶了起来,轻轻的拿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喝,看着她把整杯水喝下去,他的眉头才稍稍舒展开。
“聂澄,这次就放过方家吧,他们已经知道教训了。”简清颜清了清嗓子后说到。“可这都是方家应有的惩罚,就算没有发生这件事,他们最后还是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的,更何况他们竟然开车撞了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聂澄的更是严肃了,表情也变得无情了起来“这可是故意伤人罪,撞得还是...还是你。”这是聂澄忽然拿手轻抚着简清颜的脸,用一种特别温柔的目光看着她。眼里满是怜惜。
“我现在不是好了吗,已经恢复好了不是,你看我现在还能下床走路呢。”正准备转身下床证明给聂澄看的时候,聂澄拦住了她“我知道我知道,那这次就...就依你,就依你放过他们。”
聂澄看着简清颜冲他傻傻的笑着,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用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却见简清颜一脸不满的看着他,可聂澄看她这幅样子却是更可爱了。
用手宠溺的揉她的头发,简清颜也不甘示弱,硬是要伸手捏聂澄的脸,却扑了个空,一下跌在了聂澄的怀里,脸顿时红成了一片。
聂澄看着怀里的人,越发的抱紧了她,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不会在让简清颜受一点委屈,哪怕是她皱一下眉,他简直就心疼的不行。聂澄抬起简清颜的脸来,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时简清颜感到心里甜甜的,结果一个不小心,就向后仰了去。
聂澄顺势就压在了她身上,他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自己扶着她,她还要磕在桌角上。
简清颜感到身上一重,现在他们脸和脸之间只有一指相隔。
聂澄看到他的清颜脸红彤彤的,忍不住吻了上去,简清颜感觉到他俯身探了下来,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清泌,清凉。
如果是小吻下,貌似这样就吻完了,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却带着倔强就那么压下来,她有点慌,紧紧的闭住眼睛,一点也不敢睁开,感觉着嘴上那波荡开的凉意。
就这样,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象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然后睁开眼就是 他的坏笑......手指贴在嘴上,一脸得意。
聂澄看着她泛红的嘴唇,真是诱惑人,忍不住又吻了下去,如蜻蜓点水般,吻得两人都喘不过来气时终于停了下来,聂澄顺着她诱人的脖颈,一路摸索着下去,他撕咬着简清颜的耳垂,简清颜无力的闷哼一声。
聂澄还没有停下,两只手慢慢的伸进宽松的病号服中,嘴唇也在不安分的在她的锁骨处轻吻,引得简清颜发出轻喘。这让聂澄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想把她的内衣解开,慢慢的一个扣一个扣解开,这时简清颜制止了聂澄要继续下去的手。
聂澄抬起脸来,看到简清颜的眼睛里都是迷茫,面部潮红,喘着粗气,聂澄不禁笑了起来,说道:“宝贝你可真是敏感。”
简清颜现在感到自己脸颊发烫,不敢直视聂澄的眼睛,嗓子沙哑地说道:“聂澄......我才刚醒不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