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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合谋

三个月后,至代郡,已是立秋,初露出落叶萧瑟之景。

我知晓刘珺离开代郡需要一个闭门不见的契机,便抢在他的前头,故意约赵破奴骑马打猎,并佯装堕马摔伤了右腿。呜呜,可是真摔,当时听到腿骨断裂的声音,抱着流血的右腿,疼得哗啦啦地大哭。毕竟赵破奴这只蠢货还带了一帮戏耍的小兔崽子,不得不假戏真做。

于是,刘珺利用手中的虎符,急急调用还在前线跟攻击代郡的一批匈奴作战的老将军李广退回来守城。而他对外声称,运筹帷幄之中,概不接见。实际上,他命依依故意说漏嘴,整日为我熬药送汤,无心战事。

自从冷面襄王娶我这个番邦女人为王后,长安城的谣言满天飞,那些待字闺中的少女,都将我视为头号敌人,更有说书者含沙射影地指出我乃祸国妖姬妲己转世。呵呵,我这个长得不像朱雀的麻雀,何德何能成为祸水呀,连个美人称号都混不上去。因此,这莫须有的罪名远扬。

当佑宁同守城的将士闲聊,发出襄王沉迷于美色、代郡之战将不战而败的感慨时,老将军李广暴跳如雷,立即扇了佑宁十几个耳光。那李广纵横沙场数十年,双手使出的是杀人的劲儿。片刻之后,佑宁晕倒,平日里精心保养的细皮嫩肉,如今肿成猪头,嘴角流血,几乎半死。

接着,依依悄悄过来汇报,我熟练地为已经痊愈的右腿打上石膏,穿上刘珺借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带过来的时下最流行的彼岸花云华缎子,抹了美人醉,勾画狐狸眉,将额前的淡紫色兰瓣也涂成张扬的红,但是和红颜祸水相差甚远。对着铜镜沮丧了一会儿,我撅撅嘴巴,咬咬牙,脱了绣鞋,改为木屐,总算透出一丝妖精的韵味。在迂腐的古人眼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就是女人的脚只给丈夫看。哈哈,想想自己要扮妖姬就激动呀,没办法,我是个戏精,爱加戏。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拽着比自己脚大的木屐,单只脚蹬蹬地爬上城楼,见到佑宁昏迷在地的惨样,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一边喝令两个将士抬着佑宁去看大夫,一边吩咐依依赶紧找来刘珺。

看到那一滩佑宁残留下来的血迹,捂着胸口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响,双腿也在发软。刘珺说事先不告诉李广,演戏更逼真。然而,照李广这种不怕死的硬气,连服侍了刘珺十几年的佑宁也能下重手,更何况我这个名声不太好的妇人呢。我摸摸自己的脖颈,深呼吸了几口气,向后退十来步,尽量离李广远点,万一他震怒想掐死我,我还可以逃跑。

“李将军,佑宁到底因什么事得罪了您,以致于落下半死不活的境地!”我清清嗓门,涨红了脸表现怒气,吼道。其实,上前去抓住李广的衣领,效果更佳。可是,我没有这个贼胆子呀。

“明知故问。”李广低头擦擦手上的血迹,语气生硬。

“李将军为什么不敢正视本宫,是心虚吧。”我学起刘珺的冷笑,别过脸去,也不看李广。

“本将军只是不想抬眼看到脏东西。”李广嘲讽道,抬头瞟了一眼我,尽是轻蔑之意。

“大胆!李将军,本宫敬你是长辈,对你不行礼的举动已诸多包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本宫执行军法,杖责一百军棍,罚去放哨。”我扯破了喉咙喊道,叽里呱啦地背出预先准备好的台词,轻松之余觉得喉咙干痒的,需要茶水润喉。

话音刚落,众将士皆震怒。别说古代了,就是现代,看不起女人醉心于事业的男人一大把,甚至大部分女人都当自己是半养家半工作的弱势。所以,将士们极度不满我这个没军职的祸水滥用私刑。而且,他们常年征战在外,自然是跟李广比较亲近。

霎时,李广拍起手掌,大笑道:“既然堇王后如此喜爱军棍,那就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乱棍打死?我吓得冒出一身冷汗,提着自己的裙摆,踢掉木屐,一瘸一拐地下城楼。将士们虽然心底上支持李广,但是畏惧刘珺的冷血无情,到底是唯唯诺诺,不愿意出手。唯有跟随李广的两个死士发狠地追捕我,距离我愈来愈近。

我咬着嘴唇,边跑边抹着眼泪,一直念叨着刘珺,却不敢露出右腿无事的破绽,这些将士中指不定有内奸,不可掉以轻心。故眼见一个死士伸出的手掌差点抓住我的后衣领时,我急得忘记看楼梯,踩空了左脚,差点从楼梯上滚落,幸亏刘珺及时赶到,将我揽入怀里。

“赤脚该打。”刘珺脱了枣红色的披风裹住我的脚,托住我的腰肢的左掌不安分地下滑,狠狠地掐了我的屁股。

我瞪了一眼刘珺,举起小拳头打算反击刘珺,瞅到刘珺应是忙着暗地里检查代郡的守卫出来得匆忙、上衣有些微敞开,露出狡黠的笑意。哈哈,这回还不栽倒本姑娘的手中。

“阿珺相公,堇儿为了佑宁找李广评理,他竟然想将我乱棍打残,然后送到红帐子里……”我将脑袋埋到刘珺的胸膛里,哭得梨花带雨,月牙眼摸索到刘珺胸口的小红豆,轻轻地咬下去,听到刘珺使劲憋着的哼声,心底乐开了花。

这红帐子嘛,代指营妓。该死的刘彻,采纳了中大夫主父偃提出的送犯罪的官宦女眷到军营中犒赏三军的建议,设置了为营妓专备的红帐子。我故意改动了李广的原话,就是想激化李广和刘珺的矛盾。

“嗯,李将军确有此事?”刘珺那只老狐狸居然放大了低哼声,产生一种特意压制却不小心溢出的错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在边诬陷李广边恬不知耻地当众**刘珺。

呜呜,我偷偷地观看将士们的反应,发现有好几个脸皮薄的都脸红了,欲哭无泪。这回的劲爆话题,估计要相传万里了。自家的夫君,是来克我的。

“老臣恳请襄王处死这个扰乱军心的祸水,莫寒了兄弟们的心。”李广掀开衣摆,跪地道,不卑不亢。

他这一跪,引起众将士的怨怒。李广是三朝元老,为大汉立下赫赫战功。朝堂之上,刘彻准许免跪。朝堂之外,刘彻主动对他行礼。可现在,他居然向刘珺下跪,必定抱了杀死我的决心。

“哦,李将军是在威胁阿珺相公吗?李将军需要本宫提醒一下,你屡次出战匈奴,皆大败,可是假败?”我露出半个脑袋,笑靥如花,吐出的字却是朵朵冰冻三尺的雪花。

“士可杀不可辱!”李广站起身,拔出腰间的剑,指向我,怒道。

“放肆!李将军欲刺杀堇王后,乱棍打死!”刘珺怒道,单手握住李广的剑锋,鲜血涌出。

依依不愧是九黎组织排名第二的乙亥,站在李广的背后,伺机劈开李广的手臂,踢了李广的双脚,将李广制服,动作连贯,一气呵成,令将士们大惊。

“阿珺相公,乱棍打死多没意思,不如留下一条贱命,慢慢地折磨。”我笑道,柔软无骨的手指拉扯了一下刘珺胸前的红豆,一双月牙眼湿漉漉的,显得格外无辜。嘿嘿,刚才的哼叫,是为了惹怒李广,这回还不死死地憋着,最好憋出病来,我就能睡上几天好觉。

“嗯……依娘子的要求,该如何处置呢?”讨厌的刘珺,卑鄙无耻下流,竟然闷哼得比上次还销魂。

“一百军棍,罚去放哨,抓一百只蚊子放在哨兵台,喝他的血,咬他的肉。”我恼道,使足了手劲去掐刘珺的腰,恨不得嘴巴也用上,咬一口他的肉,看是不是黑的。

“娘子真是心善。”刘珺捏捏我的脸颊,笑道。

然后,刘珺在校场集结了大部分暂时闲置的兵力,亲自替李广执行军法。那一棍棍响声落下去,不久便皮开肉绽,浓浓的血腥味散开。几个从小听着李广射虎不成射石头的故事长大的热血青年,带头为李广下跪求情。尔后,齐刷刷的一大片跪地,偶尔几个犹犹豫豫的,在众人投来不善的眼神后,也照做。

初秋的太阳果然是后劲强,我用双手遮住头顶,也觉得火辣辣的。索马里的经历,本令我对暴力血腥的场面产生了麻木感,但是这段经历逐渐消逝,被代替的是和刘珺一起的小打小闹的温馨生活。因此,见到血淋淋的,我竟捂着嘴巴,犯起干呕,便灵机一动,假装腿脚无力,晕倒在地。

当我思忖着如何晕倒能将摔伤降到最低时,刘珺已放下军棍,迅速地托住我的身子。透着烈日,刘珺的银铠甲闪着粼粼金光,那双寒潭眸子也经不住烧烤,融化成一汪清澈的泉水,潺潺流动,像极了那天看到的淡紫色兰瓣圣泉。多看几眼,怦然心动,似乎被吸引进去,手指不禁去触摸他的眸子。

蓦然,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一幅被自己刻意忘记的画面。那天,红玉这个非地球狼种,变幻出一汪空中圣泉时,我从圣泉里似乎看到一双好生熟悉的眸子,当时并不在意,现在想起来,才知道,是刘珺特有的寒潭眸子。泉中有眼,眼中有泉,泉不是泉,眼不是眼,伊稚斜单于在瀚海之中的话语,清晰地浮现出来。我仿佛中了魔咒般,不记得继续扮晕倒,双手环抱着刘珺的脖颈,双腿缠住他的腰间,樱唇颤抖地吻着他,明明吻技生涩,尝试了许久也探不到他的舌头,急得泪眼朦胧之余,将自己和他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堇儿,别怕,本王在。”刘珺柔声道,轻轻地推开我,粗糙的指腹小心地擦拭我的泪痕,舔一舔血迹,将我打横抱起,丢下一群窃窃私语的将士们,直接离去。

后来的后来,我回忆起这一段,嘴角泛起苦笑,为什么感情迟钝的我没有早点意识到阿珺相公的重要性呢。中国人有一句老话,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紫离那朵相思花,追逐了万年,即便两人都爱着彼此,可是太多的伤害终究拉开了距离。而阿珺相公,不过是精心布局中的一枚棋子,却成了最美丽的意外。有他在,这不知多少万年的时光,变短了。

刘珺住在驿站,而不是代郡的太守提前安排好的上好宅子,第一时间掌握来自长安城的情报,同时盯紧运过来的军粮,一举两得。所谓民以食为天,没有军粮,必败。自从刘珺大力推广我随口说说的将赋闲的军队拨去帮助农民收粮食、种菜、养家禽后,刘珺那颗日日防着内奸烧军粮的弦也松下来了。

回到驿站,我找了睡懒觉的理由,将刘珺赶出卧房。军中事务,都是他这个幕后人在操作,哪有空闲浪费在我身上。待刘珺无奈地摇摇头离开,我便溜到小厨房,顺了一盅炖好的老母鸡汤,换上一身士兵服,打着刘珺派下来慰问老将军李广的名头,一路上畅通无阻地进了李广的营帐里。

运气不错,军大夫刚给李广清洗了伤口,准备上药,我急忙掏出珍藏的雪肌膏,递给军大夫。军大夫仔细嗅了嗅雪肌膏,断定这膏药的效果比金疮药好,便为李广敷了雪肌膏。这雪肌膏,当然是好药,刘胜那只桃花妖研制的,偏偏掖着当个稀世珍宝似的,谁也不肯给,这一瓶,还是我趁念奴睡着,从她香囊里偷过来的。

军大夫走后,我低着脑袋,装起哑巴,舀了一碗热鸡汤,伺候趴在床上的李广。奇怪的是,李广安静地喝完鸡汤,并未询问我这个刘珺身边的小兵。

临走前,李广轻声道:“襄王和堇王后,此去河南郡,一路保重,本将军就是拼了命,也会死守代郡。”

我的脚步一顿,食盒摔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收拾起。原来,李广早已识破,我和刘珺的金蝉脱壳之计。这种不约而同的合谋,听起来,颇生了几分年少时的豪情万丈。

“谢谢,李将军必能守住代郡。”我转身,握拳行礼,笑道。历史上,李广是因迷失道路,未能参战,羞愧而死。

可惜,我太关注卫青,记漏了李广死在漠北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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