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还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说：‘你也看到了，你哥去忙他大王的大事去了，常常不到我这里来。
我这长相，我这年岁，难道就这样天天守空房吗？’
这下，我看惯了的那表情显现出来了。
他一脸的贪婪，两眼冒火，突然就抓住了我的双手。
可是，我很冷静。
我要把他逗到死心塌地为我卖命的程度，才给他一点甜头尝尝。
而且，还不能把我的贞操给玷污了。
他迫不及待地边摇着我的手臂，边说：‘嫂子，不不不，往后，我就不再叫你嫂子了。
我得叫你，叫你，叫你——’
我说：‘叫我什么呀？你倒是叫啊。
叫不出口来了，是吧，不好意思叫了，是吧。
那我就先叫你了，哥，哥哥，我的亲亲的哥哥。’
他绷不住了，不顾一切地把我搂进了他的怀中。
就像当年那样，越搂越紧，以至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我也伸出手来，回抱他。
他在我的耳际梦呓般地叫着：‘妹，妹妹，我的亲亲亲亲的妹妹——’
差不多了。
我都感受到他极度地兴奋了。
我说：‘扎底啊，你放手吧，连你哥哥，北扩鬼王的老婆，你也想上，你不要命了你。’
他一听我那冰冷的话，他的热度突然就蒸发完了。
他放开了我，好像突然受了冷风一般，颤抖起来。
说话也不利索了：‘嫂，嫂，我的好，嫂嫂，我，我，刚才，只是被鬼摸了头，’
我说：‘哥哥，你已经抱了我，你不能不认账。
我可是清白的身子，从来没有被别的男人搂过抱过。
本来，你是我老公妹妹的老公，你是北扩鬼府的驸马爷。
我的妹夫。
可是，我叫了你哥哥，亲哥哥。
你也叫了我妹妹，亲亲的妹妹。
那我们算怎么回事呢？
你走吧，让我好好想一想。
我俩到底算怎么回事？’
他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第二天，我在后花园的亭子里绣花。
他又来了。
他坐在离我五尺远的对面横凳上，脸上有几条抓痕，十分沮丧的样子。
我说：‘亲哥哥，想不想抱抱亲妹妹啊？’
他突然爆发了，咬牙切齿小声说：‘你这个掏心的恶魔，你把我的心都给掏走了。
弄得我六神无主，不知身在何处。
昨夜，那母老虎一直在骂我魂不守舍，不办人事。
我破天荒头一回搧了她一个大嘴巴。
她哪里遭受过如此沉重的打击，顿时就疯了一般跟我拼命。
又是抓又是咬。
还扬言要到北扩鬼王，她的哥哥那里告我的状。
她说：‘你当老娘是瞎子聋子，你以为你跟嫂子那点破事，老娘不知道？
老娘是看在你一贯任我摆布的份上，才懒得管你的闲事。
再说，你在老娘身上，已经没有油水可挤了，老娘这才不理料你这龟孙。’
你看看，这样的母老虎，我跟她过，有什么盼头？
我说：‘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得说你几句。
外头的女人无论对你怎么好，那毕竟是别人的老婆，借来的枕头能捂得热乎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