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国主啊,那位兄弟也是拥有上古玄兽的,而且他现在掌控着吃翔国军队的指挥权,我们杀回去简直是轻轻松松。”
洛祎国主更加乐了,居然还都是上古级玄兽的拥有者,他虽然对玄气的研究不是很多,但是知道尼骨托拉的实力,而且尼骨托拉本人就是拥有上古玄兽的人,想来实力是不会相差太多的,他现在倒是烦着没法见赵琰,“哎,可惜没办法见见那位将军。”
“哈哈,国主陛下,来日方长嘛,您就放心好了,到时候自然会见到的,等你一统吃翔国之后——”雷彭附和道。
“是是是,也是,是寡人太心急了,对了,来人啊,快去把阿惕达给寡人叫来,他自从上次打了败仗之后一直是闷闷不乐,寡人真是担心死他了,现在好了,有了雷彭兄弟的喜讯,给他一个建功的机会,肯定要开心死了。”
旁边的一个黑色衣服的侍者听了后就缓缓地走去了,那人虽然是侍者,走路却也是大大咧咧的,一副威武之气,丝毫不是下人的感觉。
雷彭其实一直在仔细观察着,真的,听到洛祎国主关照阿惕达的那副态度不可能是装出来的,一个国主能够如此体察下情,真是少见,还有那侍者,丝毫不拘束,这种奔放的态度真让人喜欢。
大约十几分钟过后,阿惕达来了,穿的是十分正规的铠甲,缓缓的走着,那铠甲足足有几十斤重,重重地压在阿惕达那宽厚的肩膀上。
上次别过以后,阿惕达显得十分地消瘦,双眼好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过似得,厚厚的黑色眼袋毫无生气,布满疲倦,证实了这一点。
“国主陛下,罪臣阿惕达拜见——”阿惕达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气无力,病恹恹的。
“哎,阿惕啊,寡人和你讲多少遍了,胜负乃兵家常事, 你只是遇到了一个厉害的对手,你没有错,别一口一个罪臣的,还有,你怎么又穿着这铠甲来了?来寡人这里没必要那么严谨,寡人不是和你说了好多遍了嘛。“
“罪臣……”阿惕达不禁有点老泪纵横,头一直垂着,好像很沮丧的样子。
“哎,你还这么称呼!快看,你的那位对手在寡人这里呢。”
阿惕达抬起头来,一看见雷彭,立刻神色紧张,好比是见了梦靥一样,慌乱地忙挡在洛祎国主的面前,口呼:“国主勿慌,罪臣在此,小子你休得放肆。”
洛祎国主见阿惕达一脸慌乱,知道他以为雷彭是要行刺自己,不禁无奈,被阿惕达的忠心给感动到,不过心想你这把老骨头虽然忠心,却也昏了头了,雷彭你哪里挡得住啊……
“阿惕达,阿惕达,哎呀你误会了,雷彭兄弟他是来投靠我们的,他自从上次京师保卫战取得了非凡的成绩以后,被他们小心眼的皇帝陷害,落得了被贬的下场,皇帝还想加害于他,所以他现在是一条心跟着咱们的,我们叫你来就是为了商讨一下策略,那些攻打我们的吃翔国军队也决定倒戈了,你的机会来了,阿惕达。”
洛祎国主把这些大实话一 一给阿惕达说了,原本以为阿惕达会十分开心地接受,因为据洛祎国主了解,阿惕达是一个十分豪爽之人,可是这次阿惕达听了居然有些疑惑。
“国主陛下……您确认这雷彭说的是真的么?打了那么大的胜仗还被皇帝贬谪谋杀?这不太可能吧,现在吃翔国的军队正在和咱们僵持,万一这是他们的计谋……”
毕竟阿惕达是打了一辈子仗的人,不能不有点顾虑。
“唉,阿惕达前辈……”雷彭有点尴尬,现在他是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辩吧,担心阿惕达认为自己这是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不辩吧,又好像不太好……
“哎,阿惕达主帅,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多的顾虑起来啦,你不知道吧,他们吃翔国这次的主帅是雷彭的朋友,也是上古玄兽的拥有者,玄气很强呢,如果他们不投靠我们,我们哪里招架得过他们两大上古玄兽的攻击?”尼骨托拉说道。
这话倒是把阿惕达的疑虑解决了,因为他分析能力确实挺强,刚刚一边听尼骨托拉说话,一边其实也是在自己脑海里把这些事情的经过都整合,重组了一下,不用尼骨托拉解释也得出了一定的结论。
所以忽然变得笑口大开,亲切地握住雷彭的手:“哈哈,那么,雷彭兄弟,刚刚十分抱歉,希望这次能和你好好配合!”
”是是是,在下才疏学浅,还要劳烦大帅你好好地教导啊。“
“哪里哪里……”阿惕达这个雷彭手下的败军之将,听雷彭说要自己好好教导,自然是有点尴尬的,不过算是雷彭那么给自己面子,十分开心。
豪爽的洛祎国主立刻就下令封阿惕达为讨敌大元帅,掌管十万泰斯邦国军队向前线进发,与吃翔国军队回合,并且封雷彭为副元帅,协助阿惕达,痛痛快快地立刻就把官印给雷彭了,还赏赐了他一只几千人的私人军队。至于军饷的话,其实这几年泰斯邦国连连打仗,军饷也是入不敷出的,可是洛祎国主这人从来不愿意把这些无关战争层面上的琐事摊给大臣,所以当即下令,所有军费军饷全部都从宫中内库(皇帝私房钱)中抽取。
雷彭很激动,这个洛祎国主真的是太豪爽,太大气了,不愧有大国国主之风!
这一切都解决完了之后,雷彭几人开始趁着夜色快速行军,到赵琰所率领吃翔国军队所驻扎的地方去,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行军的途中,三个人非常豪爽地谈着当时交战的趣事,阿惕达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雷彭怎么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消灭自己的数万大军,雷彭觉得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把毒火纸鸢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阿惕达感到十分轻松,好像一块大石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