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这件事一定是子虚乌有,你就放心吧,刚刚那个小太监说话晕晕乎乎的,您又何必听他的呢?”一个举着酒杯,满脸通红的大臣说道。
这个人是现任的兵部尚书李大刚,赵琰的顶头上司,这个官位是依靠他父亲前朝宰相的名望所以被保荐的,其实并没有什么能力,更别说军事指挥方面上的才能了,因为我之前好像和大家说过,吃翔国它的任官制度大致上是和中国上的魏晋南北朝中九品中正制差不多,士大夫家族的势力特别强,甚至达到了垄断官场的局面。
“放心?万一那泰斯邦国军队真的打过来了呢?当时候你去顶上?”司马德有点气愤,其实他对这个兵部尚书是比较不满意的,可是没有办法,在这种士大夫名门望族横行的国家,皇权常常是会被牵制的,司马德也没有办法,只能忍着让那么重要的一个位置给一个没能力的人人混经验。
“行啊,如果泰斯邦国军队真的打过来,微臣愿意统兵作战!”李大刚声音十分洪亮,语气里自信心爆棚。
司马德不说话了,只是很不屑地看看骨瘦如柴,面容憔悴(一定是昨晚酒色过度)的那副模样,不想说他。
在这里宴会的大臣,居然也都纷纷表示:“既然李大人都发话了,圣上尽可不必担忧,而且泰斯邦国的军队怎么可能打到这里来的嘛,请圣上还是快快放宽心,前来大家痛饮一杯吧!”
脸上全是醉醺醺的笑,那种无所谓的笑。
司马德心里也挺无奈,也怪自己疑心太重,这几年把朝堂上有用点的大臣都给排挤掉了,现在剩下的都是一些没骨气没能力的人,后悔啊。
面色凝重,仍然是长久地往宫门那个方向探望着,司马德心头有说不出的焦急。
大殿上的大臣们看见圣上不过来,也不怎么想理会他,直接就是HAPPY地一个个端起酒杯互相敬酒,喝酒,喝得酩酊大醉,脑子里面的脑浆都掺了酒气了,糊里糊涂的。
大约过了一刻钟之后。
在殿口焦急等待的司马德远远看见刚刚跑出去的那个老太监,现在就和跑马拉松障碍赛的运动员一样,速度飞快,瘦瘦弯弯的身子在经过的路途中时而蹦跳着。
神色仓皇,点缀了无数茫茫的痛苦,口干舌燥,那种毫无生命迹象的白在脸上漫步。
大约快到五十米的时候,就听到了他撕破嗓子地大叫:“圣上,不好啦——真的是泰斯邦国军队围城啦,老奴大致一点,有十几万啊。”
司马德听后毛发险些直起来,愤怒地转身:“一群饭桶!泰斯邦国军队真的打来了,刚刚谁说出战来着!“同时身子不断地颤抖,眼睛发出不可思议的疑惑光芒,一个声音暗暗地从心里溜出来,是他,一定是他……
那个老太监已经跑到了跟前,后面饮酒的大臣一听,吓,完了,这次可真的是要完了,都放下酒杯十分不解加害怕地走过来,想要听听情况到底是不是属实。
“究竟怎么回事,说清楚——”司马德一脸怒气地说道。
那个老太监,可能是跟在皇帝身边不得了的年岁了,所以对这些事情比较地明晰,知道事情是到了什么地步了,不禁老泪纵横,哀声道:“圣上……外面果真是有十几万泰斯邦国的军队正在攻城,而且眼看着外城就要被攻破啦,呜呜。”
“首领是谁?你看清楚了没有?”
“一个是上次领兵的泰斯邦国第一大将尼骨托拉,还有一个,好像是,是……前任我朝兵部尚书雷彭!”
司马德的眼睛顿时黯淡了。
尼骨托拉是什么水准司马德不是十分地了解,不过知道他十分凶猛,可是雷彭,他可是见识过的呀,京师保卫战手刃数万泰斯邦国大军,甚至再失去了鼎魔卡的情况下还轻易地杀了自己数千的御林军精锐……
现在两个人联手,而且还有十几万的泰斯邦国军队,司马德险些摔倒在地。
“这,这……赵琰呢!赵琰的军队在哪里?他怎么还不过来支援!已经打掉了泰斯邦国七八座城,敌军又怎么可能越过我们的军队过来?难道赵琰的军队在这两天内被全歼了不成!”看得出司马德心絮乱得要发疯一样了!
就和狮子生气疯癫的那种感觉,一位帝王,他底子里的狂都裸露出来了。
其实现在司马德也就是那么对一个服侍了自己十几年的老太监发发怒气而已,十几万大军围城,还是尼骨托拉和雷彭带队,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后果了。
而且这次不比上次,没有发散过勤王的命令,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会不会像上次雷彭那样力挽狂澜。
现在京城内的军队,司马德是个勤劳的皇帝,时常视察,他最清楚不过,当时把精锐的军队全部都给赵琰抽调走了,现在只有几千老弱残兵,不值一提。
招兵么?现在恐怕来不及了,而且国库也没那么多的钱,这次赵琰东征支出的钱,还是请赵琰家族里面募捐过来的,朝廷最近几年官员腐败贪污,后宫又耗费无数,余下的钱其实很少很少的。
怎么办呢,司马德有点不知所措。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司马德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对着后面的那群大臣喊着。
那群大臣虽然低下来头,可是却不慌不忙,毫无在皇帝面前的拘谨态度,他们眼里好像是在暗暗地交流:“哼,叫我们废物,你就是什么牛逼?要不是当初陷害了雷彭,哪里会有这种局面,反正天下是你的,我们只是领你的工资办事,那么你的天下,你的国家垮台了,关我们屁事啊,反正我们到时候投靠其他国家,一样是有官做,而且我们家族势力庞大,新政府一定优待我们这些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