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望着树皮巨人的那个地方看去,大家都是感到有一点懵逼啊……
刚刚那树皮巨人用力地一掼,现在双脚居然是深深地陷入了那水泥地中……那可是水泥地啊……大家都带着惶恐的神态仔细地翘着树皮巨人的那双脚,是不是套了什么东西,然而真的是没有……
树皮巨人做完刚刚的那一动作之后,人们清晰地瞧见它那张皱巴巴的绿色的脸,现在正从面部的某一个小角落起了一点小小愤怒的疙瘩,疙瘩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把半张脸都给包裹住了,于是半张脸都起了疙瘩,十分难看的疙瘩,但是说它丑吧,好像也不是,那是一种有着强悍伟力的彰显吧。
随后就是张开了他的那血盆大口,仝飞老者的蚩炎虎不是如此狂妄地居然竟敢对着自己吼叫么,那么也叫他看看是有多么不自量力吧——
真的,就树皮巨人的那一张口,地面上的落叶瞬间被卷起了一层一层,翻飞到看不见的边缘去。
那种沧桑而又是带着巨大的颤动力的声音,拿分贝机器应该都是测量不出的。
好像还不仅仅是张口吼叫而已,从它那巨大的肺里还吹出了巨大的风,“啊!!!!————”蚩炎虎的那小小的声音立刻就被它的给覆盖掉了,而且身上的火焰立刻就熄灭(我说过它身上的火焰只是暂时附加上去的),整只玄兽也由于体型经不住那吼声的压力,急速地退却,退却,面部的表情都扭曲了,全身上下的皮肉啊什么也都是随着风颤动起来。
全场的人都被吹得眼睛睁不开,发死乱窜,同时耳朵又被那巨大的声音吹得刺痛刺痛,所以大部分人都只能蹲下来,几个人蹲在一起免得被吹走,同时还要双手兼顾耳朵,免得被那声音颤痛。
这对比之下,已经是十分清晰了,树皮巨人和蚩炎虎的那吼声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而且树皮巨人平时没看出来,好像也就是那么一个大块头似的,真的是没有想到他一张开嘴巴居然那么恐怖,那大嘴既视感就好像的要靠到你的头上似的。
尼骨托拉得意之余,不禁要说几句话表达一下自己内心的欣喜。
“哈啊哈,怎么样啊仝飞老师,咱们还要比试玄兽的吼声么?”其实吧,尼骨托拉也就是那么轻微地一说而已,因为他这个人嘛,一个习性就是比较地拓落不羁,无所谓。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仝飞老者是一个怎样自视清高,怎样顽固的人,怎样自负的人,给尼骨托拉那么一说,还以为尼骨托拉是讽刺他的呢,立刻就小心脏爆棚地难受了。
’哼,刚得了一点小便宜就开始猖狂,你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难成大器——“
这一点,怎么说,作为第三者的作者有话说啊,人家尼骨托拉是上古五大玄兽之一的得主,而且不论是玄技和玄气等等等等都比你厉害,而且还是日后对付弑焱玄皇的必须人选,咋就成了难成大器了呢,而且,他如果成不了大器,那么,你……
在场的人当然也是有很多人想到这个的,都偷偷地向着这个仝飞老者翻着白眼,有点看不惯他。
最那个的当然是莲老啊,尴尬的一比,同时也是失望得一笔,这个徒弟真的是……哎,太失自己面子了。
“哦,那么你就能成大器了?就你那怂样?”尼骨托拉反正是毫无顾忌地反驳,哼,刚刚还只是把你当做雷彭的师兄所以给你留下三分薄面呢,如今却还上脸了,妈的就你那玄兽老子一脚就能把你蹿下台去。
仝飞老者更加气了,这个家伙居然还当众辱骂自己!什么态度,这特么是对待长辈的态度吗?好歹自己也算是火系厉害一点的风云人物了,好歹自己也是高级玄师啊!
怒起骂道:“臭小子!说什么呢你!老子当初风云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你,拽什么拽你!就那么一副德行啊你,也配拥有玄兽?鼎魔卡是在屎坑里面捡来的吗你!”
仝飞老者可以说是完全不顾及形象了,口水一串串地都快喷到台上了。
尼骨托拉也是有一点懵的,这人是什么东西啊,神经病把,雷彭怎么可能会有这样这样一个师兄啊,自己现在真的是对他连一丁点最后的尊敬都没有了,他说的是什么话,是一个长辈该说的么?妈的,撕逼把,老子怕你啊!
有时候,几缕胡子确实可以把自己装作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但是却没办法骗过观众,自己虚伪浅薄的心。
尼骨托拉根本就是不想和这家伙废话啊,把双脚从那水泥地里快速拔了出来,猛地闪到那蚩炎虎的旁边,伸手就是一把抓住了那蚩炎虎的尾巴。
可能是尼骨托拉这一抓有点下了狠手吧。
蚩炎虎感到尾巴一阵剧烈的疼痛,只听见“咔擦”地一声,就和照相机照相的时候那快门的声音,尾巴上的骨头好像不是断了那么简单,而是断成了好几段,捏成了碎片一样,卡到皮肉,流出了丝丝血液来。
剧烈的疼痛,立刻就使得那蚩炎虎不断地挣扎地,不断地张牙舞爪,向着树皮巨人示威,恐吓。
可是这对于身材硕大的树皮巨人来说几乎就是没有用的啊,它怕你个吊啊。树皮巨人仍旧是这样死死地握着,那蚩炎虎的尾巴都快要被它握得干瘪下去了,里面的骨头别说断了和碎了,几乎都快成了粉末了。
很快,蚩炎虎的表情就从狰狞和恐吓变成了疼痛时候的那种痛苦,而且脸色显得十分憔悴,牙齿紧紧咬着,忍受着巨大的艰辛。
大家都知道,玄兽和练玄者的感觉的联系在一起的,所以这时候在蚩炎虎体内的仝飞老者也是痛苦不已,求死不得,就比女人的分娩还要痛的多,几乎都要痛晕过去了。
“啊……嗯啊……!!”这样薄弱镶嵌忍耐力地呻吟着,那个固执的仝飞老者好像还是不肯认输或者低头啊,他现在还在默默抵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