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不动冥皇失控的那一刻,雷彭已经是完全没了意识的。
好像是后背被人打了一记闷棍,立刻晕倒在了玄兽的身体里面,完全没了感觉。
随后就是做梦,一个十分奇怪的梦。
雷彭梦到自己到了一个四周黑暗的小房间里面,这小房间除了中间的一个圆圆形状的东西以外,没有任何的光源,就是那小小的八卦,也只是白色的部分亮光,而黑色的部分则显得十分地黯淡。
“这是什么地方?”雷彭顾自纳闷着,有点小无语,头脑里面昏昏沉沉的,好像意识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自己前面不是正和莲老等五个玄皇在对战么,怎么忽然就到了这么个地方?而且是每当她往下面想的时候,那些想的东西立刻被控制住,不能够延续下去,所以记忆也就是那么一点点逼仄的断点。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啊?有人吗?”雷彭试探地问了一声。
其实他也是那么问一下而已,因为他初中的时候看惯了金庸的这类小说,知道到达了这种玄乎的地方几乎都会有什么高人出现的。
”没有人。“
一个渺茫的声音从雷彭的后背上面一路滑上来,溜到雷彭的耳朵里面,恰巧听到个大概,不多一丝让你去猜想的空间。
这声音把雷彭吓得心惊肉跳,可是他还能分得清那声音的来源是后背,赶紧转过头去。
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十分英俊的帅哥,只是披头散发的,雷彭觉得他帅,主要是他的五官十分地禁止,稍加打扮就会十分英俊,而不是现在这副模样,邋遢得要死。
这帅哥全身破烂,烧着一种和毒火麒麟周围缭绕的那种十分相似的火焰。
雷彭总感觉,这个家伙怎么从身影和身体都有一种缥缈的感觉呢……
“没有人,那你是鬼呢?”雷彭也是见多了鬼的人,这次是丝毫不惧怕地问了过去。
那个帅哥一呆,随后木木地笑了:“算,算是吧……”有点生涩和腼腆的样子。
“啊?什么叫算是啊?究竟是不是鬼?”雷彭无语,这个家伙怎么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一点都不干脆的,比如自己这种人就十分干脆,向别人介绍的时候绝不会拖拖拉拉:姓名:雷彭,种类,人,身份,标准大帅哥。
你看,多么地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可是这个帅哥却是拖泥带水得很。
“这样说吧,我前世是神,现在是鬼,但是要说是鬼,似乎也不妥当,应该说我是一缕魂魄。”
“……”,雷彭真的给他听懵逼了,什么叫前世是神,现在是鬼,然后又是魂魄啊,向来不喜欢和自己说话的人口词乱乱的,雷彭现在有点抓狂。
“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什么又是神,又是鬼的,又是魂魄的,你把你的所有身份说一遍。”
那位帅哥尴尬地搓了搓头发,十分生涩的笑了起来,面容醋黄,好像是很久没有吃过饭似的。
“是这样的,我前世是哪吒三太子脚下的左风火轮,然后在一次进攻兽族的途中,哪吒三太子不能据敌,我也被打落在地,原本我是金刚不化之身,不会被消灭的,可是那兽族似乎有特别的宝器,它把我放进了一个黑蒙蒙的盒子里面,诺,进去之后我才发现,那个盒子会吞噬我作为神的神气,还有我体内的火元素,我不甘心,所以就用意念把自己体内的火元素寄托到了不动冥皇的体内,你是它的主人,那么也就是你的体内咯。”
“啊?可是你现在是......”雷彭还是搞不清楚。
“我现在是一缕魂魄,残存的魂魄,用意念幻成的魂魄。每一只有灵性的玄兽的体内都有那么一缕高贵魂魄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那些玄兽天生就比其他玄兽厉害,都是有原因的。“
“哦。”雷彭这个时候才有点明白了,自己的不动冥皇如此吊,原来是体内残存了哪吒三太子的风火轮的意志魂魄啊,难怪,难怪……
“那风火轮啊,你找我进来有什么事情吗?难道你是来为我指引道路,克制弑焱玄圣的?”雷彭有点小激动,因为对方毕竟是人家哪吒三太子脚下的风火轮啊,自己从小就看这个动画片,又不是不知道它的厉害。
“那倒不是……你之所以见到我,是因为你的玄兽不动冥皇刚刚第一次使用了隐藏玄技,所以就过来见到我了……”
“隐藏玄技?”
“是的,每一只玄兽体内都有那么一种隐藏玄技,这隐藏玄技是其最厉害的玄技,其他的玄技就算学得再好也没有这个厉害,每一个隐藏玄技都需要触发,你的玄技触发方法是愤怒,只要你愤怒了,就有很大程度触发,就比如刚刚。”
“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风火轮婉转一笑,大手一挥,雷彭的前面立刻出现了一副画面,就是刚刚尼骨托拉树皮巨人和不动冥皇的对战。
看的雷彭都有点害怕,这场面也太剧烈了。
“尼骨托拉为什么也忽然厉害了起来?“
“因为他也被触发隐藏玄技了,他的触发原因是忍不了屈辱,所以只要给他屈辱,就会爆发出隐藏玄技,不过它和你比还差点,哦,对了,你赶紧回去吧,你的不动冥皇现在失去了你的控制,桀骜渗透到骨髓的它,会六亲不认的,而且沉睡中的不动冥皇几乎是没有对手的。”
“啊?那么就是说尼骨托拉他们有危险?”雷彭吃惊道。
“不仅仅他有危险,很可能所有人都会没命——”风火轮的口气十分地恐怖。
“啊?那你快点放我回去吧。”
“好,为了使你以后能够稳妥地控制住不动冥皇,这枚茹天佩先收着吧,他是遏制 不动冥皇桀骜的有效手段,有事情的话,对着茹天佩大喊三声,风火轮帅飞了!这样我就会把你拉过来见我的。”
后来的事情雷彭便不知道了,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只感到自己的手心凉凉的,果真有一块绯红色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