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他,细碎的黑发湿漉漉的垂下,紧致的肌肉线条,腹肌凸起,人鱼线明显,麦色的肌肤,健康又健硕。
贴身的短裤,一双逆天长腿笔直,没有丝毫赘肉带着些许腿毛。
好像,还是头一次见他正面穿得这么少!
某人失神的几秒,血槽倾尽。
这,根本就是犯规!
“想不想吃烤鱿鱼?”房间里没开灯,盛茵曼痴痴的神情逆着光看不清。他提溜着蓝色的塑料桶,晃了晃。
回过神来的盛茵曼,脸颊滚烫,心虚的回答道:“好,好啊。”
入夜,气温凉爽了许多,坐在休息厅,目睹着海平线陷入黑暗,四周寂静无声。
盛茵曼坐下来,等着杰森和席禹辰准备材料,深吸了一口带着海腥味的风。
不多时,服务生陪着席禹辰上楼,准备好了烤架和无烟炭火,还有腌制好的鱿鱼。
“抓了五只,应该够吃了吧?”他拿着切成片的鱿鱼串,自言自语。半袖的T恤加沙滩裤,陪着一双人字拖,休闲的风格更显得平易近人了。
她不知道,应皓都没见过他穿过随意的衣服。
“我帮你。”盛茵曼穿着白色的长裙,伸手过去要帮他,却被他推开。
“你是我的公主,我伺候你就好,乖乖坐下。”
公主?
盛茵曼兀地怔住,瞧着他忙忙碌碌,眼眶忽然湿润润的。
每个女人都希望有人捧在手心小心呵护,她也不例外。
席禹辰的手艺不错,晚餐单一但很独特。
一天的行程,她拍的图全发了朋友圈。夜猫子的巫芸秒回道:“早知道我就死皮赖脸的跟你去了!”
躲在被窝里的盛茵曼偷偷的笑,垂下手去摸,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地板,似乎还可以摸到滑溜溜的鱼。
席禹辰把主卧让给她住,自己住在了次卧。
“巫芸,你说,我该不该答应他的求婚呢?”
那一枚戒指,放在她床头柜里,还记得他说过,如果哪天同意了,就戴在手上。
要她自己戴怪不好意思的,不戴吧,是不是他就不打算求婚了?
“废话,赶紧抓住别放手,夜长梦多,干脆你们生米煮成熟饭后再回来吧!”
巫芸就是巫芸,从来都是先下手为强的人。
“我哪有你那脸皮!”
她哪有那个熊胆,就算有心,也不敢。
“别怪我没提醒你,被抢走了别回来找我哭鼻子!”
隔着千里万里,都能想象到巫芸哼哼的样。
她才不会哭鼻子,多没出息!
一觉睡到自然醒,洗涮过后推开门,海鲜的香味儿扑面而来,她顺着香味的源头找去,便见露天的厨房,席禹辰一个人在忙碌着。
修长的手摆弄着餐盘里的龙虾,做出的造型就像是一条正航行在海中的船。
她撩起长发用皮筋扎起高高的马尾,蹑手蹑脚的靠过去,张牙舞爪的,酝酿着调皮的恶作剧。
就在蓄势待发的一刻,她扑上去的刹那,男人突然扭过了头,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
“早安,宝贝。”
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再松开,转身继续做着菜。
盛茵曼的脸就和逐渐加温的虾没什么两样,慢慢的变红。
“你怎么自己做菜啊?”掩饰尴尬的她找了个话题站在他身边,背着手,仔细的看她往白嫩的龙虾肉旁细心的添加佐料。
“做你的私人御厨。”席禹辰自然而然的说着甜言蜜语,端着做好的龙虾放在桌上,拉开椅子给了她一个眼色示意她坐下之后,给她倒了一杯水热牛奶:“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你尝尝。一会儿,我们去冲浪。”
因为盛茵曼没有潜水证,他昨天一个人去潜水怪孤单的,今天的假期他已经计划好了玩乐项目。
虾肉的味道挺鲜的,只是清晨没什么胃口,所以吃的不多。
芙花芬岛的清晨,温度并不是很高,海风轻拂,舒适得全身毛孔都张开呼吸似的。
盛茵曼躺在太阳伞下的椅子上,穿着一字肩的露脐装和一条短裤,戴着墨镜的视线看去,白沙外的层层海浪,推送退去周而复始。
小个的海螺在岸上停留不过三秒,就会再度带入大海中。
“WOW!”
不远处的长椅上,穿着三点式的金发女郎,看着乘着海浪的男人惊呼出声。
阳光下的他,就像是乘风破浪的利剑,踩着冲浪板迎着浪不避,沉入低潮而不倒,稳如泰山。
微微俯身的样子,肌肉线条越发的深刻,黑发湿润,偶尔往岸边看一眼温和的笑容足以迷倒一大票女人。
盛茵曼握着一杯鲜榨的橙汁,忘记喝。
没想到席禹辰冲浪也这么帅,瞥了眼那些洋美人双眼发直的模样,她终于能理解为什么巫芸说他会被人抢走。
自带发光点的男人,太多女人喜欢。
然而,想起席爷爷的那些话,她峨眉拧了拧。
“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一起玩?”不知道什么时候,冲浪归来的他赤脚踩在沙滩向她走来,薄唇翘起,魅惑迷人。
盛茵曼摇头:“我看你玩就好。”
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只彻头彻尾的旱鸭子。
“真不学?”席禹辰挑眉再次确认,并诱惑她道:“很刺激的!”
盛茵曼依旧是摇头,再刺激,掉海里淹死了那就更刺激了。
游说无果,席禹辰只好坐在椅子上,拧开了一瓶水,咕噜噜的灌了好几口。
再站起身,又往海里走去:“那你就好好看我,不要移开双眼。”
盛茵曼哭笑不得,她不看他能看谁去?
拿起相机,偷偷的对着他的背影按下了快门,欣长的脖子肌肉线条坚实,放在手机屏上足足能舔一年!
不知不觉,临近中午,他冲浪回来,已经乏了。
“走,吃过饭带你去水下spa。”他一手牵着她,一手夹着冲浪板,看起来很兴奋。
大概是长年工作压力,他很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
两人都打着赤脚,脚心的细沙发烫,走过之后,留下两串平行的脚印。
“等等,东西,掉了。”
他忽然顿下步子,抬起手来,看着自己的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