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资格说我?背信弃义的女人!”谢梦茹冲小镜吼道,要不是当初信了她,自己又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谢梦茹,你果真是宁顽不灵!若不是我帮你拿回这个香囊,被人揭穿,你知道是什么下场么?下次你要是还想害李紫嫣腹中的孩子,我请你用用脑子,不要做这么白痴的事情!”小镜将那个香囊扔到地上,没料到谢梦茹是越来越损人了。小镜道:“紫嫣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又何必咄咄逼人?紫嫣腹中胎儿是无辜的,你也忍心加害?”
“她是无辜的,那么我呢?”谢梦茹失去理智嚎叫道,“她以前对我做过什么,下毒害我又抢走我相公,你叫我如何不对她恨之入骨?”
“梦茹,你争不不了什么的,放手吧。我来找你,你也应该明白,我不想看见你有事儿。”小镜道。
“争不了什么?不给我好日子,我也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的!”谢梦茹狠狠说道,“滚!”
小镜叹了口气,劝说是没有半点用了,若要救谢梦茹,恐怕只有出狠招了!
今夜秦如歌又去了万琳的房中,万琳声称身子不好,就让杨月凝单独为秦如歌唱两首歌。万琳也是故意安排他们单独处于一室。杨月凝歌喉动人,秦如歌忍不住抬起右手,抚摸着杨月凝的脸。
秦如歌摘下了杨月凝发髻上的簪子,她的长发散开披下,他伸指轻轻替她拨开。本是气氛极度暧昧之时,杨月凝面露惊慌失措,忙低头道:“感君千金意,愧无倾国色。”
杨月凝此话提醒了秦如歌不应该,万琳就在隔壁的房间,秦如歌忙笑道:“呵呵,我有些失态了。”秦如歌的笑容僵硬,向杨月凝道歉之后,就离开了。
秦如歌走后,万琳走进房间,责怪杨月凝道:“今日机会这么好,你为何不顺从了如歌?”
“大少夫人,如果对男人千万不能千依百顺,这样他很快就会对你失了兴致。男人天生就有征服一切的欲望,越是掌控不了的就越想要得到,如果能够在温驯中又有点桀骜,那他在你身上的目光才会长久。”杨月凝道。
万琳点点头,这个杨月凝懂的东西还真不少,难怪让秦如歌一直惦记着,求而不得。
“唉,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千方百计算计李紫嫣,可是她的气势却一直有增无减,这个贱人的命真是好。”万琳骂道,一想到自己的孩儿死于非命,而她的孩儿还好端端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杨月凝眼波盈盈,楚楚动人,道:“我心知你必不服气,不过李紫嫣亦是个聪明伶俐人,又有秦如歌宠爱,还有老夫人撑腰。想要通过我扳倒她,绝非易事。”
“那怎么办?”杨月凝问道。
“可能大少夫人不爱听,我若是你,明知无望,早日放手早得解脱。”杨月凝道,她认清了形势,要她勾引秦如歌是没问题,不过相帮万琳、谢梦茹争夺秦如歌对李紫嫣的宠爱那是几乎不可能的。
万琳听杨月凝如此说,心便凉了,浑身轻颤,手脚发软,她嘴角含了一丝凄凉的笑:“难道我的孩子就白死了么,我就应该放手……该放手了?”
杨月凝一时不忍,便软声道:“天色晚了,大少夫人好好歇着,这些事情你也好好考虑。”
万琳的微笑淡淡在唇边绽开,声音哀凉如冬日里凝结的第一朵冰花,喉头哽咽,凄然道:“嗯,我知道了。”其实万琳早已经觉得自己再纠结下去,也是自讨苦吃,可是她偏偏咽不下那口气!
杨月凝见她一味微笑,笑容看起来比哭更叫人伤感,也叹息几声,上天不会让每个人都心想事成的。
夜幕降临,小镜已经在浴桶中准备好了雾气弥漫的热水,水上洒了一些菊花花瓣,香气弥漫着整个屋子让人心头畅快。小镜卸下衣物,浸入适温的水中,自从来到了相府,她的心就没有一天平静过。
小镜接了满满一掌心的花瓣放在鼻间轻嗅,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脱离这样的命运,现在她想去过更加逍遥自在的日子。
门忽然被撞开了,小镜一愣,见秦如歌怒色冲冲而来,小镜急忙将身体遮掩在水中。
“少爷!”小镜惊呼一声,这么晚了他怎么会直直闯了进来。
秦如歌也立即转过身,他没有料到这个时候小镜在沐浴,只是想来问清楚一些事情。秦如歌缓和了神情,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是。”小镜匆匆床上了宽大是睡袍,而后说道,“好了。”
“我问你,万琳的孩子究竟是被何人所害,你知道的是不是?”秦如歌转回身子,问道,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小镜,似乎不让她说半个谎言!
“我,我不知道。”小镜微微蹙眉,故意支支吾吾。
秦如歌明显看清她在回避什么,上前紧紧握住小镜的手腕,很紧,怒吼道:“快说,不许说谎!”
“少爷,小镜真的不知道啊!”小镜的眼角有泪,这戏既然已经开演,就要逼真才行!
“你敢欺骗我?说,为什么娘忽然要认你做她的侄女,你又帮她做了些什么事儿?而这一次紫嫣遇到危险,又是为什么?”秦如歌若轩发疯似的抓住她的双肩,摇晃着她的身体,他大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小镜很不简单。
“少爷,小镜是个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懂的女子,你何苦为难我。”小镜道。
“不,小镜,你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秦如歌忽然强力将小镜双肩按住,小镜自然想猛烈挣脱,秦如歌却把小镜死死搂在怀中。
“放开我!”小镜因秦如歌这一举动而怔住了,原来他暗中知道不少秘密,只是一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帮我好不好,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拥有一切,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片刻回神,温柔的秦如歌眼中力戾气横生,他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将小镜扑到在地,癫狂地撕扯着她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