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辰的几句话就扭转了乾坤,他就是这样的不可一世,就是这样拥有君王之气的男人,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能改变劣势,却又让人不得不心服口服事实就是这样,台子上的那个女人见大势已去,眼底充满了不甘心,此刻也不在装柔弱和受害者了。
她的拍手声引来了无数人的目光,她还在孤注一掷,开口言辞犀利:“凌总,你是在用你身份压制真相吗?”
“难道就因为她的身份是你老婆,所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
“这样的言论也只有凌总这样尊贵的人才说得出来。”
那女人阴冷的看着拥着倪纯的凌寒辰,眼底的恨意不在掩饰,满满的都是不甘心。只见凌寒辰眼底顿时卷席着狂风.暴雨,头顶如同黑色的冷气在凝聚着,打在那个女人脸上的眼神充满了肃杀。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还是闲命长了?”那是赤.luo.luo毫不掩饰的杀戮,如果不是那么多的记者,更怕锦薄凉难做他真的想要一枪崩了那个女人。
“呵呵,凌总还真是自以为是,别以为你有权有势就没有王法了!”
那些人打在那个女人脸上的目光骤然变得死寂了,他们仿佛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一样,从来没有人敢这般的挑衅凌寒辰,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谈王法,简直就是可笑,在A市凌寒辰就是王法。
凌寒辰懒得和这个女人耍嘴皮子,淡漠的看了一眼拥着倪纯转身离开了,留下莱斯和周正赫善后,莱斯有一张毒舌的嘴巴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对手。
回到市中心的家里,倪纯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心情很不好。
凌寒辰也因为倪纯的不开心心情受到了影响,客厅的沙发上,倪纯看着电视但那内容根本就是她最不喜欢的京剧,她却看得出神。凌寒辰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走过去直接把电视关掉她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在旁边坐了下来,倪纯才转头:“忙完了?”
“我已经在你旁边站好一会了。”
“噢!”
凌寒辰自然而然的把倪纯拉近怀里,开口声音轻柔到了极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不开心?抱歉这是我疏忽了,没想到那个女人会来这一招!”
听到凌寒辰的道歉倪纯后背都直了,整个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这个不可一世倔强到极致的男人竟然会道歉,并且是给一个女人道歉,诧异过后却是满满的感动。她伸手抱住凌寒辰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公,谢谢!”
当倪纯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那张性感标志的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巴,一阵热吻后倪纯已经瘫软了,耳边传来凌寒辰磁性好听的声音:“宝贝,以后听你说一句谢谢我吻你十分钟,我们之间不需要谢谢,只需要热吻。”
“嗯!”
倪纯坐在沙发上,头自然而然的靠着凌寒辰,她开始说出自己的疑惑:“老公,那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很熟悉,就好像是我身边熟悉的人一样。”
“可我明明就没有见过她,她怎么可能对我有莫名其妙的恨意,那是一种彻骨之恨!”
倪纯的话让凌寒辰陷入了沉思,甚至不止倪纯有这种感觉他也有同样的感觉,难道那个女人就是他们身边的人?这样的想法让凌寒辰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变得若然开朗。
他拿出电话让周正赫去查这几年和倪纯有深仇大恨的人,听到凌寒辰的这个电话倪纯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与她有深仇大恨的人用五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突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倪月月?
很快倪纯就否定了,怎么可能是倪月月呢,他们根本长得不像,突然倪纯联想到前段时间她后妈杜思敏到公司求她帮忙的那件事,倪月月已经消失很大一段时间了,难道?
突然倪纯坐直了身子,那个女人就是倪月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倪纯下意识的反应让凌寒辰皱起了眉头:“想到了什么?”
“倪月月,是不是倪月月?对那个女人给的感觉就好像是倪月月给我的感觉,只有她才这么恨我,恨不得我马上去死。”
当倪纯嘴里吐出倪月月这个名字的时候凌寒辰的眉头越皱越深,倪月月去了哪里他最清楚不过了,想必那两只藏獒肯定把她生吞了。怀着疑虑凌寒辰还是给帝、都那边的势力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看看倪月月的尸体是不是在地下室里。
二十分钟后凌寒辰得到了答案,那地下室根本没有倪月月的尸体而是两只藏獒的尸体,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在那样的情况下竟然能够成功的逃出来,很快另外一边又得到了答案,就在半年以前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在国外做了整容手术要求整容成一个明星的模样。
这年头追星的人已经疯狂没有理智,再国外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倪月月,竟然真的是倪月月,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整件事情就是一个阴谋,一个倪月月策划了很久的阴谋。
当倪纯看到那些传过来的资料和照片整个人傻眼了,倪月月恨她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了,让她不尽想到在酒店和无数少爷缠绵的她,她竟然堕.落到了这幅田地,要是杜思敏看到如今倪月月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疯。
这就是她引以为傲科班出身的女儿,无数次用倪月月的优秀来贬低她的不作为和一文不值。
“老公,你说我们要不要送杜姨一份大礼?让她们母女团聚?”
凌寒辰嘴角勾起一丝溺宠的笑容,倪纯这么做虽然狠毒了点但是有什么办法,她的哪方便他都接受并且深爱,在凌寒辰的默认下倪纯拿出了电话直接拨通了杜思敏的电话。电话那边曾经温柔细语的声音已经被尖酸刻薄代替了:“打电话干什么,你不是见死不救么。”
倪纯眼底闪过一丝阴冷:“杜姨,我什么时候见死不救了,我这不是打电话告诉你月月的消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