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寒辰的眼神不耐烦到了极点,转眼看到周静静的时候一脸的兴奋:“静姐,快点过来和我聊天!”
然后不再理会凌寒辰,把周静静叫到了床边。
周静静看到倪纯的那一刻表情有点别扭,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倪纯,在她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朝着病床走了过去。
“倪纯,对不起!”
“静姐,你说什么呢,你又没错,道什么欠啊。”
周静静眼神诧异的看着倪纯,当看到那双好看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眸中满是真诚的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原来真的没有怪她。
不过即使这样她的内心也是别扭的,在出事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来医院看她,而是在纠结汪飞扬的态度。这一刻的周静静懊悔到极点。却也没有开口再说其他。
这样的错误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和倪纯在病床上天南地北的聊天,其实两个人都是那种慢热的性子,平日里看上去冷漠有点傲慢,但是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就有收不住的话。从化妆品到衣服,再到其他的琐碎,根本就是不亦说乎。
汪飞扬这是第一次看到何斯,走过去简单的打了招呼。何斯性子其实很冷,但是对汪飞扬不一样。
汪飞扬或许对何斯不熟悉,但是何斯却知道他和倪纯之间的一切,也感谢那么些年汪飞扬对倪纯的照顾。
见两个女人在聊天,三个男人消无声息的退出了病房,站在走廊上抽烟。
三个男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以聊的,唯一的纽带就是倪纯了。
不可否认,这三个男人都是佼佼者,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在其他女人眼中有一个这样的男人保护自己,疼惜自己就心满意足了。这个世界上幸运的女人很多,倪纯却是其中很幸运的。
三个男人都在用心呵护她,让她不受任何一点的委屈。被宠爱的人才有资格发脾气,现在的倪纯脾气越来越大。
凌寒辰甚至也有一点招架不住,进来一段时间倪纯的脾气好像又长了点,但是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这是他早已经蓄谋已久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越发的患得患失,深怕什么时候就失去了自己的最爱,更是怕什么时候如此优秀的她就被其他男人抢走了。
男人优秀固然是资本,但是对于倪纯来说外在条件和物质条件都不算什么,能让她心动的男人她绝对不在乎其他的任何,这才是凌寒辰最担心的,深怕什么时候倪纯就不爱他了。
这段时间凌寒辰竟然也开始看心灵鸡汤了,不可否认鸡汤都是毒鸡汤,越发的觉得女权的社会,女人动不动就离婚。
他现在的策略就是宠倪纯,拼命的宠她,难道宠到脾气越来越不好,这样的话其他的男人就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她,但是他不会,他会越来越爱她,这样的她就是他一个人的。
凌寒辰从来就是这样的腹黑,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因为爱情是有保鲜期的,他必须让他们的爱情在保鲜期还没有过去时,让倪纯非他不可。
“那女人怎么样了?”
何斯打破了此时的沉默,开口问汪飞扬,这一天以来他们都在医院陪倪纯,自然是汪飞扬在调查这件事。
汪飞扬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已经被关起来了,就等着你们看怎么处理了!”
“走吧,去看看!”
凌寒辰掐灭手里的烟头,率先离开了走廊。现在周静静在病房,也不用的担心病房里没有人照顾倪纯,这样离开也放心,该处理的应该尽快处理了。
打了一声招呼三个人直接去了那个酒店。
一想到那个女人,凌寒辰整个人盛气凌人,眼底更是掩饰不了的杀气。
不过他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汪飞扬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手,但是他知道,恐怕汪飞扬的人根本奈何不了她。
果然,当打开酒店房间的门,出了床上用枕头堆砌的隆起什么都没有,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何斯走过去直接掀开被子,果然只是两个枕头。
这女人竟然用障眼法逃脱了。
汪飞扬看到这画面,眼底闪过一丝阴冷,当下让守在门口的人自己去领罚。整个人脾气暴戾到了极点。竟然让那个女人在他眼皮底下就这么溜走了,简直就是耻辱。
何斯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的痕迹。
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房间的通风口,表面看上去完好无损,就好像没有动过一般。可何斯不是一般人,那一双眼睛简直就是火眼金睛:“从上面跑了!”
“嗯!”
凌寒辰淡淡的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单音,似乎并不着急。其实最应该生气或者发火的人是凌寒辰,但是此刻的他竟然云淡风轻。要是换成其他人肯定会以为辆好车根本就是不在乎,也不是真心的想要找这个女人算账。
但是汪飞扬和何斯知道倪纯对他的重要性,所以这一点并不怀疑。
汪飞扬眯了眯眼:“你知道她会逃?”
“你也知道她在哪里?”
凌寒辰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起来,整个人越发的慵懒了。
以汪飞扬对凌寒辰的了解,也不在说什么了,很显然这个男人运筹帷幄,那个女人恐怕逃不出凌寒辰的手掌心。
他也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何斯淡淡看了一眼两人:“我先回医院!”
“好!”
然后何斯直接转身离开了,现在那个女人跑了,他们在明她在暗,要是想对倪纯不利的话肯定会去医院,即使现在医院是他的人在把手,任何一个人都是佼佼者。但是对于倪纯的安全他要做到万无一失,自己不守在医院心里根本就不踏实。
何斯走了一会,凌寒辰和汪飞扬等在那里,相信用不了多久王静就会出现在他们的视线。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凌寒辰的电话突然响了,就在电话响了的同时,他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眼神阴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