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落地窗看着下面的车辆和人们就像一个个小小的蚂蚁,好像只要冷慕斯伸出一根手指就可以将他们碾得粉身碎骨!
在窗边看够了的黑衣人,走到沙发处坐下,端起了刚刚秘书送来的一本龙井茶,他吹了吹飘在上面的茶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之后才放下茶杯,双手合十,身后靠着靠枕,翘着二郎腿,身子往冷慕斯的方向倾斜的躺着说道:“你交给我的事情,我已经做好了,只要你下令,冷氏马上就可以毁于你手中!”
冷慕斯听了,勾了勾唇,嘴角微有些上扬,手里还翻着文件夹的书页,细细的看着,说:“你做事我一向放心,不然当初我也不会找上你合作。”
“哈哈哈,那我还要谢谢冷总的抬举了!”黑衣人爽朗的笑声在这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黑衣人随手从茶几上拿了一本杂志,翻着看,问办公的冷慕斯说:“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冷总要如此费尽心思去拿到冷氏呢?你不也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吗?”
冷慕斯从文件里抬起头,眼里带有讽刺意义的眼神看着黑衣人,轻哧的说:“呵,儿子?我只不过是被他利用来刺激冷慕言,来增加他的压力罢了!”
他顿了顿之后,放下手中的文件和笔,身子往后一靠,头枕着背椅,闭上眼睛说:“冷申明这个老狐狸压根就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儿子,而我为什么要从冷慕言手里夺走冷氏,是因为我看他不爽!”
“凭什么他冷慕言在冷申明眼里是块宝,我冷慕斯在冷申明眼里就是根草!凭什么他就可以坐享其成!”本躺着假寐的冷慕斯突然站起来。
他双手撑着桌子,眼里充满狠绝,浑身带有戾气,恶狠狠的盯着黑衣人说:“我要让他!冷慕言!最后什么都得不到!无论是公司!还是他爱的女人!”
冷慕斯看着黑衣人的眼神仿佛就是冷慕言站在他面前一样,恨不得将他吃了!
而黑衣人看着冷慕斯发狂的样子,没说话,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过了一会,他才说:“如果冷申明知道你这么做,你确定他不会用更狠的手段来对你吗?”
发狂完了的冷慕斯,重新坐会椅子上,将两手放在两旁的扶手上,而刚刚浑身充满戾气的样子也变得无影无踪,像是瞬间换了个人一样。
冷慕斯想了一下黑衣人的话,便告诉他说:“冷申明那个人才不会来管这些,我这样做只会达到他的目的,让冷慕言重视公司罢了。”
他顿了顿,伸手拿过办公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水过后,才说:“不过,你看,我像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吗?既然做了,当然是要做绝啊!”
黑衣人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翻着手上的杂志看着。而冷慕斯也开始处理自己办公桌上那堆积如山的文件。
很快午饭时间到了,“咚咚咚”的一阵敲门声响起,秘书走了进来,提醒着冷慕斯说:“冷总,午饭时间到了,您刚刚让我准备‘星空’餐厅的位置,我已经安排好了!”
冷慕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冷慕斯站起身,拿过椅子上的外套穿起,朝黑衣人的方向走去,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和冷某一起用个午餐吧!”
黑衣人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前的冷慕斯,将手上的杂志合上,点了点头,站起身,对冷慕斯,说:“走吧。”
冷慕斯跟他一同走出了办公室,来到公司下的地下停车场,开车带着黑衣人往“星空”的方向开去。
待到“星空”之后,服务员将他们带进了一件房里,黑衣人将外套脱下,放在椅子上。
而冷慕言坐下先是将菜单递给了黑衣人,自己再拿了一份,开口对黑衣人说:“别客气,想拿什么就点!”
黑衣人只是点点头,认真看起了菜单,最后要了个七分熟的牛排和一两个菜罢了。而冷慕斯要了一个五分熟的牛排,一瓶82年的拉菲红酒。
上菜之后,冷慕斯先是手里拿着红酒对黑衣人举了举杯,客套的说:“感谢您为我做的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向我提出来!”
黑衣人也对着他敬了杯酒,抿了一口放下,说:“需要的就不用了,我只希望冷总可以答应我所要的报酬。”
冷慕斯听了,哈哈大笑,说:“那是当然!您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怎么能不给报酬呢!有什么尽管说出来!我保证做到!”
在切着牛排的黑衣人,只是淡淡的回冷慕斯说:“那自然是好,但怕到时事成之后,冷总就忘记了,那就不好办了。”
冷慕斯喝红酒的动作一顿,眯了一下眼睛,说:“冷某记性可是很好的,而且有句话不是说‘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吗?自然不会违背我们的诺言!”
但喝完红酒之后,冷慕斯放下酒杯,手里切着牛排,问黑衣人说:“不过,您想要的是什么,冷某现在能否知晓呢?”
只见黑衣人摇了摇头,说:“抱歉冷总,我要的是什么,只能回家之后再发邮件告诉你!”
已经吃完的黑衣人,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微对冷慕斯鞠躬,说:“我等一下还有事,先走了,冷总请慢用!”
说完,黑衣人拉开门离开,冷慕斯则是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宁兮在厨房里忙碌着。
那些菜,胡萝卜丝、鲍鱼、朝天椒等等,在宁兮的手下变成最适合它们的模样。切完菜之后,宁兮在调一些秘制的酱料。
宁兮手上动作不停,哼着歌在厨房里走动着,配合着口中哼着的歌,走的像一支舞蹈,整个人就像一只快乐飞舞着的蝴蝶,煽动着自己美丽的翅膀,把自己美好的心情散播出去。
宁兮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从早上起床到现在心情都是莫名的好。
明明不该啊,夏可鱼小宝贝儿还在床上躺着呢……宁兮想着想着心情低沉了下来,头也不自觉的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