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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刘大胖进京(4)

刘大胖这回瞪眼了,咋的?咱那县城有一条街都是开歌厅洗脚房的,里边的小姐长得不比北京的差。你没吃过葡萄还不知道葡萄啥滋味呀?给你说吧,我有十几家歌厅洗脚房的打折卡。那些店的老板老板娘哪个见我不是胖姐胖姐地叫唤得甜蜜蜜。别忘了。我也是当地……说着,她眼圈红了,也不往下说了。再往下说她又会哭天抹泪地控诉万恶的大军和那个副镇长。魏吉子也怕她伤心,转移了话题,胖你就选个吃饭的地方。刘大胖问:你去不?眼睛却上下打量着魏吉子。魏吉子穿着件不知从哪儿拣来的酱红色的工服,上边写着保洁二字,两个胳膊肘儿都破了洞,五个扣子少了三个。他的头发也有几天没洗,发间散落着头皮屑。让她最恶心的是他两个眼角残留的黄泥巴一样的眼屎。她相信如果魏吉子出现在二妮子面前,二妮子肯定会吓得转身就跑。在乡下也不好找这样脏的男人了。她心里同时陡生几分悲哀:唉!我大胖这两晚就是和这个男人搞得天昏地暗啊?

床头的柜子上有一块四方型的镜子,那是魏吉子在报废车上摘下来的倒车镜。刘大胖用它照了照了魏吉子,看看你个熊样!去,洗洗你的头脸。

魏吉子唏了一声,是长音。他们老家都把这一个字拖十几秒。他说,就我这熊样帮你出了恶气。你现在又嫌我了是不?大胖说,没有,没有,我没嫌你的意思。我是让你打扮得精神点儿去见二妮子。免得二妮子那张嘴回去胡说八道。她边说,边给魏吉子打水,端着脸盆的手抖着,又说,看北京这熊水,跟咱家那烂泥塘里的水差不多。

人的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二妮子带她姨来北京一趟,走后刚20天,给刘大胖打来电话,掩饰不住心里的高兴,声音有点儿颤抖,胖,胖姐,这回我打心里服姐姐你了。

刘大胖马上明白二妮子话中的深刻内涵。但是,她还不能马上确定,小心地试探着问:你姨给你说了?她不知道二妮子的姨那边的事有没有结果,但又不能直接问有没有结果。如果有了结果,她那样问反倒会引起二妮子的猜疑:你找人办的事你自己还不知结果啊?如果没有结果,她那样问同样会引起二妮子猜疑:到底是不是你刘大胖找的关系啊?你找的关系怎么还向我问结果?而刚才这样问,可进可退,留有余地。“你姨给你说了?”二妮子如果回答说成了,刘大胖可以说我已经知道事情成了。二妮子如果说黄了,刘大胖可以说再等等。

二妮子说,姐啊,我姨专门来我家,给我说上次和我一起去北京给你那留的两万钱的事。

刘大胖一愣,眼睛马上转向床头的枕头上。上次二妮子来留下的两万元钱就藏在枕头里,她一分也没有动。不是她不敢动,是没地方花。

二妮子在电话那边激动地声音都变了,我姨说了,她花销两万把事情办成了。她左邻右舍都夸我姨有能耐。他们又凑了两万元钱,赶着我姨上北京感谢你。

刘大胖马上明白了:二妮子上回带她姨来北京找她办事办成了。她又激动又兴奋,说话的声音也响了,二妮子你千万不能这样子。那钱……她原本想说那钱不能收,可到嘴边犹豫了一下又改了口,那钱得给帮咱办事的人家。下回再还得找人家办事,二妮子你说对不对?

二妮子连说对、对、对!姐,我还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刘大胖心里乐滋滋的,二妮子你弄啥呢?咱姐们有啥话还当说不当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和我还客气。

二妮子有点吞吞吐吐,姐你在北京的路子这么野,不如我帮你专找这样的活。你挣大钱我挣点跑腿钱。

二妮子的这句话让刘大胖来了兴致。魏吉子确实写得一手好字一手漂亮文章,前两封信寄出去后都有了回音,可以说百发百中。写一封信,花那么点点邮费,就可以赚两万,这生意值得做。刘大胖毕竟是做过生意的,有生意人的头脑。她沉吟一会儿才接上二妮的话。她说这事要分大事小事,不都是花两万元钱能做的。

二妮子说我懂啊姐,我姨这事前后不就花了四万吗?去北京给你带了两万,过两天再给你卡上打两万。

刘大胖说,这四万我可没沾一分,都送给办事的人了。说这话时,她向床下瞟了一眼。二妮子来京时给她的那两万现金,就放在床下两只鞋子里。

二妮子爽快地说,那我让我姨赶快把那两万汇给你。以后再找办这事的人,咱掂量掂量,事大的咱就多要,十万八万二十万,保不准还有三五十万的事。我姨给我说,她婆家大姑姐的老公……

刘大胖不耐烦了,什么七拐八拐的,她婆家大姑姐的老公不就是你大姨小孩的姑夫吗?你照直说不就成了。她没想到,她的话比二妮子拐得弯子还长。

二妮子说就是,就是!她大姑姐找她,说她大姑姐的老公在市里弄了块地,钱去年就交了,手续老是办不下来。最近,她大姑姐的老公听说那块地要给别人,别人在地皮上盖了临建棚子,看样子马上要施工。她大姑姐的老公急了,找我姨,想让我姨找我,再让我找你,看能不能给想想办法。接下来二妮子压低了声音,我姨说她大姑姐的老公打算花1个大头。

10万?刘大胖心砰砰地跳。

二妮子说,不是,再加个零。

100万?刘大胖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冻得浑身颤抖,上牙和下牙也开始打架位。往后,二妮子说了些什么,她自己说了些什么,意识里一点儿也没存下。

魏吉子回来后,刘大胖十万火急地把这一情况向他说了。当然,她对魏吉子只是说二妮子的姨打算给10万。就这,让魏吉子吓得脸色腊黄。这,这,这你也敢答应人家?

刘大胖不以为然,不就是动动笔写封信吗?

魏吉子两眼发直,问,你真以为那两件事是写信办成的?你真以为我魏吉子一封人民来信能改天换地?

刘大胖不解。

魏吉子长长地叹了一声,说,睡吧。我今天好累。

刘大胖不干,拧着魏吉子的耳朵问,你写不写信吧?

魏吉子没有马上回答。

刘大胖恶狠狠地说,你亲笔写得信还在我手里啊!

魏吉子朝她翻了翻白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早知你个熊娘们拿老子的鸡巴头子当摇钱树,喊我三声爷爷也不跟干那事!

刘大胖嘿嘿嘿地笑。

魏吉子发了疯地用力,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报仇。刘大胖扭动身子迎合着他,嘴里不住发出愉快地叫声。魏吉子恼怒地说,赶明个我就让你哭都找不着北。

事后,刘大胖睡着了,睡得像午间盛开的月季,鼾声在棚子里肆无忌惮地游走。等她醒来时,魏吉子已经不见了。她发现魏吉子从收破烂的那儿花五元钱买来的手提箱不见,墙上挂着的魏吉子的衣服也不见了。她一阵惶恐,这个没良心的,十有八九是不想和我一块儿过了。她一边流泪一边收拾自己的铺盖,背起来走出了棚子。走出一段,她回头看看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棚子,门前的十几盆花把清晨点缀得生动而艳丽。要是有几只鸡就好了。她心里说着就走远了。

离开魏吉子的家——刘大胖已经觉得那只是魏吉子的家了,刘大胖没有可去的地方。她靠在自己的铺盖卷上对着大街傻傻地看着。看着看着她的眼泪就流出来。魏吉子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活和幸福,她相信她已经摸到了那闪着银光的沉甸甸的幸福。她已经真心要跟这个二手货男人了,可是这个二手货居然不辞而别离她而去。她被大军子给甩了,这个男人还没等她倒过气来,以痛打落水狗的精神把她又甩了……她一次次地把眼泪收回去,又一次次地让它流出来。她觉得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可笑,也一定很可怜。这样想着,她的眼泪就又一次流出来。这一次她没有让眼泪收回去,由着它流,流着流着就哭出声来。

刘大胖决定不想了。她又困又饿。困好办,天不冷,能躺平了睡觉的地方多得是,桥底下,楼门口,哪都行,可是饿却没办法。早上从魏吉子棚子里出来的时候她把所有的钱都放到了桌子上,那一刻她有一种净身出户的英勇悲壮的感觉,现在不行了,肚子咕咕叫唤。刘大胖起身四周看了看,不远处一个年轻的保安正在岗亭子边踱步。她走过去,大兄弟,我饿了,能给口吃的吗?年轻的保安仔细看了她半天,说,吃的?刘大胖说,吃的,一个馍馍就行。保安说,就一个馍馍?刘大胖说就一个馍馍。保安对着对讲机叫唤了几句,一会,另一个保安送来了两个馍馍和一袋榨菜。刘大胖拿了一个馍馍。保安说都拿去。刘大胖又拿了榨菜。保安说两个都给你。刘大胖说说好了一个就一个。保安笑了,大姐,你没毛病吧?刘大胖说你娘了个,看了看手里的馍馍,改口说,说话算话,一个就一个。保安拿出一张纸把馍馍包起来,放进岗亭子,说馍馍放在这里,你饿了随时过来拿。刘大胖咬着馍,含混不清地说,大兄弟,你心眼好,实诚,能找个好媳妇。保安说那也没有你实诚。刘大胖朝保安笑笑,一脸的感激,保安也朝她笑笑,一颗虎牙,满脸的单纯。刘大胖心情好多了。

刘大胖再一次困了。在睡着之前,刘大胖对那个年轻的保安说,大兄弟你贵姓?保安说我不贵姓。刘大胖说说你贵姓我好报答你一个馍馍的恩情。保安听懂了,咧嘴笑笑,用手指甲敲了敲自己显著的虎牙。

刘大胖带着一个馍馍的好心情睡着了。她梦见了蛐蛐,黑头长须的蛐蛐蹦到了她怀里,叫个不停。蛐蛐叫了好几遍,刘大胖激灵一下醒了,是手机。刚摁下接听键,二妮子就嚷嚷上了,表姐,着了,着了!刘大胖说什么着了?二妮子说着火了!我姨她大姑姐老公那块地上的临建房子着火了!刘大胖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二妮子说你脑子让粪耙子刨了?

刘大胖手机掉在了地上。

刘大胖坐在棚子门口等着。

她没有进屋,一直就坐在门口,终于等到了蓬头垢面的魏吉子。

魏吉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刘大胖,说,我是个男人。

刘大胖说你是。

魏吉子说我没白长个雀子。

刘大胖说没白长,谁白长了你也没白长。

魏吉子说你明白就好。

刘大胖拥着魏吉子进屋,说我明白。

魏吉子说你不明白,我现在是纵火犯。

刘大胖说你不是,你烧的是违章建筑。

魏吉子说我打过司法热线,烧房子就是纵火犯。

刘大胖说是我害了你。

魏吉子说是我自己要去的。

刘大胖说不是,是我逼你去的。

魏吉子说腿长在我身上。

刘大胖说都怪我开支。

魏吉子说怪我,我不该骗你,本来可以不烧的。

刘大胖说我就是因为你骗我才生气,我早就后悔了。

魏吉子说你后悔剁我的雀子?

刘大胖说你还有心思说笑!

魏吉子搂着刘大胖说,不行了,雀子不行了。

刘大胖摸摸,硬邦邦的。柔声说,又骗我,这都跟铁钎子似的了。

魏吉子解开裤子展示给她看,你看看,又出血了。

刘大胖后悔极了,当时要是一失手,她都不敢想了。

魏吉子有点沮丧,这得好几天不能使了。

夜里,刘大胖躺在魏吉子的臂弯里,泪水打湿了枕头,打湿了魏吉子的胸膛。魏吉子说我知道你心里苦,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刘大胖说我心里不苦了,是甜的。魏吉子说你得让我尝尝才知道。刘大胖说你尝吧,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魏吉子用嘴叼住了她的奶子,孩子般吸吮着。刘大胖哦地叫了一声,我的儿啊,我的孩子。刘大胖的泪水打湿了魏吉子乱蓬蓬的头发。

几天后,老家来了几个穿便衣的警察。魏吉子丝毫也没犹豫地把双手伸出来,警察咔的一声就给拷上了。

魏吉子回头对着大胖笑笑,一副释然的表情。

刘大胖醒过神来,抄起一根钢管挡在了门口。老家的警察会武功,一脚就把刘大胖踹倒。刘大胖爬起来追到车后面,只砸坏了一个车后灯。汽车载着魏吉子绝尘而去,魏吉子把一脸的坏笑留给了刘大胖。

刘大胖傻了。魏吉子的笑挥之不去,刘大胖无论做什么,魏吉子总在她眼前露出一脸的坏笑。这坏笑把刘大胖一直牵回了老家。

二妮子哭了。刘大胖说完魏吉子二妮子就哭了。刘大胖说得很细,从认识魏吉子,到魏吉子强奸她,到魏吉子骗她,到魏吉子烧房子。当然,也说了她要剁魏吉子的雀子,她对魏吉子雀子的描述是很长,这么长,很硬,铁钎子似的。二妮子听得眼睛放光,接下来就哭了。二妮子说这是个好男人表姐,他这么轰轰烈烈地对你,你坐牢都值了。

离开二妮子家,刘大胖就直接到了县公安局。

刘大胖的运气好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只等了半天她就把踹了她一脚的警察等到了。本来刘大胖是做了长远打算的,公安局对面是打印社,打印社门口有一个平台,平台上可以睡觉,她都把铺盖卷放在平台上占好了地方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正主了。

刘大胖扯住那个警察,说,你把魏吉子放了。

警察认出了刘大胖,想甩开她的胳膊。刘大胖早有准备,扯得紧紧的。警察说你放开说话。

刘大胖说你答应放了魏吉子。

警察说你放开说话。声音明显高了。

刘大胖声音也高了,你放了魏吉子。

警察知道遇到了泼娘们,说,你跟我进去。

刘大胖说我正想进去呢,别看你会武功,我不怕你踹。

进了公安局,刘大胖已经知道警察叫范队了。刘大胖说,范队,按法律规定,你们公安是讲理的。

范队说公安不光讲理,还讲法律。

刘大胖说讲理讲法律都一样,你把魏吉子放了。

范队笑了,说凭什么?

刘大胖说我是他女人,我也是他的雇主,是我让他替我烧的房子。

范队说,那你就是共犯,说说你为什么让他烧房子。

刘大胖说那房子是违章建筑。

范队说那还是纵火,你是共犯。

刘大胖说不对,不是纵火,是拆除。

范队说哦?

刘大胖说按法律规定,那地皮是我亲戚的,盖临建房子的人是强占,临建就是违章建筑,对不?

范队说就是你自家的,也不能随便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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