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你不会那么小气的。”
“谁说我不会那么小气?”
我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道:“信不信我立马就小气给你看?”
“赶紧趴下,给我闻。要不一会儿这金生水的味道淡了,巩曼又得重新弄。”这小牛鼻子,居然还对我颐指气使的。
看在要找那女鬼的份儿上,我就不跟卫虚计较了。
我趴了下去,学着晨晨平时跑到厕所去闻屎的样子,在那里闻了起来。
这金生水的味道,好像有点儿奇怪。虽然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闻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我这心里,不自觉地便有了一些小兴奋。
“如果实在是闻不出来,你可以试着用舌头舔一下,尝尝味道。”卫虚在那里出起了恶心的馊主意。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回过头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道:“我才没你那么恶心呢?要想舔你自己来。”
这金生水是巩曼生的,虽然她长得不错,但毕竟是个老女人了。我对老女人,那是没有兴趣的。眼前这金条,可是在她的那个地方放过的,有她残留的东西,我才不舔呢!
当然,要换做是欧阳楚楚,或者是艾小婵,甚至就算是丁薇薇,我都可以委屈自己一下。
做男人,可以委屈自己,但不能太委屈自己了。
在细细的闻了那么一闻之后,我隐约闻到,这金生水的味道,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应该是有一股子别的气息,或者是什么的,蹿了过来,跟这金生水原本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
“闻到了,好像有别的味道窜入。”我跟卫虚说了这么一句。
“那味道是从哪里来的,赶紧用你的鼻子闻闻。”卫虚说。
小牛鼻子让我闻,我自然得继续闻啊!
在我用鼻子,顺着那味道闻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仿佛有一丝黑烟,缠着巩曼的大腿,像条游蛇一般,在往着上面游走。
我闻到的那味道,该不会就是那丝黑烟发出来的吧?
如此一想,我赶紧便抬起了头,往着上面看了去。
味道这东西,那是需要闻的,光看那是不行的。为了确定一下味道对不对,我自然只能把身子半蹲了起来,用鼻子轻轻地在巩曼的腿上嗅啊!
在卫虚的教唆下,这女人今天穿的是一条超短的连衣裙,更重要的是,刚才为了弄那金生水,她把里面的小东西给脱了。
此时,我在她的腿上闻味道,只是在不经意之间,稍稍地用眼睛往上瞟了那么一下,便差点儿一个控制不住,把鼻血给喷出来了。
“你在干吗?”巩曼问我。
“闻味道。”我一脸不好意思地说。
“恶心。”巩曼说了我一句。
“既然是闻味道,就给小道我好好的闻,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卫虚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道:“如果没有柳下惠的定力,那就让自己暂时做一个瞎子。”
暂时做一个瞎子?卫虚这意思,是要我把眼睛给闭上吗?
闭上了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见了。看不见那让人心神不定的风景,我自然就可以安安心心地闻味道了嘛?
如此一想,我赶紧就闭上了眼睛,然后继续在那里闻了起来。
我跟着那味道,一点一点地把脑袋往上移。最后,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咸味。与此同时,我似乎感觉自己的鼻尖,好像碰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意识到不对的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卫虚早就把身子给背过去了,至于巩曼,此时的她正站在我的眼前。不过,她的那身连衣裙的裙摆,往上移动了差不多十多公分。
这女人,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了,正红着脸在把裙角往下拉。至于我,也给她搞得,整张脸都有些火辣辣的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啊?”我问。
“还问。”巩曼红着一张俏脸,嗔了我一句。
“闻够了没?”
卫虚转过了身,贱呼呼地看着我,道:“若是闻够了,就该做正事了。用你的鼻子,循着刚才闻到的味道,去找那女鬼吧!”
“刚才我闻到的那味道是女鬼的吗?”我问卫虚。
“应该是。”小牛鼻子点头道。
“为什么女鬼的味道要跑到巩曼的那地方去?”我问。
“那女鬼要害丁薇薇,丁薇薇是她妈生的。亲生的母女之间,气息那是相连的。她喜欢丁薇薇的味道,自然也会喜欢她妈的味道啊!”
卫虚露出了一脸的贱相,看着我,道:“你不也是吗?”
“我是什么啊我是?”我很无语地回了那小牛鼻子一句。
“你仔细回味一下,巩曼的味道,跟丁薇薇的,是不是有些相似?”卫虚问。
有些相似?小牛鼻子那么一说,我那么一回味,感觉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她们两母女的味道,好像真的有些像。
“你闻过?”我一脸不可思议地问卫虚。
“闻个屁,小道我是猜的。”卫虚说。
“你个臭小子,欺负过我家微微?”巩曼拉下了脸,很生气地问我。
“谁欺负她啊?她欺负我还差不多。”我白了巩曼一眼,道:“我最多也就是在救她的时候,帮忙闻了一下她的味道而已。”
“怎么闻的?像刚才那样吗?”巩曼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她可是个处女,闻她的味道,比你的容易多了,哪用费那么大的劲儿。我只需要站在她跟前,轻轻地嗅一下就可以了。”
我是有分寸的,别说自己根本就没占到丁薇薇什么便宜,就算是真的占了,也不能在她妈面前承认啊!
“这还差不多。”巩曼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道:“你要胆敢占我家微微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你!”
“从来都是女人占我的便宜,这辈子,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占女人便宜是个什么滋味呢!”我很贱很贱地说。
“不要脸。”巩曼赏了我这么三个字,说:“刚才你不就占了我的便宜了吗?占了便宜还不认账,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当真是少见。”
“厚颜无耻?我脸皮这么薄,你居然说我厚颜无耻?”我白了巩曼一眼,问:“你到底还有没有哪怕半点儿的良心啊?”
“四十多岁的大妈都撩,你还真是开得了口。”
卫虚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道:“就算要谈情说爱,也得先把正事办了来。赶紧的,用你这比狗还要灵的鼻子,去寻找寻找那女鬼的味道。”
刚从巩曼那里闻完的时候,味道还挺浓的,但现在,那味道已经淡了不少了。可以说,顶多只能算是一息尚存。
卫虚都说我这鼻子比狗还灵了,我就算是给自己丢脸,那也不能给狗丢脸啊!哪怕只有那么一息,我也一样得把那女鬼给找出来。
气味这东西,在空气中那是留不住的。因为,空气是流动的。留在空气中的气味,在空气流动了那么一下之后,立马就会飘散开去。
要想寻味,还是得从地面入手。
气味这东西,附着在地上,虽然也会挥发掉,但多的不说,至少在一两个时辰之内,多少都是会有些残留的。
我就像条狗那样,趴在了地上,一边用鼻子在地上嗅,一边跟着那气味爬。
当惯了人,习惯了用两条腿走路。
突然客串一把,让自己做一回狗,用四条腿在地上爬。这玩意儿,还真是让我很有那么一些不大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