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也是一种力量？”老鬼敏锐地抓住了我所说的重点，指着自己的鼻尖惊声问道。
我认真点头，对他解释道：“是这样的，其实这世界上的一切存在都可以看作是力量的表现，包括物质与精神，其实都可以看作是一种种力量的不同方式的表现。”
“你能不能具体说下，物质与精神怎么就只是力量的一种外在表现了？”老鬼十分之不解地问。
我眸光一闪，听到老鬼在“表现”前面加了个“外在”，我知道这是一个老江湖对于新鲜事物理解过程中自然而然加进去的理解，很劲道，十分难得。
“看来以后真得多跟老家伙们聊天才是了。”我如是在心中暗暗地下决定，对于老家伙们的经验与智慧，我形成了及其难得地羡慕。
是的，就是羡慕，这种情绪上的产物，对于我这么个谨慎且成熟的人是很罕见的，毕竟我清楚情绪大多数时间是没有什么用的，那只不过是一种多余的消耗。
因此我很多时候是没有情绪的，而外在的不少情绪表现，那不过是为了适应社会环境而已。
但这次的羡慕之情是溢于言表的，我只是微微的流露，老鬼就有所察觉，他问我道：“你干嘛总盯着我看，还昂着头看我，我这么个小老头，有那么高吗？”
我这才察觉，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昂着头屈起了腿，正在仰望老鬼。
我迅疾恢复平视老鬼的姿态，因为我海拔要比他要高些，这便微微的还有些俯视他，但心有羡慕之情，这眼神再是从上往下看的，也变不成居高临下。
老鬼看我正常了，也不管我刚才抽什么风，只是想了想便再次问我道：“你先解释下，为什么说精神与物质不过是力量的不同外在表现形式吧……”
我点点头，想也不想就回答道：“这个其实很容易理解，不过就是精神属于物质的一种，而物质又是能量的一种。”
：“我无法理解，我觉得你该展开来说。”老鬼蹙眉，他觉得我就是在故作高深。
“这样说吧：精神呢，只不过是看不见的一种物质，你可以把它们当成一种你看不到摸不着的一种极小的颗粒组成的一种无形无质的物质。”我先解释精神是一种物质。
“我不觉得你刚才的说法站得住脚。”老鬼直截了当地就否定了我所说的结论。
我知道没有论据直接抛出结论是很难让人信服的，所以我就对他说道：“我该怎么跟你说呢，或者我们先说物质与能量间的关系。”
老鬼摇头，他对于我说的根本无法理解。
或者说我这种形而上与形而下生拉硬拽绑在一起的行为，本就是有些扯的，又是没怎么有理有据的说，这般看，老鬼听不懂也就正常了。
我想及至此，我知道，我必须用比较能让他理解的话或者比喻让他来理解。
于是乎，我对老鬼说道：“就这么说吧：你是个江湖大佬……”
我刚说这句，他就摆手谦虚了上，“哪儿有啊……我就是比你多在江湖上混了些年头而已，没什么的，没什么的，真没什么的……你可千万别觉得我多牛多大佬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我很想问：“大哥，我说的重点不是这个啊？”
但我总不好在他自我陶醉的时候泼冷水吧，我总不好让我这个老哥哥烦我吧，便只是陪着笑，啥话也没再说，只等他自己满足后再继续。
老鬼似乎谦虚地也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两声后再次问我道：“那什么，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继续继续，别被我打断就不说了啊……”
“嗯，好的……”我很无语地点了点头，试图重新组织语言，但就跟小时候背书一样，被人打断了就会全都忘掉了，索性我现在的脑子没小时候那么空，一转，就想到了别的，我便重新对他说道：“就比如说一位军队里的将军吧……”
“嗯，一位将军，怎么了？”老鬼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下文。
“这样一个人物，他所蕴含着的能量，你用我一一数来吗？”我又一次无语地看着老鬼，我总觉得老鬼这是故意的。
老鬼点着头问我道：“我大概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但不是很清楚，还是你说吧……”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抑自己心头的怒火，瞪着老鬼，但看到他那五旬上下沧桑的一张脸，便也不好发作了。
我想到真让老鬼说，他肯定也距离我想要表达的东西有所差距，干脆就自己说道：“一个将军手上有无数士兵，士兵手里有无数武器装备，这些物质层面的名称内部所蕴含的能量你虽然不知道，但他们外部所能表现出来的破坏力，你应该是可以想象的吧？”
老鬼了然哦了一声，然后他有些瑟缩地说道：“那足以干掉一个小国家了，特别是非洲的国家，恐怕席卷好几个都还有得剩了。”
“是的，就是这样，其实我们可以将这足以干掉一个小国家的能力看作是一种强大的力量，我们可以把这种力量都看作是那个将军所蕴含的能量，你能明白吗？”我问老鬼。
老鬼似懂非懂地点头说道：“我好像明白了，但又有些不太明白，因为这一位将军和这种力量之间是有纽带的，且这条纽带该是并不那么靠谱的吧？”
“你说的很对啊……老哥哥，的确，这种力量掌握在这一位将军手中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他是一位将军，他需要站在那样一个位置上，也就是说，某个职位也蕴含着莫大的力量，你能明白了吗？”我拍着巴掌对老鬼说道，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但是这就有问题了啊：这个将军所蕴含的能量包括三部分，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他所处于的位置，一个是他这个位置所掌握着的权利所蕴含着的能量。”老鬼说道这里不说了，他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
“有什么您就说啊……老哥哥？”我对老鬼催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