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到沙发的一旁时,突然听见冰用很迷糊的语气道:“姐姐你回来了?我想要你亲手煮的粥。”
我突然纳闷了冰现在所说的姐姐是那位?她又不是不知道斯琼去她老板家住了。
我见冰这样,用温柔的声音道:“冰,你怎么了?”
她没理我的静静坐在沙发上,我想可能坏了,心里不禁冒起了冷汗。
摸着冰的额头又和我额头的体温对比了下,发现冰是有点发烧了。我见自己的手机正被放在餐桌上,伸出手拿过自己的手机,发现有自己哥哥的一个来电未接,突然觉得繁忙,头大。
环顾了大厅后,发现最靠近电视柜的箱子上有方有一小瓶的药水,自己就快步的走过去,想看看箱子里有没有治发烧的药。
打开后发现里面只有一些止外伤的药品,头有点晕。回到冰身旁问她道:“冰,你哥和你的房间们钥匙在那?能告诉我吗,你好像发烧了。”
冰说的话很小声,让我不太听的清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自己跑上二楼,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治发烧的药——我有记得,斯琼以前总会买成盒的治发烧药,她要那么多我也不晓得她想干嘛。
慌乱的时候我不小心拌到了其它东西就摔了一跤,发现斯琼的床底下放有一想东西,想着药是被可能是被放置到那个箱子里面,就把箱子弄了出来。
箱子里的东西入我眼后,自己的头比刚回国是更疼了,但还是努力的抑制,翻翻看治发烧的药有在里面吗
觉得我以后还是要在自己的房间中放些治伤的备用要比较好。
摸着冰的额头越来越疼了,自己灵光一闪的觉得还是用温毛巾帮冰降温吧,不至于被烧坏脑袋
为冰敷上温和的毛巾后,自己忙里偷闲的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很庆幸的我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哥冷淡的道:“小尚你跑回国了?”
我“嗯哈”了声后道:“没有啊。”
只听哥哥说:“那你为什么不去参加交际会?你可知道,你的女友都找上我了。”
我“嗯哈”了声后道:“随便她吧,你不理她,就可以了。”
哥夏坠淡淡的叹息道:“你说这样就随你吧,起码你也要打个电话给她吧,我可不擅长和女孩子打交道。”
我“嗯哈”了声后道:“这个你放心吧,我明天可能就回到国内了。”
我哥用很沉静的声音道:“那你给个电话给他吧,或者说你回国内和母亲先说声吧,有事好可以容易解说。”
我笑笑的对哥道:“会的哈,你见到父亲就当面的和他说声吧,我刚才没见有打得通他电话。”
哥冷冷的道:“可以,你回到国也别在道上露眼,危险。”
我“哈哈”了声道:“记住了,如果没再有什么事就挂了,我身旁有位女孩子生病了,我得照顾她。”
哥哥笑了笑后道:“懂事就好了,那挂了,玩得开心。”
挂断电话,看了眼冰后,自己就翻滚着通讯录来寻找着哥哥说的那个女孩的电话号码,仔细想想自己也不太晓得那时为什么会选择和她在一起。
寻到她的号码后,觉得现在打电话给她不太方便,就选择发了条短信给她。
做完一系列动作后,自己小心翼翼的选择拨打了个电话给小贤,好让小贤把冰送去医院,我则去另一位朋友家办点事。
自己上二楼打开自己的行李包,寻了件有点厚的衣服披上,再戴上自己为了甩酷专门配制的眼镜(摆个造型,奸笑。)
戴上眼镜后的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因为那原本躺在床上的债单借助风的力量正贴在我眼镜上。
哎,想想斯琼到底都借那么多钱去干嘛吗,和我在一起都不向我开口提她还债,真不知她和我在一起时都在想些什么。
我一个劲的把贴在我眼镜上的债单拿下,顺便从斯琼的床上拿上几个小玩具塞到包里——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
下到楼时见小贤还没有回来,自己走到冰前拿开敷在她额头上的毛巾,摸了下自己的额头,用干纸巾吸干她额头上的水珠,再用手摸了下冰的额头对比看冰的烧退了没有。
还好啦,冰的体温比刚才降了点,没那么烧了,自己看着电视屏幕上的时钟见小贤还未回来,就想打个电话去催促他。
一点多再去找他不合适,因为他可是个很怪的绅士,晚上两点过后拒绝见人,除非你有十万火急的事,要不然他斜眼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刚拨通小贤的电话就传来冰的声音道:“小尚哥,你在干嘛?”
我有点小激动的道:“你终于醒了?”
冰用有点虚弱的语气道:“嗯,怎么了?”
我看了下道:“刚才你生病了,你忍耐会吧,我有叫你哥回来了。”
她点了点头,而电话那端传来小贤焦急的声音道:“冰现在还好吗。”
我用有点低沉的声音对小贤道:“比刚才那会儿好多了,现在你准备回到家没有?”
小贤焦急的道:“准备了,现在我开车回到郊区的行驶道上了。”
我挂断电话的把手机放到餐桌上,而把放置在餐桌上的碗筷收拾进厨房里,以免碍着小贤明天的活。
大约等了十几分钟后,见到车鸣的我放下手中的活儿而出到厅外。我猜想是小贤回来了,就把新敷在冰额头上的毛巾拿下而擦拭她的额头。
小贤进到厅内问我道:“冰怎么会发烧?”
我有开难开的道:“还是先把冰抚上车,送去医院先再说吧。”
小贤点了点头,并示意我到挨着卫生间的里去,帮冰拿件厚点的衣服披在身上。
我急忙寻了件披衣披在冰身上后,我拿上自己的手机和背包就一齐和小贤抚着冰出门去了。
出到门外,小贤让我自己一人扶着冰,他则掩上大门,并把一小枚东西戴在那只懂音乐的狼犬左脚上。
小贤摸了摸它的头后,它就把自己的手伸在小贤的手腕上,让我看来似是充满挽留之味。
小贤又摸了摸它的头后,它就放下了它的爪子,而小贤只是微笑的向我走来道:“我们快走吧,时间拖长了对冰的病情不利。”
我点了点头快步的和小贤往车子走去,沿途的风让我很寒身,不禁想把自己的包包紧紧的拉住。
上到车后我们俩人都保持沉默的赶往医院去,小贤负责开车,我则负责在后边照顾冰。
我看到冰的额头上冒起很多冷珠后,打破沉默的对小贤道:“小贤,要开点车窗吗,冰的额头冒出很多冷汗了。”
小贤开了点窗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小尚,你说一个人要经历过多少事才会完全变了样?”
我顿了顿问小贤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小贤不理会我道:“明明是那么快乐而繁忙的精灵,为何一瞬间却变了模样?”
我见小贤这样说,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能勉强的安慰小贤道:“可能是家里出现无可挽回的事吧。”
小贤带着玩味的声音道:“哦,原来是家里出事了?”
我不说话的倾听,当小贤觉得说的差不多的时候,用带着歉意的声音对我道:“不好意思,有点失礼了。”
我勉强微笑的道:“没事,你心里能舒服多了就好了。”
小贤只是笑笑不说话的开着他的车,过了近一个小时后,我们进到中心医院为冰挂了号。
之后把冰安置在床上后的我,原本是打算让小贤自己一个人在医院照料冰就好了,但见小贤这低落的情绪,想想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