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告诉我们,谁也不可能离群索居,都要与人相处。在与人相处中,要想受到欢迎,就应真诚地关心别人、重视别人。
一个人的品位主要表现在与人相处的过程中。17世纪的英国诗人约翰堂恩在《钟为谁鸣》的诗中说:“谁也不能像一座孤岛,在大海里独踞,每个人都似一块小小的泥土,连接成整个陆地。如果有一块泥土被海水冲去,欧洲就会缺其一隅,这如同一座山峡,也如同你的朋友和你自己。”这首诗告诉我们,谁也不可能离群索居,都要与人相处。在与人相处中,要想受到欢迎,就应真诚地关心别人、重视别人。
纽约电话公司曾就电话对话做过一项调查,看在现实生活中哪个字使用率最高,在500个电话对话中,“我”这个字使用了大约3950次。这说明,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实际状况如何,在内心中都是非常重视自己的。
美国学识最渊博的哲学家约翰杜威说:“人类本质里最深远的驱策力就是希望具有重要性。”每一个人来到世界上都有被重视、被关怀、被肯定的渴望,当你满足了他的要求后,他就会对你重视的那一个方面焕发出巨大的热情,并成为你的好朋友。
有个业务员曾说过这样一个例子。他的工作是为强生公司拉顾主。顾主中有一家是药品杂货店。每次他到这家店里去的时候,总要先跟柜台的营业员寒暄几句,然后才去见店主。有一天,他到这家商店去,店主突然告诉他今后不用再来了,店主不想再买强生公司的产品,因为强生公司的许多活动,都是针对食品市场和廉价商店而设计的,对小药品杂货店没有好处。这个业务员只好离开商店。他开着车子在镇上转了很久,最后决定再回到店里,把情况说说清楚。
走进店里的时候,他照常和柜台上的营业员打过招呼,然后到里面去见店主。
店主见到他很高兴,笑着欢迎他回来,并且比平常多订了1倍的货。这个业务员对此十分惊讶,不明白自己离开店后发生了什么事。店主指着柜台上一个卖饮料的男孩说,在你离开店铺以后,卖饮料的男孩走过来告诉我,说你是到店里来的推销员中唯一会同他打招呼的人。他告诉我,如果有什么人值得做生意的话,就应该是你。店主同意这个看法,从此成了这个推销员最好的主顾。这个推销员说:“我永远不会忘记,关心、重视每一个人是我们必须具备的特质。”
关心别人、重视别人必须具备高尚的情操和磊落的胸怀。当你用诚挚的心灵,使对方在情感上感到温暖、愉悦,在精神上得到充实和满足,你就会体验到一种美好、和谐的人际关系,你就会拥有许多许多的朋友,并获得最终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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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中没有什么比孤独与世隔绝更令人难以忍受了。人人都渴望被人同情与关爱,人人都需要付出真诚与友善,这是社会和谐的心灵根基,也是作者告诉我们的快乐人生的道理。
生活中爱的一课
[日本]北皇八德
老太太说:“尽量让那些不幸的人知道活着的快乐——也就是知道有人爱护自己的快乐。等到你从他们脸上看到感激的光辉,那时候,甚至像我们这样精疲力竭、对生活不满而又厌倦了的人,也会感到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人为何而生?每一个人,既生于世,必有他独特的用处。
这是一位老太太教我的。她晚年因战祸而家破人亡,卖掉了大房子,只留下偏处旧地产一隅的小茶室自住。
这件事发生时,老太太正带着老家人,在伊豆山温泉旅行。有个17岁男孩在伊豆山投海自杀,被警察救起。他是个美国黑人与日本人的混血儿,愤世嫉俗,末路穷途。
老太太到警察局要求和青年见面。警察知道老太太的来历,同意她和青年谈谈。
“孩子。”她说时,青年扭过头去,像块石头,全不睬她,老太太用安详而柔和的语调说下去,“孩子,你可知道,你生来是要为这个世界做些除了你没人办到的事吗?”
她反复地说了好几次,青年突然回过头来,说道:“你说的是像我这样一个黑人?连父母都没有的孩子?”
老太太不慌不忙地回答:“对,正因为你肤色是黑的,正因为你没有父母,所以你能做些了不起的妙事。”
孩子冷笑道:“哼,当然啦!你想我会相信这一套?”
“跟我来,我让你自己瞧。”她说。
“老糊涂……”孩子嘴硬腿不硬,还是跟着走了出来。他当然不愿意留在警察局,但可也别无去处。
老太太把他带回小茶室,叫他在菜园里打杂。虽然生活清苦,她对孩子却爱护备至。孩子也慢慢地不像以前那么倔强了。生活在小茶室中,处身在草木苍郁的环境,他逐渐心平气和了。
为了让他培植些有用的东西,老太太给了他一些生长迅速的萝卜种。10天后萝卜发芽生叶,孩子得意地吹着口哨。萝卜熟了,老太太把萝卜腌得可口,给孩子吃。
后来孩子用竹子自制了一支横笛,吹奏自娱,老太太听了也很愉快,赞道:“除了你没有人为我吹过笛子,乔治,真好听。”
孩子似乎渐渐有了生气,老太太便把他送到高中念书。在求学那4年,他继续在茶室园内种菜,给老太太和他自己吃,也帮老太太做点零活。
高中毕业,乔治白天在地下铁道工地做工,晚上在大学夜间部深造。毕业后,在盲人学校任教。
学生们常用手摸着乔治壮健的肩膀说:“啊!你真又大又壮!”
“你因为胸部这么厚实,所以中气足,吹起笛子来能一口气吹那么久,是吧?”
“你吹笛子,能使我知道很多东西的形状和颜色,简直像看到了一样。”
“现在,我已相信,真有别人不能只有我才能做的妙事了。”乔治对老太太说。
“你瞧,对吧?”老太太说,“你如果不是黑皮肤,如果不是孤儿,也许就不能领悟瞎子的苦处。只有真正了解别人痛苦的人,才能为别人做美妙的事。你17岁时,最需要的就是有人爱惜。没有人爱惜,所以想死,是吧?你大声呐喊,说你要的根本不可能得到,根本就不存在——可是后来,你自己却有了慈悲之心。”
乔治心悦诚服地点点头。
他们两人已把身受的痛苦化为仁慈。因为悲痛在心灵深处造成的创伤,能增强一个人的体会与体贴他人之心。
老太太说:“尽量让那些不幸的人知道活着的快乐——也就是知道有人爱护自己的快乐。等到你从他们脸上看到感激的光辉,那时候,甚至像我们这样精疲力竭、对生活不满而又厌倦了的人,也会感到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在老太太的茶室里,年轻的乔治利用假日自撰笛曲,吹奏给他的盲学生听。把流水、浪潮以及绿叶中的风声,都谱了进去。那些孩子眼虽不明,手却能写,为那首乐曲题名为“清风流水”。
现在学校有5个人在工作了,他们应该可以为学生做更多事情了。
你也有你自己独有的名贵礼品可以送人。对你周围的人,你的家人,你的同事,可以给你们一个由衷的微笑——或是给你偶然邂逅的人些许亲切。
我们不是都希望有所为而生,有所为而活吗?
机会不能错过,想到就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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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一课,不是用嘴讲出来的,而是用心做出来的。我们每一个人既是为自己而生的,也是为他人而活的。我们可以用心去向别人传递爱,我们还可以用心去传递给别人爱,还有什么能比如此生活更让人快乐呢?
被纪念的四句话
叶蔚林
清早开门,我住地门口时不时会有一把新鲜青菜或豆角,我明白是谁送来的。我出工时则灌满一壶白糖开水,歇息时随便放到一处,再开工时,水壶便空去一半,我明白是谁喝掉的。
前段时间,我收到一张10元汇款单。汇款寄自湖南江华县码市乡大柳村,汇款人是李丁财。大柳村我当然熟悉,文化大革命期间,我下放插队落户在那里整整住过两年。李丁财我当然也记得,而且印象深刻。当年我的确曾偷偷送过他10元钱。问题是那是个秘密,他知我知,别人不知,而且我离开大柳村不到1年就听说李丁财病死了。如今事隔二十多年,谁替他还这笔“无头”账呢?
我想后面肯定会有说明原委的信,我等待来信。
李丁财当时是大队民兵营长兼治保主任,专管下放干部、下放知青和四类分子。李丁财黑瘦,冷峻沉默。我在大柳村两年,他总共只对我说过四句话。李丁财是个荣军,抗美援朝肚子穿了两个洞眼。因此,公社武装部特许他个人保管一支“七九”式步枪。最初李丁财就是背着这支步枪,把我从公社“押”回大柳村的。路上,他突然问我:“你当过兵?”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一天下着大雨,公社通知李丁财领我去公社写大标语。路上隔条河,靠一道简陋的浮桥沟通。等我写完标语,山洪下来,河上的浮桥漂脱了。我和李丁财返回时,只好搭渡船。船资每位5分钱。我先上船,掏一角钱给摆渡老头。李丁财大声说:“不要给我那份钱!”他卸下肩上的步枪,脱下上衣,一起塞到我手里,自己硬是泅水过河。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
李丁财小崽一大堆,嘴巴连起一尺长,年年铁定当超支户。李丁财就靠他手里那支步枪打野猪,十天半月打得一头,杀肉卖几个现钱,买些杂粮,好歹填饱一家人的肚子。可是村里有人害“红眼病”,联名状告李丁财搞资本主义。公社便下令缴枪,李丁财不分辩,把枪擦拭干净,亲自送归公社。结果野猪横行,不久便将队里的一山秋包谷毁掉了。我和李丁财在路上相遇,他站住叹口气,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严重的问题在于教育农民。”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三句话——毛主席的话。
从此,我和李丁财似乎有了默契,成了无言的朋友。清早开门,我住地门口时不时会有一把新鲜青菜或豆角,我明白是谁送来的。我出工时则灌满一壶白糖开水,歇息时随便放到一处,再开工时,水壶便空去一半,我明白是谁喝掉的。
正是“双抢”农忙季节,李丁财最小的儿子得了痢疾,送入公社卫生院。李丁财铁青着脸找大队会计支点钱。会计说全大队只有2元9角现金。李丁财蹲在河边咬根空烟杆,瘪的烟荷包扔在一边。我去挑水,弯腰提水时,将一张卷成细条的10元钱钞票塞入他的烟荷包。冬天我离开大柳村到县里分配工作。李丁财送我到车站,握握我的手说:“我一定还你!”这是他对我说的第四句话……3天后,我果然收到了李丁财一个儿子的来信。信上说,父亲生前写下一张字条:欠10元一定要还。字条塞在灶洞里,最近拆灶才发现,至于如何打听到我现在地址的,信上没说。
10元汇款单我没去邮局兑钱,保留做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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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汇款单之所以被人纪念,是因为那比金钱更宝贵的真情。四句普通的话之所以被人纪念,是因为那比财富更珍重的友谊。岁月的流逝淹没不了那份真诚,人生的起伏也绝不会改变曾经的那种感动。
一颗心再生了
李尚朝
他提起渔竿,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说:“谢谢!我懂了!我还有心在。人的生命是不能再生的,但只要心不死,毅力还在,肌体是可以再生的,心也是可以复活的,是吧?”
连续几个黄昏,我经过那条小溪时,在一片垂柳下我总看见一位年轻人在那儿垂钓。他的手法与运气不错,连连钓起那些1两左右的小鱼,可他却并不要,又连连地丢在溪里。我以为他嫌小。过了一会儿,他拉上来一条一两斤重的鲤鱼,我叫起好来,心想这下他该露出欢颜了。他小心翼翼地从鱼鳃上取下钩,爱抚地摸了摸活蹦乱跳的鱼,突然,鱼脱手掉到了水里。我禁不住“啊”了一声,他回头看了看我,很晦涩地笑了笑。
我说:“真可惜!”
他含糊地摇摇头,说了句:“幸运的鱼!”
从他那忧郁的脸色上,我看出他内心有着深深的伤痛。
我试着问他:“干吗要把鱼钓起来又丢掉?”
他说:“我仅仅是在寻找一种折磨生命的感觉。”“折磨?”他苦笑了一下。
“折磨真是一种享受!……这几天我一直在这样享受着。”停了一下,他又自言自语:“可这真是一种享受吗?”
他直直地盯着我,想要寻根究底似的急促地问我:“你告诉我,被我放走的那些鱼,算不算获得了再生?”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好,显然他的心灵受到过莫大的打击,如果我稍有偏差,对他的人生就可能铸成大错。我只有碰碰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