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大师!救救她们,救救她们。”李永反应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倒了吴哥腿上。
吴哥一脚踹开,没好气的说到:“我既然来了,那肯定是要救的,你把我抱住我还救个什么劲。权子!”
我一个激灵,走了上去,“吴哥你说,需要我干啥。”
“拿着这个线,绕着床走上一圈,然后回到床尾,将两根线头捏在一起,记住了,捏紧,千万不可以松手。”吴哥说着,给我一捆漆黑的线。
“你放心,吴哥,绝对给你办妥。”我点点头。
这个时候,直播间里也有好多人发出了消息。
“哇,感觉今天很厉害啊,好害怕。”
“同上,真的感觉一股气息隔着屏幕都能让我胆颤了。”
一堆堆礼物更是不要命一般的刷了上来,我想了想,还是没有答复,毕竟手头还有重要的活计要忙。
按照吴哥的吩咐,我拿着线,绕了一圈,然后紧紧捏在左手上。
“我这边好了,吴哥。”
吴哥点了点头,他手中此刻已经多出一只沾了鸡血的毛笔,和一堆刚刚画好的符篆,手上还挂着一个古怪造型的手链。
“去把窗户关上,窗帘拉好。”吴哥将手中的两个符篆交给李永:“这两个符篆,用你的口水沾到窗户上。”
“我?我的口水?”李永有些懵逼。
“我说是就是,快去快去。”吴哥不耐烦的说道。
李永急忙点头,按照吴哥的吩咐,将一切收拾妥当。
一下子,整个房间都昏暗了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气散发了出来,让整个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骤降,我不由得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吴哥神色也郑重了起来,走到李永的媳妇,也就是赵芳芳面前,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猛然间,吴哥睁开了双眼,一道精芒亮起,吴哥双手将一张符篆贴到了赵芳芳的额头。
“道法无极,噬阴符,起!”
那道符篆猛然发出亮光,只是一瞬间,一股扑面而来的阴风让我身子一颤,差点站不住,丢了手中的线条,不过还好,我还是强忍着不适,死死捏住了手中的线头。
而一边的李永,更是被这一下直接给弄晕了过去。
直播间里,顿时一阵鬼哭狼嚎。
“我靠,太猛了!权子撑住啊,我们给你打气呢!”土豪们纷纷打赏,而游客则都发出鼓励语言。
“卧槽。你们打气有个屁用。”我在心中悲剧的想到,咬着牙,死死的支撑,手中的线头也紧紧捏住,
而在一边,吴哥更是大惊失色,他也万万没有想到,今天遇到的这个东西居然如此的难以对付。
屋子里的空气,也骤然降低到了冰点,一丝丝寒气到处漂浮着,周边的杯子也都直接被冻裂了开来。
“权子!给我撑住!”吴哥咬了咬牙,对我大喊一声。
“吴哥放心!老子也不是吓大的!”我死死撑着,一股狠劲也露了出来。
而吴哥这边,在刚开始的慌乱过后,立刻便冷静了下来,飞快的掏出两个符篆,用打火机点着,烧成飞灰,一把撒开,我好像瞬间听到什么东西的惨叫,气温也恢复了不少。
“嘶……”吴哥倒吸一口凉气,“这样都没能完全破解这个东西,看来果然难缠。”
而这个时候,赵芳芳的脸色也越来越黑,额头上贴的符篆无风而动,鸡血写出的真言也开始发红冒烟。
“看你有什么本事!”吴哥冷哼一声,两张符篆出手,贴在了赵芳芳的左右两手上,一瞬间,赵芳芳脸色的那股黑气明显开始移动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逼迫了一样,顺着鼻子,到咽喉,再到胸膛,眼看就要转移到肚皮上时,吴哥冷笑一声,手中捏了个法印,然后舌尖一咬,一口精血吐在了胸膛与肚子交接的地方。
一瞬间,黑气被阻挡,后面又有三个符篆封锁。
只见那黑气所在的皮肤之下,迅速的沸腾了起来,和煮开的热水没什么分别,而皮肤沸腾的幅度越来越大,吴哥看到差不多了,对着我大吼一句:“权子!捏好线!它要出来了!”
“得嘞!”我咬咬牙,死死捏住手中的心,眼睛看着赵芳芳,想要看看那鬼物的真面目。
轰然间,一股庞大到极点的阴风四散开来,我瞅的真切,吴哥竟然都被这一下子给掀翻了!而赵芳芳额头上的那道符篆更是一下被吹到了天上,然后自燃化为飞灰。
接着,阴风鼓作一团,朝我冲了过来!
我几乎吓的想要立刻松手逃跑,但脑子里又想起吴哥给我的交代。看着冲来的阴风,我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但手还是死死的捏住线头,预想之中的痛苦没有到来,倒是听到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我睁开眼睛,看着黑色的线不知为何已经发出了光芒,那鬼物撞到了线上,立刻就冒起了青烟,看样子是伤的不清。
我咽了口唾沫,不过马上便哈哈大笑了起来:“CNM!跟你权爷爷猖狂!”
“偷袭!偷袭你大爷!”吴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两手沾满了符篆,一巴掌就呼在了那鬼物脑袋后面,然后又是一脚踹到鬼物身后,我这会才看到,吴哥的脚上,也都是符篆。
“卧槽,吴哥牛逼啊!”我大呼过瘾,要不是手里还有任务,我也想上去呼丫的,单单是看着,我就觉得这太爽了,以前一直是鬼来欺负我,现在要是能和吴哥一样欺负一下他们,卧槽,光是想想,就觉得真他妈爽了!
看样子,那鬼物这会已经被伤的不轻了,吴哥唾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准备弄死它,就在这个时候,另一道如同地狱一般的气息猛然冲上。
我和吴哥,瞬间就楞了。
那道气息不是从赵芳芳身上冒出来的,而是从其他地方,我的身后,我愣住了,接着,一股惊恐浮上了脸庞,背后更是寒毛倒竖。
“小心!”
我听到吴哥焦急的呼喊,当两个眼睛,却是已经变黑了,只感觉一股寒气直冲脑门,就连牙口仿佛都要被冻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