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老爷如今因为苏姨娘怀有身孕,正在兴头上,你又何必要去惹老爷不畅快!”余妈妈只能继续劝道。
“妈妈说的我又如何不知,可是我就是见不得苏浅若那个贱婢如此得意,怀了孕又如何,也要有那个生下来的本事!”白氏面色变得有些狰狞,眼眸李李闪过一丝杀意,很快的就消失不见。
“大小姐,可是老爷那边?”余妈妈如何不知道白氏心里的想法,可是自从苏姨娘进府以来,白氏就变得更加的不在像以前得白氏了。
白氏面上带着一丝得意得笑,嘴角微微上扬,“放心,老爷平日里忙着朝政的事,根本就不管内宅里的事,只是一个姨娘没了孩子而已,老爷难道还会把府里翻过来查?”
“可是不管怎么说,老爷对苏姨娘还是有些不同,大小姐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的好!”余妈妈心知白氏不会放弃弄掉苏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些担忧的说道。
“这个,我心里有数,妈妈放心好了!”白氏收起面上的笑意,不以为然的说道。
余妈妈也不再多言,将屋里的烛火吹灭了,只留下一盏烛火,然后对白氏说道:“夜深了,大小姐好好歇着吧,老奴告退!”
白氏看了一眼那一盏亮着的烛火,眸色渐渐暗淡下去。
云舒这边,见苏姨娘和高鸿飞一起从浴池走了出去,也跟着从暗处出来,从屋顶跳了下来。
云舒直接来的苏姨娘刚刚手指点过的地方,掀开毛巾一看,果然有一块玉佩安静的躺在那里,云舒眼眸闪过一丝冷意。
拿起玉佩细细一看,云舒很快就发现了玉佩的瑕疵,这就是沈穆做的那一块假的玉佩,云舒眼里闪过一丝计量。
之前她还以为苏姨娘会趁着高鸿飞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换掉,谁知道苏姨娘这么的聪明,居然趁着给高鸿飞穿衣服的时候直接将玉佩递给给高鸿飞,而快速的将假的玉佩放入自己的衣袖,而最后在要离开的时候,又快速的将假的玉佩放入毛巾下面,还特意给隐藏在暗处的云舒指了指。
云舒将假的玉佩放入怀里,很快的飞身离开了浴池。
回到房间的时候,云舒看见地上躺着的香冬,眉头微微上扬,“啧啧,还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主子,这可是你说要直接打晕的啊!”沈穆看着云舒一副生无可恋的说着,还有没有天理了,自己兢兢业业的守在这里,居然还被指责说不怜香惜玉。
“行了,别贫了,赶快去将这个毁了!”云舒将假的玉佩扔给沈穆,“还有,把香冬给我搬到床上去!”
沈穆接过云舒扔过来的玉佩看了看,“假的?高鸿飞那人十分不好的接近,主子你这次又是怎么换过来的?不会又投怀送抱吧?”
“去你的投怀送抱!把香冬搬到床上,你就可以圆润的离开了!”云舒淡淡的说道。
沈穆只得认命把香冬搬到床上去,苦哈哈的说道:“主子,你这是卸磨杀驴!”
“知道你是驴就好!”云舒坐在床沿上,声音淡淡的。
沈穆苦着一脸张跳了出去,结果就听见了云舒这句话,心里瞬间拔凉拔凉的,自己这是跟了一个什么主子啊?
云舒看了一眼昏迷的香冬,眸色渐渐冷凝。
慕府
慕流云手中正拿着一本书看着,苍风坐在桌子边擦着自己的剑,白鹭坐在苍风的对面无聊的用手指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姐的消息说是要加快机会的速度,可是为什么呀,之前不是说要慢慢玩吗?”白鹭一手撑着下巴,睁着一双大眼睛说道。
“你呀,就爱瞎操心,小姐这样做自然有她的理由呗!”慕流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的说道。
白鹭偏过头瞪了慕流云一眼,气呼呼的说道:“你才瞎操心,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罢了!”
慕流云眼眸从树上移开,看了一眼气鼓鼓的白鹭,唇边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对苍风说道:“我说苍风,你快管管你媳妇,我说错什么了,这么瞪着我?”
苍风抬起眼眸来看了白鹭一眼,满眼的宠溺,继而又对慕流云一本正经的说道:“是我媳妇管我。”
白鹭在苍风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小脸一热,有些扭捏的说道:“我什么时候管过你?”
慕流云本来是想让苍风将白鹭带走的,可是这无端端的吃了一碗狗粮,瞬间整个都感觉不好了。却又找不到什么说的,就只能低头继续看着书。
“大人,韩大人过来了!”管家的声音这个时候,突然在门外响起。
慕流云一听,看向苍风不解的问道:“现在这么晚了,你觉得修远过来是为了什么?”
苍风也有些不明白,有什么事是不能等到明天再说,非要现在这个时候来府里,恐怕也不是简单的事,“现在还不清楚,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也好!”慕流云点点头,对管家说道,“那就将韩大人请过来吧!”
“是,老奴现在就去把韩大人请过来!”管家应声道,转身便去了大厅。
很快管家就将韩修远带了过了,白鹭动作也是很快的就端了一杯茶放到韩修远的面前,“韩大人请喝茶!”
韩修远抬起眼眸看了白鹭一眼,又很快的移开了,笑着说道:“有劳白鹭姑娘了!”
白鹭笑的眉眼弯弯,摆了摆手道:“韩大人说的什么话,你是客人,我为你端茶倒水是应该的。”
“这么晚了,修远过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慕流云也不跟韩修远兜圈子,直接切入主题,问出自己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韩修远放下手中的茶盏,对慕流云说道:“我今晚过来,是因为听我府里的护卫从他表哥那里听说,有人前天闯进了工部卷宗室里,可又没有见卷宗有什么遗失。而那天我似乎是看见苍风的身影从工部一晃而过,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听了侍卫的话,我才有所联想,所以我过来就是想要问问,那天进入工部卷宗室的是不是苍风?”
韩修远一说完,屋子里一下子静的可怕,慕流云、苍风和白鹭看着韩修远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
过了一瞬,慕流云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可那笑却不达眼底,“修远的意思,是要为工部找出那个闯入卷宗室的人了?”
“流云你这话是何意?”韩修远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慕流云,他有些不懂,为什么他感觉一下子气氛都有些不对了。
慕流云笑着说道,“那不知修远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