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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谁比谁无情?

即使秦妙搬到了老宅之中,元琛依旧没有放过她,虽然并未根本搬回来,但却在夜里回到老宅,非要狠狠地折腾秦妙一顿,才能痛快。

因为知道元琛今晚要歇在春晓居中,秦妙自是要沐浴更衣,反正她现在也离不开元琛,与这人闹得太僵也没什么意思,若是逼得元琛对易灵均出手,秦妙恐怕就更对不住自己辜负了两世的男人了。如此一来,将这人给伺候好了,对于秦妙而言,着实十分重要。

与元琛相处许久,秦妙也清楚这男人喜欢女人身上带着香甜的滋味儿,便在沐浴时在水中加上少许蜂蜜,如此用软布擦干身上的水珠儿之时,倒是使得秦妙的皮肉更为滑嫩。

坐在妆匣前,她往红唇涂上添了鲜花汁子的口脂,秦妙将鬓发完成一个发髻,而后松松垮垮的簪着一支碧玉钗,如此再着上一件素白的薄衫,配上里头水红的兜儿,更显窈窕。

元琛来的倒也不慢,听得外头传来小厮略显尖锐的声音,秦妙直接站起身子,往前迎了几步。

雕花木门被元琛推开,秦妙看着迈入主卧之中的男人,脸上勾起一丝娇甜的笑容。

“你今个儿来的倒是早了些。”

在春晓居之中伺候着的下人自是极为识趣,在元琛入了春晓居时,便早就尽数退出主卧了,省的若是碍了将军的眼,恐怕便不妙了。

秦妙今夜的穿着着实清凉,窈窕的身段儿被薄纱遮掩着,若隐若现,让元琛的鹰眸中的温度逐渐上升。

后者原本便并非什么和善性子,他既然瞧见了面前这般美景儿,自是不会放过,当时便上前一步,抬手按住秦妙的后颈,而后便将薄唇盖上。

大抵是肆意妄为惯了,元琛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扣在秦妙后颈处的力道着实算不得小,让秦妙不由微微蹙眉,随即嘤咛一声,以至于换来更深的侵袭。

鹅梨帐暖,此刻放在红木桌子上的香炉正溢出一缕一缕的青烟,香的味道不算浓郁,但却让元琛的动作比以往更加放肆了。

被翻红浪,春光无限。

等到秦妙呼吸平复了之后,抬手漫不经心的划过元琛赤条条的胸膛,而后才开口问道。

“将军,杀姚玉之人可找到了?”

“没有。”说这话时,元琛一张脸上透出了几分阴寒之色,看着着实狰狞的很。

闻言,秦妙不由皱了皱眉头,若是案子还未了结的话,以易灵均的性子,是一定不会提前抽身而出的,这样一来,易灵均势必还得留在边城,若是元琛对他起了杀心,该如何是好?

元琛眸光扫过秦妙紧蹙的眉头,鹰眸之中划过一丝不满之色,铁臂将怀中的女人箍的更紧,然后伸出手指,轻轻揉按着秦妙的眉心。这动作倒是让秦妙略有些愣住了,低垂着眼,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放心,姚玉就算死了,也跟你没有半点儿关系。”

秦妙根本没有对姚玉出手,所以也并不算担心,她只是不希望元琛跟易灵均对上,毕竟她与元琛同床共枕这么久,也知道这男人根本就是个不讲理的,若是易灵均真惹怒了他,这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根本不会顾及易灵均巡抚的身份。

炙热的手掌轻轻拍了拍怀中人的身子,元琛开口道。

“睡吧。”

等到了第二天一早,秦妙刚醒来,便感到身旁的床褥有些冰凉,全然不像昨夜那炙热的温度,显然元琛应当是早就起了。

清了清略有些刺痛的嗓子,秦妙喊了一声金银的名。

“金银!”

大抵是昨夜里折腾的太厉害了,秦妙闭了闭眼,抬手按压着额角,揉了揉那不住抽疼的太阳穴。因着她闭上眼,秦妙也未曾发觉,此刻站在主卧之中的,并非是金银那丫鬟。

“金银,你去将避子汤给取来。”

秦妙吩咐完后,突然觉得有些奇怪,金银这丫头平日里最是麻利,怎的今日都没听到她的脚步声。

猛地睁开眼,秦妙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前的人,身材高大,身上散发着一股阴郁的寒意,不是元琛还有哪个?

此刻秦妙是当真明白了什么叫祸从口出,她便抿紧了红唇,也不矫情,低着头,什么话都不敢说。

刚才秦妙只不过扫了元琛一眼,心脏跳的很快,虽说这人神色看起来没有太大变化,但秦妙却下意识的感到有些不妙,好像动物本能的感到危险一般。

元琛微微眯起鹰眸,眼中的暴虐仿佛能将人绞碎一般,他从未想到,面前的女人竟然还想着服用避子汤,他们两个不是早就有了卓安吗?现在为何如此?

直接上前一步,元琛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此刻主卧之中静谧非常,针落可闻,秦妙清晰的听到元琛的脚步声。

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皂靴,秦妙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她的身子便仿佛被点了穴道一般,僵硬却又不能动弹。

元琛心头燃起了熊熊怒火,他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动这么大的肝火,他脑海中根本没有与面前的女人相处的记忆,如此一来,秦妙对他而言,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

微微低着头,男人略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死死钳住秦妙的下颚,力气用的极大。秦妙玉白的皮肤登时便涨的通红,随即泛着青白,想必在元琛放手之后,秦妙的脸肯定会肿的老高。

此刻秦妙只觉得下颚处传来一阵疼痛,刺得她鼻间发酸,不由自主的便红了眼眶,这是疼痛时的生理反应,秦妙自然是抑制不住的。

看着女人痛苦的皱了皱眉,元琛微微眯起鹰眸,手上的力道突然卸下几分。感受到疼痛消失了,秦妙松了一口气。

修长有力的指顺着她的脖颈划过,而后死死扣住她的脖颈。元琛乃是习武之人,手上的力道自是极大,便只用了一只手,便径直将秦妙的身子从椅子上给提了起来。

两脚踩不到实处,再加之胸腔之中逐渐稀薄的空气,秦妙心中涌起了一丝悲哀,这就是她动过心的男人!此刻她毫不怀疑,只要元琛一个念头,自己的性命便保不住了。

秦妙自是不想死的,蝼蚁尚且偷生,又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呢?

抬手无力的抓着元琛的手,她想要挣扎开,便仿佛濒死的鱼一般,不断扑腾着。

秦妙面庞涨的通红,胸腔也仿佛破败的风箱一般,不住的起伏着。

元琛平静的望着面前的女人,鹰眸之中的暴虐此刻尽数消失,便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一片平静。

现下秦妙的意识已然渐渐模糊,眼前的元琛的脸都并不像以往那样清晰,之前抓着元琛的手,此刻也无力的垂落下去,便仿佛凋零的花儿似的,已然失去的生机。

元琛清晰的感觉到面前女人经脉的跳动,只要要再添一分气力,秦妙便彻彻底底的会消失在这世上,也就再也没有别的女人,能让他这么痛苦。

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元琛根本下不了手,明明他应当直接将秦妙给杀了,才能解心头之恨。只不过一想到面前的女人会永远消失在这世上,元琛心头便涌起了无尽的惶恐,到了最后,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手一松,秦妙的身子便软软的坠倒在地,再无声息。

元琛此刻不住喘着粗气,缓缓蹲下身子,便仿佛扛了千斤坠一样。他抬手放在秦妙的鼻端,发现女人有轻微的气息呼在他手指上头,带来细微的酥麻感。

秦妙醒来之时,还未睁眼,便听得一阵女人的抽泣声。此刻她只觉自己脖颈处疼的厉害,想要开口,却发现嗓子仿佛针扎一般难耐,根本说不出话。

“主子您醒了!”

金银听到床上的响动,见着秦妙睁开眼,眼眶通红的蹲在床头,看着十分可怜。

“您现在可还难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秦妙昏迷已经一整日了,昨个一早,元琛神色惊慌的离开了春晓居,金银觉得有些奇怪,等进了主卧后,见着秦妙昏迷在地上,这才惊呼出声,她才清楚到底生出了什么事。

身为正经夫人,却将将军给惹怒了,且被击昏在主卧之中。经此一事之后,想必夫人定会失宠,如若不然的话,将军也不会如此狠心,差不点把夫人的性命给夺了,

老宅里的下人一个个都是捧高踩低的,否则之前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丫鬟在秦妙背后嚼舌根,即使她之前用那几个丫鬟杀鸡儆猴,但经过这件事之后,恐怕老宅里的下人又会生出一些事情来了。

秦妙此刻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事,哑着嗓子,忍着刺痛,开口问了一句。

“我昏迷了多久?”

听得秦妙的问话,金银强忍住眼泪,眼眶红了三分,道。

“主子,您是昨日辰时昏迷的,现在是寅时,现在已经差不多一整天了,您先吃点东西,才能喝药。”

闻言,秦妙不由苦笑一声,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昏迷了一整日,元琛出手也着实是不留情面,想必他当时一定是真对自己起了杀心,不过好歹还给她留了一口气,否则现在可就醒不过来了。

此刻秦妙心头略有些发酸,不过转眼之间的功夫,她将自己的心绪整理好,说:“去端一碗燕窝来,我的确有些饿了。”

听了这话,金银点了点头,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就走出了主卧之中。

金银去到了小厨房里,冲着里面的婆子吩咐道:

“我记得小厨房还有燕窝,现在有没有弄好的,夫人要吃。”

小厨房里的婆子也是元家的老人儿了,此刻听到金银的话,一把将手中端起的碗狠狠放在桌子上,发出哐当一声,只见她掀起嘴皮子,冷笑道:

“哪里还有燕窝?金银姑娘是不是记错了?”

金银也不是个傻得,自然能看出眼前这粗壮的婆子明显是在敷衍她,眯了眯眼,金银上前一步,问:

“当真没有?”

婆子冷哼一声,道:“有又怎么样?夫人难道真那么金贵,还得吃燕窝?”

昨日夫人差不点被将军活活掐死的事情,好像长了翅膀一般,不出一日,这偌大的老宅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以至于这厨房的婆子也敢不将秦妙放在眼里了。

金银眯了眯眼,一把揪住婆子的领口,手上用的力气极大,一耳光狠狠地扇在婆子脸上,直接将她脸给打肿了,嘴角都溢出一丝血来。

婆子明显被金银这么一下给打愣了,等她回过神来时,马上就不断哀嚎着。

“杀人了!”

“杀人了!”

这婆子到底是做惯了厨房活计的,嗓门大的出奇,震得金银头昏脑涨,反手又是一耳光,之后手上一松,婆子的身体栽倒在地,被她踩在脚下。

“你这刁奴当真好大的胆子,竟然连夫人都敢怠慢,难不成是不要命了?”

婆子狠狠地啐了一声,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满脸狰狞道:

“谁不知道夫人已经将将军给惹怒了,她昨日被将军活活打死,哪里还算什么正经主子?你这贱蹄子现在还敢狐假虎威,当心将军把你们主仆两个都给活活收拾了!我看你皮相长得还不错,卖到窑子里说不定还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听着这婆子满嘴喷粪,金银更是气的厉害,原本因为秦妙受伤的缘故,她心里就别的一股火气,偏偏元琛是她先前的主子,根本无法替主子报仇,此时此刻,这小厨房的婆子还敢往枪口上撞,还真是自讨苦吃。

小厨房中还有不少奴才,此刻见着金银闹了起来,一股脑的冲了上来,想要好好教训金银。

不过这群人显然是没有料到金银会武,不止没有教训成,甚至自己还被打得满地找牙,疼的嗷嗷直叫唤。

“夫人要吃燕窝,你们听见了吗?”金银嘴角勾起一丝冰冷地笑意,拍了拍其中一个管事的脸,后者的身体颤抖地好像筛糠一般,不住地点着头,说:

“好!好!好!我现在就做。”

听到这话,金银才松了脚,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推倒了灶台前,说:

“若是你再敢怠慢的话,小心自己的狗命!夫人到底也是夫人,将军还没说话呢,哪里有你们胡乱编排的份儿?”

管事一边炖着燕窝,一边苦着脸点头,他还真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得罪这尊煞星,现在还是赶紧将人给打发走,才是正经事。

等到燕窝熬好之后,金银端着红木托盘,直接回到了主卧之中。

走到床边,金银直接将燕窝喂到秦妙嘴边,等吃了一口后,就听到秦妙问:

“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小厨房的婆子们又为难你了?”

金银忙摇头,反驳道:“主子,您也不想想我的身手,那些婆子算什么东西,哪里能为难的了奴婢?你就放心吧!”

看着金银的神色,秦妙知道这丫鬟在撒谎,不过也没有拆穿她,毕竟那些奴才们一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性子,所以对于小厨房之中发生的事情,秦妙即使没有亲眼看见,也能猜出几分。

强忍着喉咙的疼痛,秦妙吃完了半碗燕窝,问:“卓安今个儿如何了?回到老宅会不会有点儿不适应?”

“哪里会不适应?咱们小公子可是个心大的,回来之后吃得香睡的香,只不过见不着主子,他有些想母亲了。”

秦妙伸手轻轻抚着脖颈处的淤青,她低垂着眼,没有开口。

金银此刻也看见了秦妙的伤痕,有些哽咽道:“将军怎么能这么对您?明明他之前不是这样的!”

“人心易变,金银,这么浅显的道理,你怎么会不懂呢?”

秦妙眼中划过一丝悲哀之色,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错两件事情,一件事就是招惹了元琛,第二件就是嫁给了他。

深吸一口气,秦妙闭上了眼,道:“你先下去吧,我有些困了。”

听到这话,金银欲言又止,到底也没有说出什么,就离开了主卧之中。

******

忠勇侯府。

现在因为秦妙没有待在晋文帝身边,秦馥又重新得到了皇帝的宠爱,今个儿回到侯府,待在司马氏的卧房之中,母女两个手拉着手,十分亲昵。

司马氏端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愁色,问:

“馥儿,妙妙现在还在金陵,到底怎么样了?我这做娘亲的,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她一次,这心里头实在是难安啊!”

一边说着,司马氏伸手捂住心口,她曾经派人去金陵探望过妙妙,但那奴才却说连妙妙的面都见不着,就被宫里头的嬷嬷给赶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妙妙也出事了?

看着司马氏通红的眼眶,秦馥眼中划过一丝不耐之色,松开司马氏的手,低声劝道:

“母亲,妙妙失去了清白,难得陛下对她还有几分情意,这才留了她一命,将人安置在金陵,您若是派人去探望她,被陛下知道了,恐怕并非好事。”

司马氏有些怒了,道:“妙妙是我的亲生女儿,当年被陛下强夺了身子,现在又被弃置金陵,我派人看看自己的女儿又有什么不妥当的?为什么算不得好事儿?”

看着司马氏面色涨红,胸脯也不住起伏着,秦馥面色微冷,道:

“您也得为女儿考虑考虑啊!不止妙妙是您的女儿,我也是啊!若是您惹怒了陛下,我在宫里还如何自处?”

说着,秦馥从床榻上站起身子,艳丽的脸显得有些激动,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显然是有些急了。

秦馥实在是弄不明白,明明她跟妙妙都是母亲的女儿,为什么从小到大,父亲母亲都更疼妙妙?凭什么?

司马氏没想到秦馥会这么开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受伤之色,摇了摇头,不敢置信道:

“馥儿,妙妙是你的亲妹妹啊!”

“我知道她是我的亲妹妹!不过这世上哪里会有这样的亲妹妹,抢了我的丈夫,她夺走了圣上的心!您知不知道?”

秦馥杏眸中滑下两行清泪,面色涨红,眼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恨意。

看着秦馥这幅狰狞的模样,司马氏心头微微发颤,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得知道,妙妙当年也并非刻意入宫的,竹林一夜,她实在是圣意难违……”

“圣意难违?”秦馥不住地冷笑,道:“在妙妙入宫伺候陛下之前,陛下早就对她有了男女之情,甚至还画了她的画像,竹林一夜,陛下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一面是自己的亲妹妹,一面是陛下,母亲您说,我该怎么做才好?您说啊!”

倒吸了一口冷气,司马氏没想到秦馥的想法会如此偏激,眼中划过一丝痛惜之色,司马氏闭了闭眼,道:

“馥儿,你魔障了。”

“是吗?”秦馥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说:

“我怎么能不魔障?若是您眼见着自己的亲妹妹夺走了你最爱的男人,甚至把你所有重要的东西都给抢走了,会怎么做?明明我跟妙妙都是您的女儿,但您却只在乎她,根本不想想我。更何况,您现在不也跟司马家划清了界限了吗?又何必嫌我无情?”

话落,秦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直接背转过身子,再也不看司马氏一眼,过了好半天,只听秦馥道:

“时辰也不早了,母亲,女儿先回宫,改日再来看望您跟父亲。”

说完,秦馥脚步虚浮的走出了主卧之中,看着她摇摇晃晃地背影,司马氏追了几步,站在门槛处,眼眶通红。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明明馥儿最疼妙妙了,她们姐妹两个,到底是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的?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馥儿到底对妙妙做了什么?

自己生下的女儿,司马氏自己最清楚,知道以秦馥的性子,对于自己恨毒了的人,是万万不会留情的,眼下看馥儿这幅模样,显然早就对妙妙生出了芥蒂,如此一看,说不定妙妙被弃置金陵之事,与馥儿也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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