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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上锈的锁头

辛二姑家很气派,虽然没起二层的小洋楼,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院里打上了水泥板,屋里装修的不比楼房差,有卫生间,有抽水马桶,这在农村很少见。

见到我来,她很紧张,特意出屋把大门插好,回来又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小鹏,怎么样了?”

我没理她,而是将目光对准缩在炕上的一个小男孩。

孩子十岁,正在上小学,挺可爱一个小男孩,可能是因为辛二姑太强势的原因,他的性格有些懦弱。

“别过来,别过来!”

小鹏裹着被子,小脸白的和纸似的,头低着,根本不敢看我。

“你把我儿子怎么了?”辛二姑进屋一看,立马急了。

“我能把你儿子怎么样?”

我笑了,往炕头上一坐,说道:“二姑,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黄皮子找上你家,因为什么,你很清湖!”

“我不清楚!”

辛二姑火更大了,瞪着眼睛和我喊着,炕梢的小鹏头虽然低着,眼睛却瞟着我。

“不清楚便不清楚,我先帮你看儿子的病!”我笑了笑,也没在意,而是对小鹏伸出手问道:“是不是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了?”

小鹏没说,抖的更厉害了。

“现在你乖乖的出来,我不为难你,要是让我自己动手,后果你自己想!”我冷冷的盯着他说道。

“妈,救救我,救救我!”小鹏向后缩了缩,哀求的看向辛二姑,声音却变得尖利起来。

辛二姑咬咬牙没吭声,而是哀求的看向我。

“还想挣扎?”

我做了一个安慰的手势,向炕梢靠了靠。

“痛快的,要我动手,你必死无疑!”秀秀受不了了,直接出现,不耐烦的说道。

“我出来,出来!”

见到秀秀,那只藏在小鹏身体里面的黄皮子顿时怂了,钻了出来。

这只黄皮子不大,出来的一瞬间,眼珠子转个不停,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你说你是不是贱,我好说好商量,你不干,非得刀顶到前胸了,你才认怂!”我摸出一根红绳扔过去,让它自己把自己绑起来。

不过我算是再次见到了秀秀的威风,我很好奇,秀秀前段时间到底干了什么,让这只黄皮子如此畏惧。

“小鹏,小鹏你怎么了?”

刚把黄皮子收起来,辛二姑便发了疯,在那死命的叫着。

“别喊了,孩子没事,就是被上身了,身体太虚,好好睡一觉就好了!”我过去摸了摸孩子的脉搏,没好气的说道。

“哦!”

辛二姑松了一口气,小心的把孩子放下,盖好被子。

“不对啊!”

趁着这个功夫,褚墨疑惑的看了一眼孩子。

“怎么了?”我问道。

“你自己看!”褚墨指了指孩子。

辛二姑的精神也紧张起来,担忧的看着孩子。

我凑过去看了看,孩子眉心带着一股淡淡的黑气,身上的阳火也比较弱,灭了一把。

之前我以为是被上身导致的,现在仔细一看,那一层黑气虽然稀疏,但是根本没有散去的意思。

我拿出一张祛阴符,递给辛二姑,说道:“去拿一个碗,里面倒上一杯酒!”

“嗯!”

辛二姑连忙点头,着急忙慌的出去找碗倒酒。

酒和碗拿过来,我把符点燃扔入碗内,符火和酒火混在一起,绽放出湛蓝色的火焰。

烧了片刻,酒火熄灭,遗留下浑浊的碗底,我拿起晃了晃,捏开小鹏的嘴,灌了下去。

“咳咳!”

小鹏咳了两声,眉心那股淡薄的黑气散而不乱,几乎没变。

我们仨对视一眼,我又拿起小鹏的左手,刺破他的无名指指肚,一滴黑红色的血冒了出来。

“鬼!”

见到那滴黑红色的血,我心里一动,这根本不是黄皮子上身造成的。

“什么鬼?”

听到我嘴里吐出的那个字,辛二姑更紧张了,抓着我的胳膊问道。

我把她的手从我胳膊上拿开,反问道:“这得问你啊?”

“我哪知道?”

辛二姑带着哭腔抱着孩子说道:“你是大神,你得帮我啊!”

“你,知道咋回事吗?”

我把那只黄皮子提溜出来,冷冷的问道。

“不知道!”它立马摇头。

“说!”

秀秀眼睛一瞪,吐出一个字。

“我真不知道!”它的嘴一咧,被吓哭了。

看它这怂样,是真的不知道。

我又将注意力放在辛二姑身上,她正在那抱着小鹏吧嗒吧嗒掉眼泪。

可能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又借着抹眼泪的功夫掩饰过去了。

这里面有猫腻啊!

我们仨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怀疑,辛二姑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除非儿子发生意外,否则的话,她绝对不会开口。

“二姑,小鹏暂时没事,我给你留一张符,以防万一,有事你找我!”我摸出一张符放在一边,直接告辞。

辛二姑收起符,眼神闪烁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味道不对!”

出门之后,褚墨突然来了一句。

“确实!”秀秀附和道。

“嗯!”

我点点头,说道:“化妆品擦得太多,身上味道确实浓!”

“不是那个味!”褚墨反驳道。

“那是什么味?”我愣了一下问道。

“骚味!”

褚墨想了想,吐出两个字。

“还有锈迹味!”秀秀跟着补充了一句。

“你俩在说啥?”我没听懂。

辛二姑那人虽然泼辣一些,但是好干净那是出了名的,看她家就能看出一二来,打扫的一尘不染。

她俩说辛二姑身上有味,我有点不信。

“你不懂!”

褚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瞪了我一眼。

回到家,她俩直接去找任婶,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半个小时后,任婶带着大黄出门了,目标辛二姑家。

“阿桑,她们折腾啥呢?”我趴在窗户前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阿桑神秘的一笑,嘀咕道:“多少年没见到这玩意了,没想到在这见到了!”

“啥东西啊?”

阿桑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

“不知道!”阿桑索性不理我,又眯起眼睛。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任婶领着大黄回来,还一边走一边骂,一脸的晦气。

“任婶,怎么了?”我急忙迎出去。

“别提了!”

任婶吐了一口,骂道:“没想到那个小犊子那么狠!”

“谁啊?”我有些莫名其妙,低头看了大黄一眼,意外的发现,大黄那张狗脸上写满了嫌弃。

“李德全!”任婶咬牙吐出了三个字。

李德全就是辛二姑的丈夫,那人很老实,辛二姑说啥是啥,一棍子闷不出三个屁来,我想不出他能出啥问题。

“回屋再说!”任婶迟疑了半响,拉着我进屋。

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德全在辛二姑身上上了一把锁!”

进屋之后,任婶一句话把我弄懵逼了。

“啥?”

我惊疑的问道。

“贞操锁,李德全那个王八蛋在自己媳妇身上上了一把贞操锁!”任婶重复了一遍。

“锁头都上锈了,以前我还奇怪,她咋涂那么厚的粉,不管冬夏,都要喷香水,原来是想要遮盖味道!”任婶脸上露出一抹同情之色,边说边咂嘴。

我懵逼了,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李德全那么老实的一个人,竟然在自己媳妇那地方上了一把锁。

“辛二姑没反抗?”

我立即表示质疑,辛二姑泼辣的很,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主,全村人都知道,李德全怕媳妇。

“反抗个屁,别看她在外面风光,一到炕上,就是遭罪的命,李德全就是个变态!”

任婶被气到了,一边说一边骂。

骂够了,她一拍脑袋,说道:“还有,李德全早就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啊?”

我懵逼了,这一点我完全没想到。

“要不说他是个变态呢,这个王八蛋打从孩子一出生,就知道不是自己的种!”

任婶说着说着打了一个哆嗦,“十年,二丫被折磨了十年,也不知道她是咋忍过来的!”

我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辛二姑那么泼辣,怪不得她沾火就着,有很多次甚至当着外人的面打李德全嘴巴子,她这是在发泄。

如果不让她发泄,恐怕她早就疯了。

“她为什么不离婚?”我想起来一件事,疑惑的问道。

“一是怕人说三道四,二是抹不开面子,三是被李德全用孩子威胁了!”任婶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德全在折磨辛二姑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十年贞操锁带下来,辛二姑到底成了什么样,简直难以想象。

就如同任婶所说,李德全是一个变态,他在外打工,一方面把几乎全部的工资寄回来,给辛二姑花,养别人的儿子;一方面又给辛二姑安了贞操锁,折磨她。

关键是,每次回家,他对儿子都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我实在是看不懂,他到底图个啥!

“对了,孩子爹是谁?”我问道。

“二丫没说!”任婶摇摇头道。

“我看啊,孩子他爹有超过九成的可能死了,被那个李德全杀死的!”褚墨冷笑一声说道。

“这事她应该知道,而且那个孩子招到的鬼,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亲爹!”秀秀继续分析道。

“就是这么一回事!”任婶听了一拍大腿。

我仔细一琢磨,还真有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李德全这人就真的太可怕了!

还有一点便是,如果孩子的爹回来了,那么事情可能要麻烦了,十年过去,他身上的怨气有多深,谁也没法预料,能干出什么也没法预料。

“我在她家留下扣了,一旦有事,我们马上能知道!”任婶添了一句,声音也跟着放低,说道:“今天小晴不知道这些事,她睡了一天,可别说漏嘴了!”

“我知道!”

这一点,任婶不说,我也明白,以小晴现在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折腾,再说这几天正是关键时刻,过了这几天,她身子就没那么虚了!

“那行,我过去了,晚上都小心着点,一旦出事,立马出动!”任婶还有些不放心,又交代了一句。

“知道知道!”

我连连点头,同时有些无奈,六盘山的那群黄皮子是真会挑人啊,同时也好奇,它们怎么找的这么准?

任婶走后,我也待不住了,王奶奶说的可不是一位两位,而是说了四位,只是一个辛二姑身上便有这么多事,其他几位呢?

尤其是老张头,以这个老头的古怪劲,我觉得他身上的事不会比辛二姑身上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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