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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抓出内奸

余良愣怔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说,“怪不得我第十五营将士将将入夜便困顿不已,早早入眠,原来是因了姑娘这位好神医!”

卓夕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神医!我不过是略通药理而已。所以本姑娘也挺好奇,按理说你们第十五营是最不应该有所动作的,为何你昨夜三更天了还未入眠?”

余良怒道,“属下的确是一觉睡到五更天!那小兽有腿能跑有膀能飞,如果就凭那小兽便断定是属下做的,属下不服。”

卓夕轻叹一声,“其实你服与不服,又有何干系?就像你说与不说一样,都不太重要。本姑娘早就知道,你对侯爷的忠心不过来源于你对那个女人的忠心。本姑娘也没有时间同你摆证据讲道理,我就想问一句,当初在京郊驻扎的那段时间,你暗自招募的新兵都去了哪里?”

余良闻言,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膝下再没有支撑的力量,瘫坐在了地上,两眼绝望地看着卓夕,神色已经是死寂一片。他的双唇颤抖着,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几不可闻,“属下不能说。姑娘都,都知道了?”

卓夕仔细盯着他,轻轻笑了笑,“就冲着你一声声姑娘的叫唤,我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余良双眸猛地抬起,惨笑道,“哈哈哈,原来破绽在这里。主上,良,有负所托啊!”他抽出腰间的刀来,就要往心窝处戳。

卓夕大喝“住手!”,一旁的人影闪过,是间雨,铿的一声打落他手中的刀。那刀尖堪堪刺入皮肤便被打偏,于是就在他的胸口处划出一道血沟来。

余良抬起血红的双眸,“姑娘为何不让我死?!”

“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间易,把他先绑起来。容后再审!”

“是”间易在一旁答道。把余良五花大绑了起来。余良倒也没有反抗。

“间雨,第十五营剩余将士何在?”

“主子,都在左院厢房中。”

“带我过去吧。”

“是。”

”哦,等一等,间风,你去后厨搬一带白面来。“

间风疑惑地看了卓夕一会,见她没有解释的愿望,只得行礼去了。

卓夕随着间雨一行到达左院,一进院子就见黑鸦鸦一群将士,排列整齐整装待发。

见他们过来,排头一个小兵跑上来,“第十五营第三百人长祁昌见过夫人。见过大人。第十五营二百人全都打点好了,随时可以出发。”他抬眼看见余良被绑在后面,大惊失色,“余将军,您这……”

卓夕冷笑道,“这正是我今日要来的目的。”她清了清嗓子,朝众人大声说道,“余将军私通敌匪,已经证据确凿,你们如今先暂由这位祁昌带队,按计划返回凉州大营。”

底上响起一片哗然,许多兵士纷纷低声讨论,还有人大声说,“余将军一直忠心耿耿,怎么可能私通敌匪?”

“哦,你不信我,总该信他吧?”卓夕示意间易让余良上前来,“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另有主上?”

余良咬牙,死死地盯住眼前众人,然后惭愧地低下了头。

卓夕微微一笑,“我已经给了他机会自陈。如今你们都信了吧?”她顿了顿,朝向祁昌说,“你们这就出发吧,莫要误了晚饭时间。”

祁昌拱一拱手,“卑职领命!”

“不过,我在京都时听闻北方军队有一个习俗,就是在军队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踩一踩白面,沾一沾粮食再出发,就会带上福运攒军功。说不定, 余将军这空出来的职位,不知哪天就落在谁的头上了。”

此言一出,底下又是一片哗然,领头一个小兵哈哈笑着问,“夫人,这不是闹着玩儿的吧?”

卓夕也笑,“就是闹着玩儿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懂什么军国大事,不过就是听了一耳朵,恰逢余将军出事,我只是怕这途中有个什么意外,你们又没个得力的人指挥,把那奇怪的习俗借来安个心罢了。你们若是不愿意,也可以不踩的。”

那小兵又哈哈两声,“不过是踩白面儿,夫人都不怕糟蹋了粮食,我等有甚好怕的?大伙说是不是啊?!”

“是!是!”的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各种笑声。

卓夕微笑着让间易把刚搬来的白面放在院门的门槛上。

那小兵率先踏了上去,背个行军包裹,还在上面跳了两跳,跳得白面袋面粉四起。“哈哈,好玩!行!带点白面去立功!”

后面的小兵们也一个一个踏上去,有年长的踩一下便离开,好玩的就多踩几脚,很快白面布包外面就慢慢变黑了。

突然卓夕把面前走过去的一个小兵拉住,温和地问,“这位小哥,我突然想起凉州城还有个妹妹嫁了过去,呆会儿请你帮我捎点东西到她家中,可好?”

小兵点头,“夫人,小事一桩,您吩咐就是了。”

卓夕点点头,“你在此稍等片刻。”

那小兵就立在一旁不动。

卓夕又吩咐间易,“这面儿都黑了,你赶快来,翻一面儿,好让他们多沾点儿福运!”

间易应了一声把白面包换了一面。

卓夕仔细看着,最后一个小兵走完后,她又把他拉了出来,“这位小哥……”

那小兵疑惑地等着她说下去。

她却马上后退几步,大声喝道,“把他们俩给我抓起来!”

间易和间风间雨立刻就扑了上去。那最后一个小兵和前面一个立在一旁的小兵对视一眼,拨出腰间大刀就与他们战在一处。可是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很快两人就被绑了个结实!

那小兵问,“夫人,小的们犯了何错?”

卓夕不理会,吩咐间易,“打开他们的行军包裹,仔细检查!”

“是!”间易三人动作很快,很快从包裹中搜出一个竹筒,打开的一瞬间,竟然飞出一个黑色物体。一旁的间雨立刻手一挥,把它射了下来。待到它掉下来,众人才知竟然是一只蝙蝠。

已经走出后院的那些士兵们听到后面的动静又回来围观,见是一只蝙蝠,一个人叫道,“黑三,怪不得你从不让我们碰那竹筒,还以为里面藏了什么宝贝呢,原来是这么个小畜生!”

那个叫黑三的硬气地说,“我就是养个宠物,怎么了?犯了哪条王法了?”

卓夕冷笑道,“我只负责把你们揪出来,至于是不是犯了王法,如何处置,都要等侯爷回来定夺。间易,把他们都押下去!”

黑三大叫,“凭什么抓我们?我们不服!”

卓夕又冷笑,“那蝙蝠是何用处你们心知肚明。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踏了白面包却唯独抓你们两?”她环视一圈,发现众大兵们都瞪大了眼睛变好奇宝宝,“因为只有你们两人的鞋底在白面包上踩出了红泥!此地我昨日去寻找线索的时候,发现那个三叉路口处的记号有蹊跷,并大声质疑,于是我特意命人在那处洒了红泥。若不是你们心中有鬼连夜前去查看,又怎会沾上红泥?”

众人恍然大悟。

另一个急中生智,“夫人冤枉啊,小的只是心忧侯爷,才连夜又出去寻了一遍。”

“呵呵,”卓夕只好呵呵了,“把余良带上来。”

余良被推过来,大声训斥,“黑三、刘和!老夫实在是没料到本将军带的队居然真的有内奸,更没料到这内奸居然是你们两!你们不知道吧,昨晚若是正正经经与弟兄们喝到最后的,无一不中了夫人下的迷药,一觉睡到大天亮,哪里还有你们这样的精神?半夜三更去巡察?若不是心中有事记挂,又怎会漏掉那最后一碗莲子汤?”

两人心中有鬼,却仍是绞辩:“我哥俩不爱喝那莲子汤不行么……”

“哈哈哈,”祁昌跳出来,“你们不知道吧?昨晚最后那莲子汤呈上来的时候,我们都回屋收拾行李了。小子,你不知道吧,那该死的胖厨子是一碗一碗端到我们房里,又看着我们一碗一碗灌下去才走的的。还说,这莲子汤里加了大补的东西,喝了能让你在关键时刻威武几分。不喝可就亏大了。”

黑三和刘和无话可说了。他们不在房间,自然没有喝到莲子汤,也不知自己那时就已露出了马脚。

卓夕又说,“当然,若你们不在房里倒也无妨,可是又都同时去了三叉路口,还敢说自己没有什么阴谋?”她摆摆手,“算了,还是等侯爷来审你们吧。我说得好累。把他们两个押下去。”间雨应声诺,把他们一人一个推向柴房。

卓夕示意余良上来,似笑非笑,“余将军,你难道不想说什么?”

余良怒道,“就算是吃遍军中那十八道刑罚,我也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卓夕惊道,“原来军中已有十八道刑罚了?不过,你想要受刑,先把这第十五营的将士平安带回凉州城与守城将士做好交接再说吧。”

余良一听吃惊地问,“姑娘要我继续带兵回凉州?”

卓夕不耐烦地站起来,“我说过了,军中将士任命岂是我能说了算的?再说伍行都已经被你排挤掉了,如今你是他们的指挥使兼奉常,你不带他们谁带?你要辞职也要等侯爷回来再说!快走快走。”

余良还要说,“伍副指挥使不是……”

卓夕那边已经让间易替他解了绳,大步走了出去,边走还边说,“余将军只是和你们开了个玩笑,别玩了,赶紧的开拔吧。”

走到客栈门口,惊言早就拿了披风等在外面,两人一齐走了出去。走出那破败的茅草大院,她忍不住望了望天,璟沅,你就这样大剌剌地把我的情敌安插的奸细当成忠臣使用,还要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不怕寒了我的心么?

赵家岭是一个小镇。据说很久以前只是一个处于勿凉和紫桑两国中间的小山沟,最初住了几户猎户。后来两国长年的和平共处,边境无事,往来于两国互换贸易的人口渐渐多了起来,有些就慢慢在赵家岭落了脚。有临时的就会有长住的,慢慢的,赵家岭就由一个小村庄变成了小村镇,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城镇了。

昔日的小山沟早已经没有了山岭的荒凉和贫脊。当卓夕在经过十几个时辰的长长的沙化无人区,远远看到那长长的城墙围出的大城镇时,十分难以接受“赵家岭”这个名字。按理说以“岭”命名的地方应该是树木葱葱林子茂密才是,但其实她们一路过来,都是荒凉和贫脊的不毛之地。只在赶车的老孙告诉她赵家岭快到的时候,她才似乎看到了些许绿意。

是的,来了这大半年,这个时代给她的总体感觉就是荒凉、贫脊。哪怕就是在她之前落脚的京都繁华大城,她也只觉得那是一个人口稍微密集一些、商业稍微发达一些的农村小镇,更别提她一路南下时看到的更小、更破败、更贫脊的农村。有的城镇甚至连一丝商业气息也无,人与人之间需要相熟才能有一些有限的物物交换的买卖。当然,她也知道,这是她以现代商业的眼光来看待这个时代,以商业经济的发达程度来衡量一个以农业为主业的社会是否发达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逻辑。他们自身引以为傲的良田百顷、秋收万石的概念在她看来就是一个小农经济式的可笑自傲,却不知这本就是这样一个农业型社会发展的基础。所以在她看来,这个勿凉国就像是一群群小农村集结成的国家。她只有在马车经过那拥有着深深的车辙痕迹的城关路时沉重地颠簸下去的时候,才能稍稍地感觉古时农村城镇化的不可逆转性——无论哪个朝代哪个地域,永远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当然这座城镇的特殊性不仅在于它的稍显繁荣和人口密集,而在于它的政治地位。子然说过,赵家岭是勿凉抗击紫桑的第一道屏障,但反过来说也是一样,它同样是紫桑抗击勿凉的第一道屏障。赵家岭的城主赵括身受双重封赏,他既受勿凉国的封赏,是勿凉国承认的奉常,也是紫桑国承认的长吏。可以说,赵家岭既都属于两国,又都不属于两国。这就形成了赵家岭奇怪的独立地位。两国都互相压制、互相提防、互相刺探,最终造成的结果就是,谁也不能派军队到这个小镇上。至于密探之类的,就看谁更有本事了。所以这个小镇没有军队只有城主私人的护卫维持着治安。这种模式维持了好几年,居然也相安无事,于是两国君主便对此状况深感满意。

卓夕看完案几上最后一卷资料,长长吐出一口气,把那竹筒重重地丢下。这些赵家岭的资料早已经在他们自青云镇开拨的时候她就让人收集好了摆在了她的案前。这几日来,卓夕就是连日在车内把这些竹简都看了个遍。

惊言手忙脚乱地捡拾着那些竹筒。

她掀开窗帘,一路上看着那些茅覆土坯成的房屋一排排鳞次栉比,整齐地规则排列。这是一个明显的行政权力指令下建成的古老边城,从这一排排过去全是飘扬着“酒”字大旗可以看出这是一条餐饮街。她想说不定整个城镇对于各功能区也进行了划分,于是她对驾车的老孙说,“前面停一停,我们找一家最大的酒楼吃饭。”

一行人进入了一家看起来最高最大的酒楼。说是最高,其实就是屋顶搭得比别家高了一些,仍然是只有一层的茅草屋。茅草铺着的屋顶,土坯垒成的墙上也因风吹日晒而裸露出建造时糊进去的稻草。卓夕终于知道自己心中的荒凉感是哪里来的了,那是无处不在的茅草,到处张扬着一种麦子成熟之后遭人摒弃的悲凉。

卓夕闭了闭眼,争取不去看这些土黄色的墙壁,把目光投向店内零散摆放着的桌椅上,黑黝黝一片,也不知有多少人的油手印摁在上面,多少酒菜热汤洒在上面,甚至,还有可能是各种生物的鲜血曾经洒过上面。她又闭了闭眼,算了,不去看不去想。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暗示,她瞬间就想起了某一部改编版的西游记中的人肉黑店,以至于她看到走过来招呼的店小二就会仔细盯着他脸上的神色看,似乎想看出一朵花来。

直到那本来笑成一朵花的店小二脸都笑僵硬了,也不知这位衣着华丽的主儿盯着他瞧是个什么意思。他尴尬地向旁边的几位小姑娘看去,那个年龄稍小一些的小姑娘碰了碰华服女子,她才惊过来找位子坐了下来。他手忙脚乱地摆上写着菜名的木牌,请那华服女子挑选,当然主要把那些贵的品种都摆在了她面前近的地方,果然见她都挑近处的木牌捡了七八个,才满意地抱着木牌走了。

小骊和小吉小乖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着一路上的见闻,什么那城门口的望夫石长得真像一个妇人啦,她旁边长着的一棵万年松就像晚归的丈夫啦,刚刚经过的一家药铺店门口写的药名少了两个笔划啦等等。

间易和老孙最后进来,卓夕示意他们也坐下,并把间雨和间雷也叫过来一起用餐。间易在他们中间职务最高,小骊机灵地把自己的座位向后移了一下,把卓夕身边的位子让给了他。间易也不客气,按了按腹间的软剑朝在座的所有人示警地看了一眼后,就在卓夕身边坐了下来。坐下来后他朝卓夕低声说了一句,“那个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人也来了,就坐在最外面的那张桌子上。”

卓夕眯起眼朝门边望了望,由于是逆光,有些看不清。反而是惊言看了一眼奇怪地道,“怎么是他?”

卓夕问,“认识的?”

“就是那个白公子嘛。”惊言嘴快,又捂住嘴小声说,“不是,是那个王公子 。”

“原来是老熟人,你去请他过来共饮一杯。”忽的又想起他那高傲神情,普通下人哪里会搭理,又道,“算了,吃了饭再说。”

间易奇道,“主子,你们认识?”

卓夕点头,让嘴下说个不停的小骊把路上发生的事向他解释了一番。却让间易更奇了,“主子,您说的那种弓弩,真的能射到一百步?”

卓夕翻了翻白眼,不想跟他解释,一百步就是一百米有什么奇怪的。她曾经惯常使用的狙击步枪,射程能达三千米,而且不受风力射程影响。

间易摸了摸鼻子,又问小骊,“你试用过?真的有一百步?”

小骊咯咯笑起来,“当然有,肖魂姐姐的那把更厉害,能到一百二十步。”

他眼都直了,“肖魂也有一把?”他看看剩下的其他人,发现没有一个人脸上流出羡慕之色,尤其是老孙那老神在在的神情,心中更郁闷了,“老孙,连你也有?”

卓夕听他酸溜溜的口气笑出声来,大方道,“你若想要试试,一会儿去马车上拿便是了。不过试用的时候,切记把三棱短箭收回来。间雨间雷,你们也可以试试”

间易三人大喜过望。

一个声音嘲讽地响起来,“姑娘不是说有军命在身,怎能如此大方将这新式武器赠予他人?”

卓夕转头,那王七依旧白衣飘飘站在她身后,隧笑道,“如此荒郊僻邻也能遇上故人,实在是缘份啊。王七公子,不如坐下共饮一杯?”

这时候小二端了盘子过来,王七让了让,小骊手忙脚乱帮忙一起把菜端上桌,顺势又往后挪了一个位子。间易站起来朝王七行个礼道,“在下凉州白卉军参事间易,王公子请。”

王七还了个礼,“原来是军中之人。失礼了。”好吧,既是军中之人,他便不可置喙。不过他看了看卓夕身旁空出来的那个位子,又看了看余下众人,皱了皱眉。

卓夕拿出一条帕子慢条斯理地把手中的筷子擦了几遍,一边又说,“王七公子一路寻我而来,可是你家那位姑娘有话要带给我?”这里没有餐巾纸真是太不方便了。

王七苦笑一声,也不再犹豫,一掀衣摆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姑娘果真冰雪聪明,不过她可不是我家的,我二人也不过受故人所托,护她周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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