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福走了,方天宇又坐回到墨尘的床边,就等着人来给墨尘上药。
毕竟自己是一个男人,虽然是为了救墨尘的命,但也不能就这样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如此是坏她的名节。所以方天宇宁可再拖上一会,也不肯亲自给墨尘上药。
方天豪见方天宇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窗口,就将娇娇扯到一边,同她解释道:“怎么样,我厉害吧。如此一来,我三哥可就是看了你家公主的身子,到时候他一定会对你家公主负责的。”
娇娇不住的喘息着,才从方才的心跳加速中缓和了过来:“是真的吗?”
“真的,当然是真的。所以娇娇,咱们稍微牺牲一下,是值得的。只要你家公主和我三哥能好,你说是不是?”方天豪就这样将事情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方天豪有些小心虚的看着娇娇,生怕被她看穿了心事。终究自己方才那么做,并不完全是为了撮合墨尘和方天宇,很大的成分是因为他自己确实想抱娇娇。
娇娇确实单纯,方天豪的三言两语,已经让她相信了方天豪没有占她便宜的意思,只是在帮着自家公主。娇娇望向方天豪的神色中充满了感激,看得方天豪有些的不好意思,在心里默默的给娇娇道歉,希望她不要怪自己。
墨尘的床边,方天宇左等等不到人,又等也等不到人,不禁愈发的焦急了起来。无数的次的想要动手解开墨尘的衣服,手伸到墨尘腰间的腰带上时,又缩了回来。
直到后来昏迷中的墨尘,又吐了一口血,才最终促使方天宇下定了决心,哪怕是轻薄了墨尘,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紧紧的攥着墨尘的手,方天宇轻轻的说了一句:“墨尘,不要死,你不能死。”说完方天宇就将墨尘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眼睛努力的不去看墨尘的身体,望向了远方,手在探到墨尘的腰间,将腰带解开。
腰带自方天宇的手中滑落,方天宇只觉得心底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随着腰带的解开,墨尘身上的衣服一点点顺着肌肤滑落,落在方天宇的手臂之上。
将墨尘的衣服放到了一边,方天宇才发现自己忙中出错,没有拿那外敷的药,就直接解开了墨尘的衣服。
无奈间,方天宇闭着眼睛,将墨尘扶着躺在了床上,似乎躺下时,触碰到了墨尘肩头的伤处,墨尘轻声的呻吟了起来。
娇媚的呻吟之声,听得方天宇心底一阵阵的荡漾。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方天宇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要乱想,不可以乱想,自己只是给墨尘上药。
若是自己乱想,自己就真的玷污了这个女子。
背对着墨尘,取过了外敷的药,方天宇依旧保持着他的君子着态,闭着眼睛去将床上躺着的墨尘扶起。
许是因为慌乱,许是因为内心的躁动,方天宇本该扶着墨尘的腰,却错手触碰到了墨尘胸前的圆润。
饱满滑腻的肌肤,在方天宇的指尖滑过,方天宇全身上下有了一种过电的感觉,忙是收回了手。
随着方才的触碰,方天宇不住的喘着粗气,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心中泛起的****。
不住的深呼吸着,希望籍此将那该死的****压下去。方天宇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这么容易的就动情,就是对斯琴,自己也不会因为肌肤之间一次的触碰,而产生这样的欲望。
半晌,当所有的欲望彻底被方天宇压在心底时,方天宇睁开了双眼。
看到不等于轻薄到,毕竟看到了,自己的手就不会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如果依旧闭着眼睛,指不定自己这手还会摸到哪。
不是第一次看墨尘的身体,这一次上身半裸的墨尘,给方天宇的感觉,和上一次相见微露时并不一样。
她的肌肤如玉如雪,白皙滑腻。不自觉间,方天宇就将视线移到了墨尘心口的那道疤痕之上,那么深的疤痕,想来当时受得伤很重吧。
鬼使神差间,方天宇带着怜惜,轻轻抚过墨尘心口的伤疤。一抚之下,方天宇赫然的弹掉了起来,用力打了一下自己的手。
方天宇觉得自己的心好将自己弄糊涂了,为什么会这样,忍不住的想要去触碰那道疤痕?
叹了口气,方天宇努力的将视线移到墨尘的左肩,移到她肩头那般青紫的坐在。
很大一块瘀血,墨尘的整个左肩都呈着这种颜色,甚至还有瘀血蔓延到了胸口。
方天宇默默的心疼,很难想像这样消瘦的柳肩,如何能承受的起那匾额砸下是的力量,这样娇弱的女子,又是以怎样的勇气,怎样的心境不顾性命的去将就那块匾额。
难道只因为那匾额是自己的题字吗?
墨尘,我方天宇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这般对待。
缓缓的将墨尘扶起,方天宇尽可能的让的动作温柔些,以手臂为支撑,揽着腰将半裸的墨尘抱在怀里。
一点点的将药瓶中的药倒在手上,仔细的涂抹在墨尘的肩头,轻轻的揉着,待到所有的药效被吸收后,才又在下一处伤处涂药。
饶是方天宇这般小心仔细,墨尘仍是会因为伤处的疼痛,偶尔低声呻吟两声,或是微微的皱着眉头。
细心的涂药,方天宇又一次为难了。为什么那瘀血要蔓延到墨尘的胸口,而且还是那圆润突起的所在。
方天宇虽是自认自己是君子,但同样自己也是个男人。面对赤身裸体的女子,不可能没有一点的反应,再这样用手在人家的肌肤上滑过,哪怕是上药,也是肌肤的触碰。
这种触碰,哪怕在理智上,方天宇是没有一丝邪念,只是单纯想给墨尘上药,但在心里,在情感上方天宇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膨胀,膨胀的好像要裂开一般。
温润的气息,自墨尘微张的唇间吐出,饶在方天宇的脖子上,细细酥酥的感觉,让那种莫名的冲动,一次次的冲击着方天宇的理智。
在那温润气息之下,只墨尘喊痛的呻吟,还有不断渗着血的嘴角。
一听到墨尘喊痛,方天宇就恢复了几分的理智,又或者说恢复的理智是冲动下的理智。本还在犹豫要不要自己动手,将药涂杂墨尘的胸口。
经墨尘这一喊,方天宇直接将药倒在中,敷在墨尘的胸口。
随着墨尘的喘息,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方天宇本没动,却感觉到那圆润的所在,在自己的手中弹跳着。
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毕竟墨尘会这个样子,多办是自己害的,自己也得对她负责。这要得涂匀了,吸收了才有有效果。
方天宇带着掌心的温度,揉上了那片绵软的所在。
随着方天宇的轻揉,墨尘身上一点点起了反应,喊疼的声音被娇吟声取代。
昏迷中的墨尘,只觉得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自己的胸口散开,凉飕飕的感觉下,更多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的感觉。那种感觉一天天的在身体里中扩散。
慢慢扩散开来的****,在墨尘心底掀起了一股股的热浪,肌肤在一瞬间多了几分的灼热。
隔着衣服,方天宇亦是感觉到了那份热度,一时的失神,手一松,墨尘就朝着床上倒去。
方天宇是再不忍心看墨尘就这样倒下,若是这样倒下,触动了伤处,她一定会很疼的。
带着疼惜,方天宇伸手拉出了墨尘的胳膊,柔滑细腻的肌肤,在方天宇的手中散开。用力一拽,方天宇就又将墨尘拉回到自己的怀中。
小心翼翼的替墨尘将衣服穿上,墨尘左肩的伤口,似乎是因为上了药的缘故,便得格外的敏感,饶是一层薄薄的纱衣覆上,亦会带给她阵阵的痛苦。
试了三次,方天宇都因为墨尘痛苦的低吟,放弃了为她穿上衣服的念头。
就这样,方天宇怀抱着半裸的墨尘,坐在床边,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与滑腻,一点点沉浸其中,不自觉的将唇覆在了墨尘的唇上。
欲念使然,冲动霸道的将全部的力量都留在唇齿间,疯狂着掠夺着那一片天地。
许是药效使然,一直昏迷不醒的墨尘,在这如狂风暴雨的深吻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眸。
那个熟悉的男人,那个自己深爱六年,等了六年的男人,就搂着自己,吻着自己。
墨尘可以感受到这一吻中所饱含的****,只是这****间有多少是情,有多少是欲?天宇哥哥,你吻我是因为欲,还是因为情?
墨尘相信,更多的是因为身体的欲望,因为从关系缓和到现在,自己与方天宇见面的次数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会让方天宇对自己动情。
不爱,就不要吻我,不要碰我,不是吗?天宇哥哥,你还什么都不记得,就这样招惹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会痛,会很痛。这种痛,远比我身体上的伤痛要痛。
冰冷的泪珠自墨尘的眼角滚落,压抑的情殇一瞬间涌上心头,化作连串的泪痕,滑过脸颊,滴落在方天宇的脸上。
那一滴冰冷的泪珠,让所有的灼热变得失去原有的温度,一瞬间,方天宇觉得整个人掉入了冰窖,身体的温度降到了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