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姚馨一边承认了,这件事就是她做的,一边又在质问他,为何不去查一查。
到底哪一句话,才是她的真话,真的是她做的吗?
等了许久后,姚馨都没有等到蓝华宇的皮鞭落下,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向蓝华宇,道,“怎么?你不想为你的孩子报仇了吗?呵呵、”话落,玉手轻抬,将鬓角的秀发别过耳后,又道,“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这就是我姚馨的真面目。”
闻听此言,蓝华宇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真的是你做的。”一边说着,一边抽了过去。
姚馨从来没有承受过鞭打,虽然只是一下,她却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蓝华宇将她拖到地上,举起了手,再次抽打着地上的姚馨,“本王今天就送你下去,陪我的孩子。”
姚馨抬起眸子,看向蓝华宇,一边拍手,一边说道,“好啊好啊,这样我就可以回到现代了。”话落,嘴角泛起了弧度,扯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又道,“你最好说到做到。”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我会在回到现代之前,化成厉鬼来找你索命。”
“我让你化成厉鬼,让你找我索命。”他似乎愤怒到了极点。
每一次皮鞭的落下,那力度都要长几分,似乎要将姚馨分成几半一般。
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了地上,新伤覆盖着旧伤,撕心裂肺的疼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一次次鞭子的落下,都在刺痛着她那麻木掉的神经。
她硬是咬着牙,牙龈一片青色,不肯求饶,那双眸子,愤怒的瞪着蓝华宇,就这样看着他手中的皮鞭,一次次的落下,她没有躲闪,更没有哭出声来。
被鞭子抽过的地方,已经皮开肉绽了,似乎每一寸肌肤,都是火辣辣的疼。
皮开肉绽,被鞭打的疼痛,也不过如此,再痛,还能痛到哪里去?大不了就痛死,被他变大而死,岂不是一了百了。
想到这,她再次轻阖双眸,或许,死亡是一种解脱。
虽说在现代的日子,是月光族,虽说不如意,可她也没有经历过这些啊。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那下唇上的血液,顺着牙缝,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她的额头上的汗水,豆粒一般大小的往下掉。
她不但没有哭,反倒是凄凉的笑了,这笑声,很凄凉,也和无奈,更多的是苦涩。
就让这无情的鞭打,来结束这一切好了,结束这悲催的穿越,结束她的生命。
结束一切,她才有机会从头再来,回到现代去,继续和左梵过着月光族的生活,每天晚上继续去酒吧喝酒。
她缓缓睁开双眼,无神的望向上方,道,“左梵,等着我,我就快回去了。”
她害死了水清儿肚子里的孩子,居然还笑得出来。
蓝华宇蹲下身,钳住了他的下巴,恨不得将她的下巴捏碎,恨不得将姚馨活吞了。
被鞭打的身躯,这样的伤口,似乎扯着每一寸肌肤,是如此的疼痛。
他依旧在钳着她的下巴,姚馨愤愤的推开他的手,照着他的脸,吐了一口口水,那口水,黏黏的液体无疑是血。
“你找死。”一边怒吼着,蓝华宇一边将她踹翻在地,再次举起手中的皮鞭,就抽了过去。
当再次举起手的时候,突然被灵若抱住了胳膊。
灵若哭着跪在他的脚下,道,“王爷,王妃失去了孩子,可侧夫人,也刚刚失去了孩子呀。”见他的眉头紧皱,灵若看向蓝华宇,又道,“王爷,请允许奴才说一句话。”
姚馨看向灵若,有气无力的说道,“灵若,你,你出去。”
“侧夫人。”她似乎不能理解,为何她受到如此残忍的鞭打,也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出去。”话音未落,她的双眸,轻轻阖上,失去了意识。
“贱人,哼。”蓝华宇冷哼一声,扔下手中的皮鞭,转身,向外走去。
只留下了这个无助的灵若,和已经被打的半死的姚馨。
灵若跪趴到她的身边,搂住了她的头,哭道,“侧夫人,侧夫人。”
姚馨缓缓睁开双眼,无力的太太手,摸着灵若的脸颊,拭去她双眼的泪水,有气无力的说道,“答应姐姐,在我死后,一定要给我找一块,找一块风水宝地,把我埋了。”话音刚落,她的那只手臂,便垂了下来。
灵若抱紧了她的头,一声声哭喊,“侧夫人,侧夫人。”
见她昏死了过去,灵若有些慌了,站起身,擦了擦双眼的泪水,向外跑去。
辰王府的凉亭内,蓝华辰双指夹着一粒棋子,一边落下棋子,一边说道,“四哥,你的棋艺,很精湛啊。”
“哪里哪里,七弟说笑了,只是切磋,只是切磋。”蓝华哲很喜欢下棋,每日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用来研究下棋的。
就在此时,一声声吵吵嚷嚷的声音,打断了他和蓝华辰。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不行,两位王爷正在下棋,出去,出去。”
灵若似乎哭哑了嗓子,又道,“让我进去,侧夫人马上要不行了。”
“什么侧夫人正夫人的,走开。”
蓝华哲看了看蓝华辰,又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道,“让她进来吧。”
闻听此言,灵若推开了拦住了他去路的人,忙跑过去,扑通一声跪在蓝华辰的面前,哭道,“奴才求两位王爷救救我家主子。”
闻听此言,蓝华辰忙问道,“你家主子怎么了?”
“我家主子,快要死了。”她已然说不出话来了。
蓝华辰将灵若扶起来,转头,看了看蓝华哲,道,“我去看看。”
蓝华哲站起身,问道,“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话落,看了看灵若,又道,“走。”
她的房间,那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未曾散去,躺在地上的,浑身是血的女子,正是姚馨。
她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伤的这么严重?
才短短两个月不见,姚馨就被折磨这般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