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四个字来形容这个女孩,“明艳动人。”她的皮肤如牛奶一样细腻,我甚至看不到毛孔,个子不算太高,165左右,但四肢胖瘦均匀,可能是常年修习瑜珈的原因,显得格外的舒展,穿着一身露脐的浅灰色瑜珈服,刚刚过耳的短发随着走过来,在风中轻轻飞起,配上她精致的五官,璀璨的笑容,如星星一般闪亮的双眼,真是美的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HI,老K,你怎么有空过来?”
“这不,介绍你一个美女认识认识。”
她笑了一下,向我伸出手大大方方的说道:“你好,我叫小艾。”
“你好,叫我阿MAY吧。”
“果然是大美女啊!”
“哈哈哈哈,两个国宝级美女站在一起真的很养眼啊,我老K算是饱眼福了,对了,今天几点上课?让阿MAY也跟着你学学吧。”
小艾点了点头,“好啊,我欢迎!”
弄了半天,钟俊是推荐我来上瑜珈的。
“我的课马上就要开始了,先去后面换衣服吧,今天来的人不少。”
我点了点头,看着小艾离开,只听钟俊趴在我的耳边说道:“你知道她多少岁了吗?”
我摇了摇头,看这女孩的年纪不大,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看着比我还年轻,顶多也就27,8撑死了。
想到这儿,我回道:“多说28岁了吧,驻颜有功,看着就像20刚出头。”
钟俊摇了摇头,神秘的一笑,“她也60了!”
“什么?”
这一下我真的不淡定了,假如说那个小兰是打了瘦脸针,或者是光子嫩肤我还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孩明眸皓齿,皮肤嫩的能捏出水来,怎么告诉我60,我也不会相信的,除非她换了别人的脸。
“不信?这是真的,她入社已经十年了,来的时候五十岁,今年整六十,前几天刚为她过完生日。”
“这怎么可能!”
这话出此真心,我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超级大美女看着娇俏可人、青春活力,却是个60岁的老妇人,这也太离谱了。
“这是事实,据说她曾经被教主接见过。”
“接见过?”
“对,接受过老师面对面的洗髓,她已经重生了,再也不会衰老,也不会死亡。”
“你的意思是她刀枪不入?”
钟俊笑了笑,没说话。
我算是明白了,这个什么诗社不是什么诗歌爱好者的天堂,这就是一个以敛财为目的邪恶的组织,那么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呢?
“咱们组织主要都负责什么啊?听起来很神秘啊,难道除了为会员洗礼,让大家得到好处,就不用付出什么吗?”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是肮脏的世界,钱也是肮脏的,所以要把全部的钱交给主,供养它,它才会把这些东西转化成你的福报还给你,只要你的级别够,能有机会接见最高执行官,那么就有机会获得长生不老的机会,假如可以获得教主的青睐传以最高的意志,那么就会像小艾一样拥有绝世的容颜,不老的青春,永生的躯体。”
这些哄骗小孩子的把戏或许很容易识别,但对于女人来说的确无法拒绝,我注意了一下,那天来参加活动的12人里,有8个人全部是女性。
“除了把自己肮脏的钱拿出来供养老师以外,还需要什么呢?不需要为老师做事吗?”
我在引导,田老大全家灭门案既然无迹可循,说明背后的组织极其神秘,而且处事小心。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听小艾说起过,只有被最高执行官接见过的人才可以涉及上层的活动内容,我现在的级别只是青官,距离最高执行官还有一定距离啊。”
“哦,那入会究竟多严格啊,为什么CHEN会说我不够资格呢?”
钟俊的面色一变,“不要听CHEN SIR危言耸听,其实并不难,即使你不够资格,我也会帮助你的。”
刚到家,就听到许二爷的咆哮声,“小孝子你给我过来。”
我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走过来,“干嘛?”
“你是不是还在捣鬼?”
我一下急了,“我捣什么鬼了我,每天就在集团呆着,早九晚六的,还说我捣鬼。”
“不是你还能有谁,知不知道我的一个地下钱庄让人封了。”
我一愣,“地下钱庄?”
“地下钱庄是什么?”听我这么问,许二爷也愣住了。
“你,真不是你?”
我恼怒的看了他两眼,“我还没那么无聊,天天盯着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地下产业。”
刘露躺在沙发里,回头看了我两眼“咯咯咯”的笑着,这次她并没帮我。
许二爷看了刘露两眼,又扭过头看着我,“真不是你?”
我有些火了,“你看不顺眼我,你就直说,别把屎盆子扣在我的脑袋上。”
许二爷并未发火,而是看了我两眼,“好吧好吧,算爸爸错怪你了,你说你也是,一天到晚不着家,你这一天天的都瞎混什么?我可告诉你,贾宇已经能站起来走路了,没事你也去医院照看照看他,省得贾家挑理。”
“我去照看他?反正亲是你订的,你喜欢他,你去照顾。”说完我一扭头向楼上跑去。
“站住,你个死丫头,我可有言在先,不许你和许广源还有那个萧景仁再有来往,听着没有。”
我继续往上跑不回答。
“听着没有啊?”
也不知道他听了谁的话,愣是冤枉我把他的地下钱庄搞垮了,你都没和我说过还有什么地下钱庄,哼!
到了房间,我拨了个电话给萧景仁,“喂,那个地下钱庄是不是你搞的?”
萧景仁那边的电话没有说话,我就明白了。
“夏夏,我?”
“你不用说,搞的好!”
“啊?”
我收了线,虽然南光泽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但除暴安良,是非黑白我却记得牢牢的,他教育我做人要有底线,什么钱能赚,什么钱不能赚,对于我这个亲爹做的这些事,我心里一直是排斥的,别看上面的酒店、百货门面响当当,可地下那些龌龊的勾当,他一直没停过,我真的希望有人可以将这些全部一锅端了,否则睡在这幢别墅里,我总是感觉心里不安,仿佛这一切得来的,不应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