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龙战败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海外洪门的耳朵里。当得知自己的兄弟战死之后,庆天雷暴怒异常。
自二人结拜一来,庆天雷与高龙便一直关系莫逆,而庆天雷无儿无女,无父无母,所以便对这份感情更为珍视。
“混蛋!怎么可能,那个叫林风的小子怎么可能杀的了我义弟。”庆天雷对着洪门的情报人员怒吼。
一直以来,高龙只输给过庆天雷一次,除此之外再无败绩,这样一个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怎么会输在一个刚刚冒尖的后生手里呢?庆天雷无法相信。
情报人员知道庆天雷的脾气,于是便只能低着头,忍受着庆天雷的怒气,却不敢做声。
“我义弟的尸首找到了吗?”庆天雷生了半天气后,突然问情报人员。
“找到了,我们已经将二爷的尊体请到了忠义堂。”听到庆天雷的问题后,情报人员赶忙回到。
这庆天雷是比高龙还要牛逼的存在,他是洪门的最强战力,绝对的说一不二,而且脾气火爆,就连洪门的帮主都奈何不了他,所以下的人在面对庆天雷的时候,总是特别的小心。
忠义堂,是洪门的议事大厅,这大厅呈一个长方形,大厅的最深处是一把黄金打造的交椅,那是帮主的宝座,而帮主的左右两边便是庆天雷和高龙的坐位,他们两个代表这洪门的实力,更是洪门的门面,所以在洪门他们地位显赫。
庆天雷和高龙的下面面,各有六把交椅,那是洪门总坛十二大管事长老的座席,属于洪门的核心管理人员。而他们的再后面的,各摆着五十四把交椅,那是散布全球各地的一百零八个分坛坛主的坐位。
帮主、庆天雷、高龙还有十二大管事长老是常驻总坛的人员,也是洪门的管理人员,而一百零八远分坛的坛主,则更像是洪门的封疆大吏,他们有各自的行事准则,除了一些洪门的死命令需要执行外,其他的事儿,分坛的人基本是各忙个的。
分坛的坛主不经常回总坛议事,他们只是按规定,每个月向主坛仅供钱财,当然他们对总坛或者说洪门本身也没有多少忠心可言,但由于有庆天雷两兄弟的震慑,这些坛主到也都还算老实。
其实老帮主在的时候,一百多个分坛的坛主都还是对洪门挺忠心的,但是老坛子逝世后,洪门也曾发声过一次不小的变动。
那是在少坛主继位后,本来一些老资历的坛主就多有不服,再加上少帮主本身能力不高,又只喜欢吃喝玩儿乐,对于帮内事务,他只是全权托管给了庆天雷处理,这就让不少坛主怨声载道了。
老家伙们势力越来越大,新领导又不谙世事,只懂玩儿乐,这就成了一些老家伙们反叛的导火索。
有这么十几个老坛主由于发展的越来越好,自己便开始膨胀了起来,他们认为自己不论是人头数,还是个体实力,都已经发展到了巅峰,别说是庆天雷过来找事儿,就是整个洪门总坛的人都来了,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几个老家伙偷偷的这么一商量,干脆他们便结起盟来,一个分坛就已经很牛逼了,如果几个人结起盟来便更加的所向披靡了。
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里,几个坛主集体发声,宣布他们要脱离洪门,成立一个新的组织叫——新洪义。
刚刚继位的少帮主听到底下人叛变后,早慌的找不着北,于是忙找来庆天雷商量。
“大长老,这……这么多帮内牛逼的坛主反叛了,我该怎么办啊?”少帮主唯唯诺诺的,根本没有一帮之主的威严。
庆天雷是洪门的老门徒了,他自年轻时起,就跟着老帮主一起打天下,虽然脾气火爆,说话也不留情,但是对帮主却是绝对的忠心,他看到少帮主如此的扶不上台面,有些伤心。
“不打紧。”庆天雷了一脸的淡定,帮主主不了事儿,那就只能让他这个老家伙来了。
少帮主看着庆天雷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他之前从他父亲嘴里听说过庆天雷的一些事迹,知道庆天雷很厉害,但是究竟有多厉害,他却不知道,但是在他看了,那几个分坛早已经大到让整个洪门无法控制了,这样的一群人反叛了会不打紧?
“那大长老,您打算怎么办?”少帮主试探性的问着,他有些不放心。
庆天雷看着少帮主那胆怯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多想少帮主能像老帮主年轻的时候一样,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可是看少帮主的样子,似乎只能成为一个躲在自己背后的软脚虾。
“我会跟高龙长老一起,去各个分坛劝一下,如果劝不了,就杀。”庆天雷的话说的不带一丝感情,似乎在他嘴里,那些分坛的势力,就只是那几个不成气候的人,而不是一个有成千上万个帮众的团体一样。
在少帮主看来,庆天雷有些过于轻松了,这一点儿都没有如临大敌的样子,而越是这样,少帮主越觉得庆天雷是在吹牛。
“他也太狂了吧,两个人去收拾人家十几个分坛,怎么可能?次奥,这老头子要是疯了,倒也没什么,可别因为他的疯狂葬送了洪门啊,如果他们败了,那么就只好允许那些分坛脱离洪门了,不然他们打进门来,我可应付不了。”少帮主眼珠一转,早打起了小算盘。
庆天雷是什么人啊,他看到少帮主在转眼珠,就知道他一定没在动什么好心思,可是身为‘人臣’的他,又不好多说什么,于是轻轻叹了口气后,便跟少帮主告辞了。
少帮主目送庆天雷离开后,便露出了一脸的不屑:“切,说什么两个人去对付那些分坛,吹什么牛,你要真有那牛气劲儿,那你叹什么气啊,老不死的天天的在我耳朵根子地下叨念这不应该、那不能干的,都快烦死我了,这次如果真的让那帮坛主弄死了,到可以让我落得个清静。”
少帮主的为人,庆天雷是知道的,不过他不会因为少帮主无能就反水,他可不是那种不忠不义的败类,于是庆天雷收拾好心情后,便找来高龙,约他一起去下面分坛清理门户。
这一去便是一场恶战,十几个分坛本散布在世界各地的不同国家,但是当庆天雷跟高龙两人灭了其中三个分坛后,其他的几家分坛便得到了消息,他们知道庆天雷和高龙的厉害,也知道凭一己之力根本没办法对抗这两个人,于是便互相商量要兵和一处。
几个分坛所在的国家本就相隔不远,于是几个坛主一商量,便将所有帮众集合在了一个分坛处,并且做好了迎敌的准备。
这个集合地点是在一个国家的山包里,这里让这个分坛设计的俨然成了一处兵营堡垒。
只见这山头上大大小小的地堡、碉堡无数,更有明道暗道彼此相通,莫说是两个人,只怕来两个集团军,也未必能轻易攻打的上去。
再加上这山包里现在驻扎着近五万人,里面不但有平常打手,更有雇佣兵、武林高手等厉害角色,几个分坛的坛主坐在山包最安全的地方喝着茶,心里想:就是这两个老头子不被枪炮打死,也会被这几万人给活活的累死。
庆天雷和高龙知道了这几个坛主把战斗力都集中到了一起,倒是高兴了起来,因为四处找这些家伙太费劲,可现在他们都跑到一起去了,那么打起了可就方便多了。
不过庆天雷知道这几万人的战斗力虽然个体实力都不怎么样,但是数量还是太大了,如果真的一个个的都弄死,凭他们两兄弟的体力还真有些成问题。
“兄弟,这回咱们不能硬拼了,得讲究些策略。”庆天雷跟高龙来到山脚下,看了看这个山头。
高龙不以为然,他还是喜欢那种砍瓜切菜的快感,他觉得直接上是最爽的选择。
“不行,如果咱们两个见人就杀,到不是难事,只不过这样一来太耗费时间和体力,我担心我们还没杀到他们老巢就已经体力不支了。”庆天雷分析到。
高龙看看这个并不算高的山头,有些不相信,这么点儿的小山头,怎么看也不像是很难攻破的样子。
“望山跑死马,山地、丛林的路可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我昨天晚上抵近观察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不少明暗堡垒,估计里面家伙不少,咱们本来用拳头对付枪就处于劣势,如果在有暗枪偷袭的话,对于咱们还是有些威胁的。”庆天雷皱着眉说。
高龙可不认为**能打得中自己,对于庆天雷的担心,他一点儿都没有重视起来。
“哎呀大哥,那帮小兔崽子怎么可能伤的了咱们这种人呢,你多虑了,咱们还是按以前的套路,直接攻上去,取了他们的狗命就得了,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高龙不以为然的说。
庆天雷劝了高龙半天,可是高龙就是不听,他就是想再享受一下那种痛快杀戮的感觉。
“好吧,那这样吧,你那还是从前门进攻,你杀你的,怎么痛快怎么来,我去后山偷袭,我昨儿晚上发现他们后生的防备要薄弱的多,所以我就从那入手,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干掉那几个坛主,然后我就来前面跟你汇合,怎么样。”庆天雷说。
高龙听后,赶忙说好。
“不过咱们可说好了,等我找到你后,如果我觉得我们不用再继续杀人了,那么你就必须听我的住手,行不行?”庆天雷不希望高龙杀太多人,因为杀太多的人,身上会沾染太多的戾气,这会影响一个人的运势。
高龙只要能在前面杀人就好,哪儿还管什么之后的事儿,他答应了一声好之后,便开始为即将到来的虐杀而高兴。
庆天雷看着高龙的样子,总觉得自从干掉三个分坛之后,高龙的状态就有些亢奋,虽然还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庆天雷觉得这不是好。
“让我说,咱也别等什么时辰了,既然咱们都到了山脚了,不然现在就杀上去,早杀早了,我去了啊。”高龙说了一声后,‘唰’的一声便向山上窜去。
当听到几声惨叫之后,山上便开始有了枪声,枪声由稀稀点点的几声慢慢的变成了一片,而后还夹杂着火炮的声音。
庆天雷没想到高龙竟然这么直接的就冲了上去,他先是皱了皱眉,埋怨高龙太过莽撞,后来又担心高龙出危险,于是便不再埋怨什么,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想后山跑去。
在后山依然能听到前面枪炮的巨响,庆天雷没有像高龙一样莽撞的见人就杀,而是潜伏着前进,时不时的偷袭几个挡住去路的小毛贼,就这样,他竟然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分坛的老巢。
之所以确定这里是分坛坛主的待的地方,是因为这里的防守人员明显的变多了起来,而且看他们的身材和眼神,也明显跟那些炮灰不一样,于是庆天雷便开始不再躲藏,而的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庆天雷一露头,便被发现了,几个看上去比较机灵的小子端着枪,指向了庆天雷。
“谁?”小子们并不认识庆天雷。
“洪门大长老——庆天雷。”庆天雷自报了一下家门,早把那些小子们给吓傻了。
几个人忙扣动扳机,但是他们还是慢了一步,当**射出枪膛的那一刹,庆天雷的身形早就不再原地了。
庆天雷身形飘动,**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只是一秒钟之后,枪声停止了,那几个小子也纷纷倒在了地上。
“年纪轻轻的,看上去还挺灵头,怎么就跟错大哥了呢,真是悲哀。”庆天雷低声说了一句,便跨过了这几句尸体继续前进。
坐在屋里的几个坛主本来听着山前的枪炮响起时,还没那么紧张,他们觉得那些工事足以干掉庆天雷和高龙两个人,所以他们便还能轻松的坐在那里喝茶,但是听到自己屋子前面突然想起枪声时,他们便都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