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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五爷之谜

可怕的是,梁五爷真的出现在观星崖,十九的月亮,依旧是很明朗,方庭春想看不清都不行。

梁五爷站在那儿,左顾右盼,心里想到,这方林也真是大胆,竟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了。

方庭春心沉了下去,身子也如同灌了铅,站不起来,怀疑被人背叛和真的被人背叛,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段敏之见她如此反应,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拎了起来,二人走了出去。

“五叔!”方庭春喊道。

梁五爷回过身,只见来人竟是方庭春和段敏之,一愣,脑中飞速旋转,正想找些说辞,又见方庭春手里拿着张皱巴巴的纸条,走了过来。

“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来的?”方庭春问道。

“是。你也收到了?我正想来这儿看个究竟,不知这方林耍的什么把戏。”梁五爷道。方林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给方庭春也写了纸条,莫不是要告诉她一切真相?梁五爷出了一身冷汗。

“不是,这字条,是李先生写的。你房里那支箭也是我射的。”方庭春冷冷地道。

梁五爷方知其中有诈,但却不知何故。

“你这是什么意思!”梁五爷动怒了。

“我想,我们还是下山再说吧,爹爹和二叔还在等我们。”

梁五爷怒气冲冲地与方庭春二人一道下了山。

方庆一房中本不大,此时有五个人,已显几分促狭,众人黑着面,各有各的心事。

“****的,想不到你们竟然串通起来一起耍我,若不能给个合理的解释,老子可要翻脸了。!”梁五爷盛怒之下,口不择言。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方庭春说罢,便将在苏州的所见所遇,一一讲给梁五爷听。

梁五爷一听,立即否认道:“我没有,我根本没去见方林!”

“五叔,你明明是不识字的,那你告诉我,你怎么看得出来这纸条上写的是什么?”方庭春说得掷地有声,说罢,将字条丢于他身上。

“大哥!”梁五爷慌了。

“五弟,想不到你竟然背叛我!”方庆一眼冒火光,梁五爷知道,方庆一狠起来的时候是六亲不认。

梁悄悄挪到窗边,正欲跳窗而走,却被汤拉了回来,他拔出身后的大刀,往汤身上一砍,方庭春一枪就已袭来,飞速旋转,直扑面门,屋子本就狭窄,施展不开手脚,他一下拨倒身旁的脸盆架,哐当一声,一盆水洒了一地,趁此机会,跃窗而逃,汤与方庭春及段敏之三人亦追出去,只方庆一在那儿纹丝不动。

三人将梁五爷围在屋外的天井之中,井中铺着石子,磨得圆润光滑,月光一照,像玉一般,月光照亮这井中的一切,分不清是黎明还是子夜。

搜地一声,段敏之先出了手,梁五爷去挡他的剑,方庭春又攻了过来,本来三人围攻他一人,是易如反掌,但又不忍伤他性命,因此颇费了些周折,终于汤二爷将他反手扣了过来。

方庆一站在屋子里的窗边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在看一场戏,戏中的人演的可真好,打得真真切切,如若配上一番锣鼓,这是最精彩的一出戏。

“今日天色已晚,二弟,你将他锁入地牢,明日再看,你们两个就先回去罢。”说罢,指了指方庭春与段敏之二人。

方庭春头一次看见方庆一这样可怕的冷酷神情,看来被生死之交背叛,足已令他心碎神伤。

可不知为何,方庭春心里有一股惴惴不安的情绪,甚至还有一丝焦虑和害怕,心似乎定不了,大家蒙着一层月色,都觉得那么陌生。她茫然地站在那里,有一股眩晕感,段敏之见她还不走,轻轻地拉了她一下。

方庆一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地牢,方庭春说她想去亲自问问五叔,可是方庆一说这是他们兄弟间的事,不希望她插手。方庆一与汤二爷二人一同进了地牢。

方庭春怎肯就此罢手,地牢原本只是个酒窖,这箜音谷原来的主人估计很爱喝酒,好几个酒窖,最大的那个便是现在的地牢,地牢里从来没锁过人,因为箜音谷从来不绑人,没想到梁五爷却是第一个,真是嘲讽。

方庭春也悄悄进了地牢,这个酒窖挖得极深,很是曲折。方庭春双臂张开贴着凹凸不平的墙壁轻轻地往里走去,忽然她看到一个人,真是段敏之。

方庭春敲了一下他肩头,他猛然回过头,一爪就朝方庭春抓了过来,待看清来人,正欲罢手,方庭春却又攻了过来,她一掌偏劈向他,他顺势一抓,却没能得手,方庭春顺势将他压在手肘之下。

“你来这儿做什么?”方庭春小声问道。

“和你一样。”段敏之嬉笑道:“好奇心是人都有的嘛。”

方庭春略过他,径直往里走去,道:“你不要再跟过来了。”

“咱两目的一致,怎许你听不许我听。”他又跟了上来,方庭春不与他纠缠。

二人来到酒窖,只见前头是一大块空地,毫无遮挡之物,梁五爷被锁在最里头,方庆一与汤二爷和梁五爷正在说话,可是离得太远,他们又说得小声,方庭春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梁五爷十分激动,扒拉着铁门。

怪不得方庆一完全不怕有人跟着。

“咱两换个位置。”段敏之道,方庭春那儿看得更是清楚:“我会唇语。”

“你还会这个?”方庭春小声地惊讶道,这人究竟是谁,他的听力是个正常人的水平,为何要去学这个,而且这并非一朝一夕能学会的本事,这人究竟是谁?

方庭春与他换了个位置,心下狐疑地看着他,只见他一改平日嬉笑神色,目不转睛地盯着远方,神情格外严肃。

“他们在说什么?”方庭春紧张地问道。段敏之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出去我再告诉你。”

方庭春无法,只能不停地盯着他们。段敏之脸色越来越凝重,十分令人不安。过了许久,方庆一二人转身要走,只见梁五爷呆呆地坐在地上,方庭春二人匆匆先退了出去。

方庆一锁上了地牢的大门,那钥匙只有一把,不许其他任何人接近。

方庭春与段敏之二人跑了出来,八月桂花,十里飘香,方庭春站在那儿,闻这桂花香,心中十分忐忑。

“怎样,他究竟有没有去见方林?”方庭春追问道,段敏之见她如此急切的神色,与往日不同。

“有。”段敏之道,方庭春的心落了下来,看来,孙词果然没有骗自己。

“你赶紧告诉我,他们都说了什么?”

“五爷说,那日方林约他见面,是因为你的事,你闯入巡抚衙门,闯入方府,方林要箜音谷给个交代。”

“五叔本不识字,怎忽就识字了,他若与方林不是旧识,方林便不会去找他,要找也是找我爹。还有方林府中那么多财物,我们抢的东西,怎忽然到了他手里?”

“嗯,你爹说,不论五爷说的是不是事实,安全起见,只能将他囚禁起来,如果真是冤枉了五爷,也只能委屈他了。”

“还有呢?”

“没啦,就这些。”段敏之道。

“不可能,他们说了那么久,怎只这几句话,你一定在骗我。”方庭春恶狠狠的盯着段敏之,将他逼退几步。

“他们闲扯了那么久,有内容的就这么几句。真的,如果我骗你,不得好死!”段敏之指天发誓。

“发誓有什么用,我最不信的就是誓言。”方庭春冷笑一声,她盯着段敏之,假如他真的有什么内容隐瞒自己,再怎么问,也是问不出来的。

“你放心。”段敏之忽然心有不忍,她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子:“我绝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不仅是我,我不管你来路如何,若你敢害箜音谷,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方庭春道。

她说话的样子太狠,和她的模样极不相称。

“你为什么如此费尽心血要扳倒方林?”段敏之问道。

“其实我觉得,人人都应该费尽心思去扳倒他。”方庭春双手附于身后,仰起头说道:“不是有一句话说人人得而诛之吗?虽然我不知道前一句是什么,但我认为方林父子就是这样的人,他们残暴,贪婪,视人命如粪土,害人家破人亡,害百姓活活饿死,你不觉得这样的人,本就该死吗?

只是老百姓都怕他,比他大的官,反正也害不到自己,也没人管他,而我们练就一身好武功,口口声声锄奸扶弱,替天行道,难道你觉得我们不应该出手吗?如果没人管,渐渐的就会有一百个方林,一千个方林。

人们学好很难,学坏却很容易,如果大家都觉得想他那样可以获得荣华富贵,岂不是很多人效仿?不知道这世道将会变得如何。”

段敏之头一回听见方庭春这样说话,她从前总是对自己十分冷淡,自己也听闻她十分狠毒凶残,也是避而远之。却不料几日相处便发现这人实非流言所传。

段敏之心中感慨:这番言论,叫朝廷中人听见,也会无地自容,谁能想象这是出自一个山贼之口。她目不识丁,可她却深信,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她可能没听过这句话,她可能也说不出这样的话,但她却真的在做这些事。

很多人天天在吟这句诗,却从不动手做这些事。段敏之心中已有判断。

“可是,你做一个山贼,劫人财物,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也是不对的吗?”段敏之继续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问?”方庭春步步逼近,这人既然觉得做山贼不对,为什么还来投靠,莫非真有什么秘密?

“呃。”段敏之没料到她忽然转头来质疑自己,不禁尴尬错愕:“我也只是随口一问,毕竟做贼不是件光荣的事,有时我也会纠结。这不找你这个老山贼解惑来了么。”

方庭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居然敢叫我老山贼!”

“我做我认为对的事,虽然我身为山贼,但我们箜音谷从来没有为自己谋私利,我们截的东西都会变卖成粮食,送给那些需要的百姓。”

“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百姓要生存,不是应该自己去劳动吗?”

方庭春斜看她一眼,道:“你真的不像穷人家里出来的人,国有国法,只存在于国家有法的时候,如果皇帝真的治理有方,如果当官的真的都清正廉洁,百姓至少能得一温饱,我们又何以让自己每天过着刀光剑影的日子。可是你看我们身处的时代,你真的觉得老百姓有国家的感觉吗?何为国,何为家?

我真的希望有一天,国有国法,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老百姓有田可以种,有法可以依,有国可以靠,这样的日子多美好啊!”

段敏之笑了一声:“你也不像一个目不识丁的女土匪,你比我见过的女子都要特别。”

“你少夸奖我。”方庭春道:“你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段敏之见她疑心如此之重,哈哈笑道:“不知姑娘这是褒是贬。”

“段敏之!”二人忽听得一声大喊,回头一看,原是郝泽通,方庆一的小弟子。那人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原来……原来你在这儿,大当家的找你去,你快……快跟我去见他。”郝泽通,弯着腰,岔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三人又飞奔,回至临音阁,不只方庆一,还有汤二爷,莫四爷,有一种剑拔弩张的阵势。

方庭春走过去,立于方庆一身侧,看来对段敏之有疑的人不只她一个。

“段敏之!”汤二爷喝到:“我派人查过了,山东一年前确实有个人犯了事跑了,但那人却不叫段敏之,也不是杀人犯,你可知道那人叫什么?”

“哎。”段敏之叹道:“原来诸位当家是怀疑我的出身,如今只好实话实说,我确实不叫段敏之,我本名段小柔。”听他说到段小柔,方庭春与郝泽通忍不住笑了起来。

段敏之无奈地笑道:“你看是不是,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叫一个这个这么阴柔的名字,这不就更名段敏之,我也没有杀人,只是偷了我们那儿一大户的财物,我这人没什么不好,就是贪财好色。”说罢,又嬉笑起来。

贪财,不是什么大事,尤其对一群山贼而言。

“那你为何要投我们箜音谷?”莫四爷又问道。

“因为,因为……”段敏之抬眼瞧了瞧方庭春,又低下头去,说道:“因为一个姑娘。”

众人听他如此说,已有几分明白,果真是个贪财好色之人。

“约摸一年前,我到苏州城郊一镇子上,遇见一女子,正是方小姐,见方小姐风姿绰约,灵动骄傲,便已倾心。”

见他说到此处,方庭春怒目而视,骂道:“混账!”

“庭春!”方庆一问道:“一年前,你怎会出去?”

方庭春低下头去,道:“大概是十个月前,我去看木姑娘。”

“木姑娘是什么人?”方庆一侧目道。

“诸位要不要听我说完呀。”段敏之讲到兴起,接着说道:“于是我便在箜音谷附近徘徊,一直不得接见,直到一回,梁五爷出门遇人埋伏,我才有可近之机。我这般费心,只为佳人之故。”众人见他平日也是行为轻佻,油嘴滑舌,倒真不像撒谎。

“还有一事。”汤二爷又追问道:“五爷去截孙玉的东西,是你的主意?”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震,堂上如死寂一般,好像大家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似乎要看看谁心跳得比较快,谁心里有鬼。

方庭春见段敏之眨巴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扫动,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可方庭春却觉得十分反感,他的样子十分油滑,一点也不单纯。

“确实是我煽动的。”段敏之,毫不否认:“因我听说孙玉他们进贡的这些东西里头全是无价之宝,想我来谷中这半年,什么都没有捞着,便想着这回若能截它一次,捞点宝贝,可就发财了。”说着说着,眼冒金光,财迷心窍的样子。

“那你费尽心机和五爷一道去抢了这东西,可捞着什么没有,赔本的买卖,你不做吧?”莫四爷问道。

“那可不是,我原想着劫了这十来箱东西,我有功劳啊,怎么得分我一点,想不到却啥也没捞着,后面我趁莫四爷不注意,偷偷拿了个玉如意……”

这人还真是改不了的贼性。

从段敏之被子里头搜出了这柄玉如意,方庭春一看,确实是那时候见过的一支。

“当家的,您不知道,我从小家里穷,哪里见过这些宝贝,这一个月,我可是天天抱着它睡觉,不然都睡不踏实。”段敏之接着说道。

“混账!”方庆一忽然怒骂一声,段敏之吓了一跳,赶紧跪了下去。

没人敢再说话,谷中规矩,不许人私藏财物,第一次,断一臂,第二次,断脖子。。。

段敏之见众人不再说话,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心中十分紧张忐忑。

莫四爷走了过来,按住他一只手,拔出宝刀,只见寒光闪闪,令人心惊肉跳,那十里飘香的桂花,闻起来都是带着血的味道,段敏之紧张地看着众人,照射进来的阳光里有尘土在游荡,众人坐在那儿,好像一幅画一般,纹丝不动,面无表情。

直到方庭春扭了一下头,才知道时间并未凝固,方庭春扭头看了他爹一眼,又盯着段敏之,段敏之见她无意为自己求情,正欲呼救,说时迟那时快,莫四爷正要下刀,段敏之却猛然挣脱开来。

“啊!”只听得一声惨叫,一直手指滚落在地上,血呲了一地,段敏之痛苦的握住右手,他躲了,没砍下一臂,只砍了一截小拇指。

莫四爷看着方庆一,只见方庆一站了起来说道:“贪财好色,贪生怕死!”

正欲与众人离开,对方庭春说道:“你带他去包扎伤口!”

方庭春见众人已离去,只段敏之还蜷缩在地上,他蹲坐在地上,娄着背,把头埋了进去,方庭春又看了一眼滚到远处的一截断指,她蹲了下来,一手撑在膝盖上,一手捏住段敏之的下巴,把他头抬了起来。

“丢了根手指,捡回一条命!”方庭春冷笑一声。

刚刚还和她在桂花树下,相谈甚欢,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段敏之想到,见方庭春刚才的神色,镇定自若,眼都不眨一下,此刻对着自己亦是冷漠淡定,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断一根手指有多痛。

多么狠的女人。段敏之心里想到,她心里只有箜音谷。任何对箜音谷有威胁的人,她都不会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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