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卓的灵魂并没有遭受损伤,可是在那灵压下却是生出了一些变化,不过这种变化对于他来说却是一场天大的福缘。
他虽然重生在了皇甫卓这具身体内,可是他的灵魂却还是没有与这具身体完美的融合,在欧阳德的灵压下,他的灵魂彻底的与皇甫卓的灵魂才算融为一体。
若不是欧阳德的灵压压迫,皇甫卓的灵魂根本无法与这具身体形成完美的灵肉合一,这在他的修行前期并没有什么,可是若是他以后走到一定的境界后,这种隐疾便会彻底的爆发出来。
如今他的灵魂彻底的与这具身体融合,他的灵魂吸收着这具身体原本的残魂,魂力在不断的增长着。
只是他想要苏醒过来,却是需要不短的时间。
“没想到那老匹夫还做了一件好事!”感受着不断增长的灵魂力量,皇甫卓心头一动:“既然如此,正好修炼一下九死九生逆天诀!”
这九死九生逆天诀乃是皇甫卓前世在九大莽荒禁地落日草原深处所得,具体品阶如何依皇甫卓前世帝阶五重的眼光也无法看出来,不过他却是很清楚,这九死九生逆天诀绝对是一部逆天级的功法。
因为在他得到的这部功法的地方,他得知到修习这部功法的前辈只是修行到了这部功法的第八重便已然可以一人力敌五位帝阶九品高手的围杀而不败。
“虽然这功法的修行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会身死道消,不过对于死过一次的我,这又算得了什么?既然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不去搏上一搏,岂不是太可惜了?”
一日之间发生的重重,让他迫切的想要获得强大的力量。
不论是齐昊,还是父亲以及倩儿,如今在皇甫卓来说,这些人以及这些情都需要他来守护。
而想要守护好这一切,他便必须要有一身强大的力量。
因为这个世界说到底还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如果没有强大的力量何谈来守护身边的这一切。
前世他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最终还被自己心爱的人被判,这让皇甫卓对于这一世身边的所有都倍加珍惜。
随着他运转九死九生逆天诀,他的灵魂宛若陷入了一片刀林之中,遭受万刀劈砍之酷刑。
若非他的意志足够坚韧,只是这初次修炼,便足以让人疯掉。
九死九生逆天诀,只看名字便知道修行这部功法乃是需要经历过九死九生的,可想其中的痛苦。
灵魂按照九死九生逆天诀的修行之法不断的分解组合,这功法第一步便是要铸造出一座生死台。
只是这生死台的基石,却是需要以灵魂作为材料。
强忍着足以让普通人疯掉的痛楚,皇甫卓不断的切割着自己的灵魂,然后开始如同泥瓦匠一般,在识海之中铸造生死台。
这种过程在皇甫卓的意识之中极度的漫长,这其中好几次他都差点儿放弃,可是最终他还是咬牙撑了下去。
而给予他这股撑下去的力量的便是为了守护身边的一切。
在最后一块基石安放妥当后,皇甫卓彻底的脱力:“终于成功了,虽然只是初步修行,还未入门,但是接下来便要容易许多了!不过,修行这功法要经历九死九生这可是要难办了!”
生死台铸造成功,皇甫卓并未有多少欣喜,相反却是无比的惆怅。
“车到山前必有路,相信天无绝人之路的!”
转念一想,皇甫卓便驱散了心中的惆怅。
“对了,不知道爷爷如何了?那欧阳德不会被爷爷打死了吧!”昏死过去之前,皇甫卓可是清楚的看到了皇甫炎的出现。
从小到大皇甫炎可是很疼爱他的,否则也不会前往九大莽荒禁地之一的不归森林去为他寻找可以改善他资质的灵药。
如此疼爱自己的爷爷,见到自己昏死过去,定然会暴怒异常。
“可不要将那家伙打死了!”虽然皇甫炎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可是这十一年欧阳德在星陨帝国的势力可是极度复杂的,若是皇甫炎将欧阳德打死了,那么纵然皇甫炎是星陨帝国的第一战将,也难以应付那些势力的压力。
“想要对付他欧阳德,我可有千万种手段!不急于一时!”
这些年欧阳德对于定国公府所做,皇甫卓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欧阳德必须死,可是却不是就这样被打死,这样太便宜他了。
当皇甫卓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翌日的清晨,皇甫倩趴在他的床榻边,显然昨夜一夜都守在他的身边。
看着睡着的皇甫倩,那如画的眉,樱桃小嘴,白皙如玉的肌肤,皇甫卓那被慕容玉冰伤透的心,在这一刻有一股股暖流流淌而过,让他的心脏一片暖洋洋。
“倩儿,这一世我一定会守护好你们的!”
看着近前的皇甫倩,皇甫卓暗暗发誓着。
就在皇甫卓醒来不一会儿,趴在床榻上的皇甫倩仿似有所感应,也是醒了过来,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睁开,当看到已经醒过来的皇甫卓,愣了愣后,直接站了起来,便向外面跑。
便跑,便大声叫着:“爷爷,爹爹,卓哥哥醒了,卓哥哥醒了!”
她的大叫声贝极大,在整个国公府内响彻。
这看的皇甫卓一愣,随后挠了挠头,失笑道:“这小妮子,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他哪里知道,他这一睡可是两天两夜,这两天可是将皇甫炎皇甫战以及皇甫倩担心坏了,此刻他醒过来,对于皇甫倩可想而知是多么高兴的事情。
不一会儿,皇甫炎皇甫战皇甫倩再次出现在了皇甫卓的房间内。
“卓儿,你知道我是谁吗?”皇甫炎如今已经洗刷过,已然不再是一个野人模样,魁梧彪悍,虽然上了年纪,可是一张帅脸却依旧容颜不减当年,此刻看着床上的皇甫卓,指着自己的一张帅脸认真问道。
对于老爷子的这个样子,皇甫卓直接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道:“爷爷,你不是定国公吗?你是不是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