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大殿之中,朱见深端坐在那交椅之上,一年前派出朱瑾瑜的士兵前去广西捉拿蒙达,可是这朱瑾瑜却是一去不归,根据边关摊子,朱瑾瑜的部队在韭菜沟中被九天九弟大阵所困,迟迟不前,这让朱见深有些愤怒。
朝中大臣也在这个时候开始不蹲的上书参朱瑾瑜,说朱瑾瑜根本就不是在急行军,而是在消磨时间,朱瑾瑜不把皇帝当成一回事
无数的走着很快的就传入到了朝廷之中,朱见深也是颇感头痛,无奈只能再次发兵派出年轻气盛的靖远康和老成持重的刘友为搭档,迎击广西叛乱蒙达。靖远康的自负和狂妄让明朝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先后中了马集,杨文远的诈降计和诱敌计。发财谷一战,明朝精锐之师全军覆没,刘友以身殉国。
消息传到京城,朝野震动。朱见深召集大臣们商议如何应敌,该派谁领兵出征。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推荐何人担当大任。
自立国以来就奉行崇文抑武的政策,时间一长,优秀的军事将领越来越少。黄埔嵩以及朱瑾瑜前期培养的那些人都是将中唯一的能够余地的猛将,可是这些人他根本是缓步动,更不要说让这些人前去缘主了。
黄埔嵩原本是一个可以用的人才,可是他却被当权的老太师排挤,仅仅担任一个可有可无的闲职。仓促之间,还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来。
所有的人都有些惆怅了,他们玩玩没有想到这些精兵强将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可为什么朱瑾瑜的士兵就没有问题呢?
中大城商议一番最后决定让桑四儿子的靖远大将军,派兵10万,可是随即他又有些不放心,朱瑾瑜的军队那是何等的威风啊,可是现在不也是在哪里捆着么?眼看反贼就要大肆举兵,这些人岂能心下不急呢?
明朱见深朱见深看着大眼瞪小眼的满朝文武,气不打一处来。一贯好脾气的皇帝不禁大发雷霆,“平时你们都在朕面前叽叽喳喳,说三道四。现在国家有难,怎么连个领兵打仗的人都为朕选不出来,真不知道平时养着你们是干什么用的!”
皇帝发了脾气,让大臣们更加噤若寒蝉,不敢说一句话。朱见深的火更大了,索性直接点名,“老太师,你给朕说,到底应该派何人带兵讨伐叛贼?”明朝的皇帝还不承认广西叛乱分子的国家地位,在他看来,广西叛乱分子人也是自己的臣民,只不过现在搞叛乱而已。
朱见深的心情很是不好在第三日便开始告疾。
老太师老谋深算,这次虽然有点猝不及防,但是他脑子转得快,稍一思忖,气定神闲地回答道:“臣的学生刘柳年少有为,文武双全,可堪大用,只是……”
朱见深皇帝犹如抓到根救命稻草,见老太师欲言又止,连忙问道:“只是什么?”
老太师顿了顿说:“只是刘柳年纪尚轻,没有丰富的实战经验。”
朱见深沉默不语,总不能派这么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菜鸟上阵吧!
老太师见状,又道:“臣倒有一个办法。刘柳骁勇善战,精通兵法,可命他统兵出征。另选一个实战经验丰富的将领担任先锋,辅助刘柳,届时一定可以成功破敌。”
“何人可以担任先锋?”
“司马杰娜乃司马国老的嫡孙,现正当壮年,而且当年他跟随其父出征,大破九门,实战经验丰富。此二人配合,定能旗开得胜。”
在场中的所有的大臣都在不断的对视了一眼,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朱见深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这些年没有战事,朝廷对于国令公家有些怠慢。如今要打仗了,又重新启用司马杰娜,国令公家人会不会心怀怨恨,找借口推脱呢?再说了这样的一支军队前去的话,朱瑾瑜他们会不会同意呢?可是朱瑾瑜现在失踪,虽然经常有人前来汇报,但是这些人的汇报却让自己的心里没有抵押,如果真的能让他们前去驻站的话或许会有什么一向不到的事情呢?想到这,朱见深问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如今这司马杰娜并不在朝廷当值,那么谁代朕去国令公家,传召司马杰娜呢?”
这个问题传出来之后大殿中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老太师抢先道:“臣以为,包大人和国令公家关系一向亲厚,如果由包大人前往,国令公家佘老太君必定会慨然应允。”
所谓的包大人,就是包龙图,这家伙号称大明王朝的第一闲差,如果让他前去的话,也就不会有人会说什么了。
朱见深道:“老太师所言极是,那么就由包龙图代朕前去国令公家传旨,擢升司马杰娜为护国大将军,协同大元帅刘柳前往汴州救援。包爱卿意下如何?”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报答人,那包大人手中迟疑令牌,也是在左右的看了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气势包龙图在心里暗暗地将老太师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只老狐狸,当初就是他把国令公家排挤下去的,如今要打仗又想起人家来,这等‘好事’竟然推给我。”虽然心里骂个痛快,但是皇上问自己“意下如何”,并不代表自己能说“意下不行”,所以只得接了这个差事。
老太师和国令公家是死对头,又为何这么好心地推荐司马杰娜呢?他打的是如意算盘:自己掌握着天下的兵权,学生刘柳虽然是个少年英雄,但是毕竟年轻气盛,万一打了个败仗,岂不是让自己很没面子,还要被连累。要是把这司马杰娜捎带上,一来确实可以出很多力,二来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先锋,打了胜仗是刘柳的功劳;打了败仗让他兜着,把责任往国令公家身上推。
哎这国令公一家人还真的是倒霉啊,谁教他得罪了当朝太师呢?
皇帝朱见深在朝堂上不断的咳嗽,一旁的侍女御医们赶忙上前观看,皇帝吐血了这件事情也不是一件小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如果皇帝老爷子倒下去,那么朝廷之中的大臣会再一次的暴乱,现在的小王爷才出生不到三岁,这时候如果皇帝拉叶子躺下的话,那么整个大明王朝也就这样作罢了。
包龙图来到国令公家,把皇帝的意思向国令家老太君等人讲了一遍。虽然国令家老太君是个老革命,觉悟高,没有为难包龙图就应承了这差事,当事人司马杰娜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妻子钱蓓忠心里却有些愤愤不平,说道:“我国令公家满门忠烈,可是到头来却落了个什么下场呢?如今要打仗了,就又想到我国令公家了?难道我国令公家人是皮球,任你踢来踢去吗?”
是啊,所有的人都在这个时候不蹲的沉吟着,却是啊,人家国令公满门上下给国家捐躯,可是到头来人家得到了什么呢?
或许当初大宋王朝的杨门女将的心里也会是有这样的思想吧,如果真的让这些人在出征的话,这会不会在造成满门的寡妇呢?谁也不知道,包龙图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听到钱蓓忠这么说,包龙图面子上虽然有点挂不住,但是心里想想也能理解,况且自己早就做好了足够的思想准备,言道:“钱夫人所言甚是,但这都是奸佞作祟,并非皇上的本意。朝廷上下无不同情国令公家的遭遇。现在国难当头,希望国令公家能够以社稷和黎民为重,不计前嫌,那便是天下苍生的幸事了。我包龙图代天下苍生感谢国令公家。”
他的这话说的有些假,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可惜的是自己又被当成强使自己还真的没有办法啊
其实钱蓓忠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皇上已经下了圣旨,难道国令公家能抗旨不成?而且在国令公家这么些年,她已经不是当年钱国府那个叛逆的野丫头了。见堂堂镇国卫尹包大人如此低声下气、言辞恳切,钱蓓忠便不做声了。
哎这就是现在对待忠诚的后果啊,现在已经成了这样了谁有能怎么样呢?
做完国令公家人的思想工作之后,包龙图也顾不得回家,直接到皇宫向朱见深皇帝交差去了。听到包龙图说国令公家人很痛快地答应了,朱见深心情大好,也对自己慢待国令公家的做法有些懊悔,当即下旨,重重地赏赐了国令公家。
经过十几天的准备,12万明军集结完毕,粮草辎重也全部到位。出师的日子到了,明朱见深带领文武大臣前来为将士们送行。国令家老太君也带着四个儿媳妇(大儿媳妇黄埔清明,二儿媳妇许桎梏,三儿媳妇名山,四儿媳妇青果榕)孙媳钱蓓忠,两个重孙——司马司马杰娜和钱蓓忠的一双儿女司马简筑、司马烛龙以及已经成为国令公家一分子的烧火丫头许明义,举家为司马杰娜送行。
司马杰娜先向国令家老太君和几位长辈辞行,年迈的国令家老太君身体依旧硬朗,精神矍铄,面带慈祥的微笑向孙子频频点头。此情此景让她回想起当年送丈夫和儿子们出征的情景,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不让自己流露出任何伤感和不安,以免孙子宗保担忧。
事实上,他还是非常感激朱瑾瑜的,如果没有朱瑾瑜的话,那么他们也不会有今天这样崇高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