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个带着墨镜的男子,面带难色,凑过头来悄声对暮青说,也不知道墨镜男子说了些什么,暮青变了脸色:“筱筱,我现在有点急事,先出去一下,你去我办公室休息下,我马上就过来。”
他甚至还嘱咐了好几次,生怕颜诗筱忘记了似得:“筱筱,那么久不见,很多话要说,等我啊!”
她感觉,自己似乎来错了地方……
暮青前脚刚刚才走,颜诗筱立马就收到了那条短信,她感觉很奇怪,为什么与偶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那种感觉,自从医院出来陌生人发她的第一条短信,第一个电话,后来她做什么事,或者事情的发展,似乎都有个人在窥探着一般,就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一直盯着她看,让人毛骨悚然。
“颜诗筱,我知道暮青有点本事,但是我既然能够把线索放在圣豪,你应该明白的。”
颜诗筱默默的把手机放回到包里,按照纸条上说的房间号走进去,推开虚掩的门,感觉到,眼睛瞬间变得黑暗了。
没有开灯,周围又没有窗户,漆黑一片。
片刻之间,灯亮了,她看见一个身穿火红色衣裙的女人坐在中间,背对着她。
女人的头顶上打下一片闪亮的灯,灯光很强烈,照的她有些晃眼。
“原来你就是颜诗筱。”女人转过脸来,露出那精致的容貌,她其实长得很文静秀气,就是妆化的太浓了,遮盖了原本应当有的光彩。
颜诗筱的心咯噔一下,想不到这个叫琴琴的女人居然跟神秘人有关系。
琴琴看着颜诗筱嘴里带着不削:“暮青怎么会喜欢像你这样的女人,我感觉,无论是从样貌还是气质,你都配不上他。”
“那琴琴小姐的意思呢?”
“我喜欢暮青,可不是为了钱,要钱,我多的是,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他这个人罢了,可是为什么,他总是看不见我。”
听到琴琴这样说道,颜诗筱感觉自己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原本以为,琴琴跟那个神秘人是一起的,但她这样说来,显然在这个包厢只是意外,但是这也表明了,她必须抓紧时间把琴琴给支开,否则,时间拖的越长,其实对梁依依越不利。
琴琴的腿又长又漂亮,而且她的腰很细,走起路来就像水蛇一样,很有韵味。
她看着颜诗筱:“琴琴其实只是我的艺名,我姓柳。”
“柳小姐,我跟暮青只是普通朋友,你如果喜欢他,大胆的追。”
只不过她苦笑着:“我就是很大胆的追,所以我才会来这里,我以为暮少喜欢那种很妖艳的女子,一般,开会所的大少爷,不都该喜欢那种很豪放的女人吗?”
“这个你跟我说也没用,我又不是他女朋友。”
琴琴愤愤的说:“颜诗筱,见到你真人以后,我发誓,我一定能比过你,如果连你这样的都比不上,我就不姓柳。”
说完,她很傲慢的走了,离开的时候,高跟鞋噔噔噔的响。
琴琴走了以后,颜诗筱很快就找到了藏在一副画后面的第三个信息,这次不是一张纸,而是一张照片,照片很清晰的映照出梁依依藏身的地点。
颜诗筱直接给陌生的神秘人打了一个电话:“好了游戏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就过来,你们不要伤害她。”
“放心,我们要的又不是梁依依,我们的目标是你,只要你来了,马上放她走。”
她很快的赶往照片上所标注的那个地方,那里很偏僻,她还是找了很久才找到那个路口,还没弯进去,电话又想了。
还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颜诗筱,你把手机扔掉,把你的包也扔掉,等下直接把车停在那里走过来,不要有任何东西。”
她把手机从车窗里丢出去,扔在了一个小草堆中,然后下车。
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男人看都没看她,直接说:“站好,搜身检查。”
“我已经把东西扔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既然我来了,我就不会耍什么小手段,快把梁依依放了。”
然而说完那句话之后,那两个人就像是石像一样,一句话不说,强行从上摸到下,还好所幸的是,他们只是检查颜诗筱有没有带东西,并没有动手动脚。
她推开门,还没站稳,那个男人就推了她一把:“磨磨唧唧的,快进去。”
硕大空旷的空间里,她看见一个透明的四方玻璃,梁依依就被关在里面,她已经陷入了昏迷,身上还是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内衣,长发有些凌乱。但是从这里看过去,应该没有人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打破玻璃走进去不轨,这样想来,稍稍有些放心了。
身后传来阴测测的声音:“颜诗筱,还记得我吗?”
那个声音,让她的整个毛孔都要竖起来,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转过身轰轰作响,从她的头顶上掉下来一个巨大的铁笼,直接把她笼罩在铁笼里,因为声音实在是太巨大,颜诗筱忍不住捂起耳朵。
“许家洋,你居然没死?”想不到,捉了梁依依的神秘人居然就是在云南时候想要把她卖掉的那个许家洋,不对,他不是已经被那几个男人给……然后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看他的脸上有无数道恐怖而又狰狞的伤痕,颜诗筱的心陷入了谷底,显然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事,他的目标,除了她颜诗筱,大概还有沈洛。对,他一定不会放过沈洛。
“你这个蠢女人,居然真的会来救你的情敌?我是该说你善良还是说你蠢呢?”许家洋阴测测的笑。
第一次在地下室里看见他的时候,他的容貌还是很俊美的,除了那邪魅的气质,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大毒枭,然而这一次,他的脸上多了那几道疤痕,让他瞬间变的狰狞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她苦涩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感觉到自己真的是愚蠢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