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震温热穿过她的耳廓，楚辞哼了哼，眯起了眼睛。
他俩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她略有些惆怅的想着，低声问道：“皇兄？”
薄无埃在她的颈窝处沙哑的嗯了一声：“怎了。”
楚辞吞了吞口水，想到之前她还说这家伙是个断袖，这家伙还没有解释就给她丢下了，再见面也对之前的话题避而不谈，她思量了一下，觉得应该委婉的表达一下自己的疑虑。
“皇兄……有过女人吗？”
薄无埃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这么问？”
楚辞讪讪的收回手来，有些尴尬的看着他：“只是觉着皇兄正当壮年，身边应该有一个人陪伴皇兄才是……”
“没有。”薄无埃伸手取了一旁的茶壶，将她的手扯了过来，温柔的倒水清洗着：“从没想过。”
很久很久之前，薄无埃也是想过的，只是他那个时候想，定然是不会有什么人能配得上他，主要还是他黑眼白眼看不上人家。
结果。
动作一顿，他有些怅然的抬眸。
结果看上了这个上不去台面儿的家伙，隔着一层窗户纸还不能捅破，还要偷偷摸摸亲她抱她，还不能娶回家！还不能——
像是正常男女一样。
越想，他的眉宇之间隐约拢了一层怨气，不过片刻就飘荡在了马车这种狭小的空间里。
楚辞感觉这家伙好像又生气了，手被洗干净，她抽回手来，有些仓皇的在衣袖上蹭了蹭：“我就问问皇兄，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
唇被人封住。
她微微蹙了眉头，感受他的舌尖带着骇人的魄力袭进来，卷着她的舌尖缠绵，另一只手搂过她的腰肢，顺着就要往下滑。
等等！往下滑！
楚辞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薄无埃往下蹿的手：“皇兄冷静！”
薄无埃眉心一皱，不解的看向她：“怎么？”
这家伙刚才是想要摸自己是吧！是吧是吧？
楚辞紧紧抓着薄无埃的手，满脑子都是方才惊险的场景：
“呃……皇兄，皇兄咱俩就这样就好了。你，你的手别乱碰。”
“为什么？”
他都碰过自己的了，怎么他就不能碰他的？薄无埃脸色一沉，不高兴了：“怎么，嫌弃我？”
“不是，不是，我不是，只是我们这样，不行。”楚辞满头大汗，边说边退，可是薄无埃的眼底压力骇人，一伸手就给她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扯了回来。
“不想让我碰你？”
他与她额头相对，抬眸望着她：“我是不如那江寻，还是不如那些青楼里的女子？”
楚辞有些结巴，紧张的捂着自己最重要的地方：
“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我是说，我们这样不对——”
“不对？”薄无埃一扬眉，却是气笑了：“不对又如何？从一开始在枫林那次，再早从你我接吻，我们两个早就不对了。你早干什么了？现在说不对？现在拒绝我？是我没有那个魅力让你想要？还是你只是拿我当那些青楼小倌，寻欢而已？”
他呼吸灼热，步步紧逼，一把抓起了楚辞的手：
“那我今日若偏要错，偏要不对呢？就凭你这点儿力气，能拿我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