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若是能够联手自己的弟弟,搞死几个自己的弟弟,然后让自己的竞争对手少几个的话,景乐羽不只是开心那么简单了,他甚至可以暂时的放下心中对于那景乐宏的些许不满意,和这位自己平日里最为强劲的对手合作,因为他们两个若是合作的话, 只怕是这个朝廷里面没有一个皇子能够是他们的对手。
当然,这只是他们自己想的,因为这个朝廷里面有一个皇子隐藏的很好,甚至是太子殿下景乐羽都没有发现这个平日里身体柔弱的弟弟到底有多么强大的力量。
这个疏忽或者说这个失误让景乐羽日后在牢狱的时候疯狂的叹息。
只是那个时候,景乐武已经成为了景朝的皇帝。
当然,这个皇帝他只是做了区区一天,一天之后这位就死掉了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这位就那样的死掉了,死在一片雪堆里面,那么的凄凉。
当然,关于这位的传说有很多,有很多人都说这位没有死,因为那雪堆化了之后,那雪堆里面压根儿没有这位的尸体。当然,也是有人说这位的尸体可能被一些死忠给收走了,但是,经过那样子的一场战争之后,这位还会有死忠么?
这就很不好说了。
现下这景乐羽还是至高的太子殿下,甚至对于皇位都才触手可及了。
景乐宏看着景乐羽也知道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所以他看着那景乐羽说道“是的大哥,三弟知错,只是这次三弟去那江陵郡之前父皇给了我一道圣旨,若是那江陵郡产生了叛乱的话,就可以调动那驻守的军队应对,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那江陵郡的郡守不知道收了谁的消息竟然胆敢叛乱,所以我只好调动军队镇压,没想到到却被这右方远给误会了,确实是我的错”
这话说得很有技巧,什么叫做不知道收了谁的消息竟然胆敢叛乱?什么叫做没想到被这位右方远给误会了?再者说了难道方才你那一巴掌就白白的打了?哦,不算是白白的打了,你还说了一句抱歉?
在场的朝臣里心里面都是涌起来了一丝无奈的感觉。
毕竟,这三皇子殿下要身份有身份,要无赖有无赖,你能够拿他怎么样?
景乐羽知道这个三弟景乐宏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联盟的信号,并且说出了足以让这朝廷中的几位皇子死掉的罪名,造反,并且是联合地方大员造反。
这个罪名甚至比那武伶儿的这三个罪名还要严重,因为皇子无缘无故的联合地方大员要造反,这是背弃祖宗,那武伶儿若真的是那即墨皇朝的人,那也是事出有因,要复国,一个孝道,一个复国就可以了,就算是这武伶儿最后还是要死,但是最起码这位不会有什么道义或者说品德上的污点,但是这几个皇子不仅仅要死,甚至是死之后的名声都不会太好。
毕竟,华夏一向是看不起那些不孝顺的人的,尤其是那种背弃祖宗的人,说句不好听的话,在一些假儒学的摧残下,那些朝廷大臣对于那些背弃祖宗的人的厌恶甚至超过了那些卖国贼。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祖宗就是最大的。
所以,这就是一些假儒学对他们造成得影响,让他们心中甚是不痛快。
景乐羽瞧着下面站着的景乐宏说道“不知道收了谁的消息?难道三弟你没有审问那江陵郡的郡守么?”
这话说得,你没有审问么?若是审问了为什么不说?是不敢说还是家丑不可外扬?若是不敢说是谁让你不敢说?若是家丑不可外扬,那么到底是谁做出了这种事情?
本来这朝臣还是就没有感觉的,因为即便是这武伶儿倒了又能够怎么样?即便是那右方远倒了又能够怎么样?不过现下即便是再怎么蠢得人也是能够看出来了,这两位恐怕是联手了吧?这次的事情只怕是一个全套吧?若是这样子的话,只怕这次要牵连的就不仅仅只是那几个朝臣了,只怕还有那几位高高在上的皇子吧?
现在这朝廷里只是剩下了那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七皇子想来身体不好,并且没有和这些人争这个皇位了的心,甚至是说的不好听一点,这七皇子能够活几年还是不确定的事情呢,那么这次的事情恐怕就是针对那四皇子和五皇子两位中的一位吧.
或者说,这次的事情,恐怕是太子殿下和那三皇子殿下一起联手顺水推舟,想要把四皇子和五皇子一网打尽?这样子想来,在场的诸位朝臣心中都是有些许的不知所措,难道这朝廷的局势又要回到三足鼎立了么?
哦,不,那位二皇子殿下已经不参与这些事情了,只怕是接下来他们不站队也要战队了吧?毕竟只剩下那三皇子和太子殿下两个人证这个皇位了,那位病秧子一样的七皇子早已经被所有人忽略了,然而,他们没有想到,就是他们最忽略的七皇子最后成了这景朝的皇帝,虽然说这个皇位他只是做了一天吧。
不过,就算是一天,他也是成为了这景朝的皇帝,也是成为了这些许人之中的胜出者。
再者说了,这景乐武最后死没有,倒也是个千古谜题了。
这位的死亡和那后世一个著名的皇帝的死都十分的离奇,那后世的人甚至是把他们两个人给并列了,共同列为这未解谜题之一。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只见那景乐宏一脸的不知所措(装的)的看着那景乐羽说道“我确实是审问了那江陵郡的郡守,只是那郡守说出来的名字让我心中实在是不知所措,所以,还是请那位江陵郡的郡守江守约亲自来跟太子殿下说罢”
这话就已经是很明晃晃的了,因为能够让三皇子殿下都有些不敢做主的人能够是谁?定然是那几位皇子殿下,当然就算是那几位皇子殿下也不能够让这位不知所措,这位必然是装的。
只是,没有人敢说。
一时之间,只有那太监尖尖的声音回荡着。
“带江守约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