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那刘乐心中已经是彻底的对着景朝的官员失望了,可以说得上是绝望,若是以往那刘乐心中还是觉着这即墨皇朝虽然一定要复国,但是这些文人和官员可以用的话,现如今的刘乐已经觉着,这些官员已经腐败到了骨子里面,是不能够在用的,否则,即便是即墨皇朝重新复国,也会被这些杂催给毁了。
当下,那刘乐便是站了出来看着那景莫安说道“陛下,微臣觉着武大人说的不错,这金帐汗国确实是太过于嚣张了,现如今我景朝兵马充足,又有君将军和武大人两位绝世英才坐镇,那无双郡主也是已经到了京城,这足够说明,我景朝有上天保佑,那些牛鬼蛇神不足为虑,是以,微臣觉着应该处死那个金帐汗国的使臣,之后随时吧备战,有君将军和武大人在,我等完全不必担忧此事”
这话虽说有一定的程度是夸赞的虚词,但是大部分都是真的。
这景朝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战事了,再加上最近几年的时间里面,这景朝所属的地方都是风调雨顺的,哦,当然,除了那个江陵郡。
这粮仓里面的粮食已经堆积的快要溢出来了,那千库里面的穿钱的身子都要烂掉了,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时机,虽然算不上是一个盛世,但是绝对能够和那金帐汗国进行一场战斗了,并且,有武伶儿、君莫羡和那位无双郡主在,这金帐汗国绝对是要面对这二十几年来最大的一场失败,这金帐汗国以前给景朝所有的屈辱,这次的战争里面都一定要换回来。
人在做,天在看,天道好轮回,不信你抬头瞧一瞧,它放过谁?
刘乐的话音一落,那景莫安便是跟着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声里面多了些许满意,因为景莫安也是想要打仗的,但是,他所想的并不是什么所谓的为了天下黎民百姓,而是他知道,这场战争一定能够胜利,只要是这场战争胜利,他景莫安就可以封赏足够的武将,这样子,就可以制约这文官的力量了。
景莫安已经意识到了,在他不知不觉的这几年里面,这文官的力量已经发展的太过于强盛了,甚至是这已经强盛到了他这个皇帝都要让步的地步,甚至是已经强省道可以让那些文官们能够说出吗,这天下一定是我们文官的天下的这种地步。
这让景莫安心中十分的紧张,他想 ,是时候了,这个时候应该让武将回复一下实力,然后制约一下文官,但是,这次的景莫安留了心,不会在让那武将的力量和那文官一样,只要让他们可以相互制约,相互抗衡就好了,毕竟,这武将手里面可是有兵权的,若是这武将心里面有造反的意思,那么,这事情就很难做了,毕竟吗,那个武将心中想要造反还跟一个文官一样磨磨唧唧的没有力量没有办法造反?
这景朝的三分之二的军权都在那武将的手里好么?这景莫安的手里面只有京城的防卫军这一个军事力量,可是,现在的京城防卫军领袖是谁,这景莫安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景莫安才惊讶的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慢慢的让属于自己的力量慢慢的消失了,但是 ,那毕竟是他自己撒出去的力量 ,他若是想要找回来不过是轻轻松松的就能够找回来。
景莫安安了安心,不在想那么多多,因为景莫安知道,即便是想很多也是没有用的,现下最为重要的是要把那件事情给处理好。
景莫安,想要战争,但是,他必须要问一问这在场的诸位大臣。
毕竟,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不是那文官才会做的,这皇帝才是这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的典型人物,甚至是创始人,因为,皇帝是最需要这种做法的人,没有之一。
只因为他是皇帝。
当下,那景莫安看着那高欢问道“高老?不知道你怎么看?”
那高欢听了这话低着头 慢慢的上前一步,语气平静的抬起头看着那景莫安说道“启禀陛下,微臣赞同刘大人分的意见,我景朝已经屈辱了足够长的时间,现如今,是我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时候了”
这话说的杀气腾腾,让那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蝉,他们能够听得出来这高欢语气里面的决绝和杀意,这杀意是那么的剧烈,甚至是比那一些武将身上的杀意还要猛烈。
也正是这个时候,在现场的人才恍惚的想起来,这位宰相的家人可是和那武伶儿的家人一样,都被那金帐汗国的人给杀死的,并且,这位年轻的时候可是真正的上过战场的,那身上背着的任命,可是一点都不必那普通的将士少。
景莫安笑了笑,慢慢的那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片刻后景莫安站了起来,看着在场的众人说道“朕,决意处死金帐汗国使臣祭旗,任命君莫羡位征远大将军,武伶儿为武威大将军,无双郡主随军同行,封为副将,十天后朕亲自为诸位送行!”
这话已经是决定了要进行一场战争了,这场战争,势在必得,没有人能够阻止,因为这场战争是景莫安要洗刷自己皇朝身上的屈辱的一场战争,是景莫安要平衡文武的一场战争,是武伶儿真正的进行一场搅风搅雨的战争。
此次战争,若是胜利,则景莫安能够重新掌控朝廷,武将能够再次崛起,武伶儿也是能够在朝廷里面安插足够多的亲信。
此次战争,关乎的不止是战争表面上那一场所谓的争斗,他的背后,是很多位大佬在掰手腕,再论胜负。
这次战争的胜负,能够影响很多事情。
后世那唐的史官虽然很厌恶这腐朽的景朝,但是仍对这场战争进行了足够高的评价。
《唐史》有记载“景辉宗八年,上任命太祖为武威大将军,随行者后君莫羡,南宁将军。此战乃是景朝一扫积弱之像,奋发而起。虽为回光返照,然,此战之名,足以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