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伶儿走在那路上,夜色还是很宁静,还是很平和,只是那夜色深处就仿佛是有一个蜷缩着的怪兽一样,随时准备吞噬什么人。
武伶儿一晃一晃的在前面慢慢的走着,那流年慢慢的跟在这武伶儿的身后慢慢的晃悠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在这片宁静的夜色里面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毕竟这地方现在在开宴会,这些下人奴婢们也是不敢随意的出来的,那么这走在大街上的不是王公贵族就是那富商,宗旨就不是这些许奴婢们能够惹得起的,再者说,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也是不用他们着些许的下人负责的,顶多是被骂两句不长心罢了。
但是,若是冲撞了这些个贵人们,那么他们的下场可就不是所谓的责骂两句就能够了解了的,所以,这些奴婢们,宁愿不做事,也不想做错事请,毕竟,不做事情顶多被骂两句,至多不过是责罚两下,但是若是做错了事情,那么就是非死即残的下场了。
这也是这金帐汗国的一个大的风气,这金帐汗国的皇帝,也就是那位金可武虽然是很厉害,但是吧,他实在是太注重于惩罚了,反而忽略了这奖励,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这金帐汗国就形成了一股子的少做少错,宁愿不做,也不要做错的风气。
若是说着一般的这种风气是有利于这金帐汗国的发展的话,但是当这种风气发展到一种地步,那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好的风气了。
任何事情都有好的和坏的两个方面,当一件事情发挥到极致的时候,这件事情本身,包括把这件事情做到极致的那个人,都是有些许不正常的,要么这个不正常是好的不正常,要么这个不正常是坏的不正常。
而一般来说,这种风气,发挥到极致都不会是一种很正常的风气。
物极必反便是这个道理了。
武伶儿慢慢的走着,也不去看后面跟着的流年,只是淡淡的说道“流年,你如今来这里,那个人你可是已经搞定了?”
流年听出来了那话里面浓厚的嘲讽,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大人说笑了,这种事情有什么搞定不搞定的?不过是谁陷入乐进去,谁没有陷入进去罢了,如今,只怕是奴才已经陷了进去,可是那位并没有进去,所以奴才就想着跟着大人出来一趟,也别再别人的眼前晃悠了”
这里面说的那个人自然是那武伶儿从那君莫羡的府邸里面找回来的那个小厮了,也就是那个敢于把流年这个一身煞气的人关在大将军府外整整两个时辰不让进的那个门房小厮。
看如今的情况,这两个人的情况不太妙,这流年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说那个人似乎是在躲着他,然后他就跑了出来跟着武伶儿一起来这金帐汗国了,似乎,不仅仅是讨厌?难道是这流年做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这武伶儿就问道“流年,我瞧着那个小厮的脾气似乎是没有那么大的,难道是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让别人生气了?或许是恼羞成怒?”
那话里面调侃儿的语气很浓厚,不过是调戏这位一向严肃的冷面侍卫罢了,那华丽的意思不过是这位做了什么霸王硬上弓的事情,让那个人生气了,恼羞成怒了。
这恼羞成怒一个词可不是什么情况下就能够用的,这恼羞成怒最关键的不是这个恼,也不是这个怒,而是这个羞,这个羞是什么羞?不过是那害羞的羞。
这个词什么意思?是没有任何的贬义的,仅仅只是说明一种情况,说明这个人哪心中有那个被生气的人,但是那个被生气的人做了一些徐让他害羞的事情,所以,这个恼羞成怒才叫做恼羞成怒,而不仅仅是生气而已。
流年叹了一口气说道“大人,你就别开奴才的玩笑了,奴才要是能够做什么让他恼羞成怒的事情就好了,大人又不是不知道奴才的情况,就算是霸王硬上弓,奴才也是被上的那个啊”
这话里面倒是没有了先前的那股子冷硬,说出来的话特别的无奈。
也是,这流年当年还是赤仇的时候练了那个才话说中的葵花宝典,这葵花宝典可不是旁的武功秘籍,这个武功秘籍那首页上面就写着八个大字呢,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这流年就算是想要霸王硬上弓也是不可以的,不过是被别人上的才是了。
武伶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别太强逼着那个孩子了,我瞧着那个孩子还是对你有几分意思的,待到我回去了问一问,倒是后撮合撮合你们两个也就是了”
那流年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真的和大人所说的那个样子就好了,只是奴才就是担心那个家伙对奴才没又一丝一毫的意思,奴才也不好强人所难”
武伶儿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情我还是不会出错的,那个孩子的心里面绝对是有你的,只不过是没有说出来,只怕是有什么难处罢了”
流年也是愣住了,也不在说话,只是在心里面思考着这到底能够有什么难处,只是这难处,他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起来。
不过这走路的一小会时间,那前面已经出现了一个冷清的小别院。
那个别院在这个暖色的夜色里面散发着孤寂的气息,宛若群星之中的一弯冷月一般,不算是耀眼,但是绝对能够让你不能忽视。
武伶儿知道这边是那个英宗的后裔的小院子了,当下,武伶儿慢慢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敲了敲门,那敲门声一声声的回荡在这不能够让人忽视的夜色里面,让人心中觉着猫抓似的。
不过一小会儿,那个小院子的门口就想起来一道怯生生的声音“谁呀?"
武伶儿看了一眼那个小孩说道“孩子,我们找这院子的主人,这院子里的主人可在么?”
那个小孩子看了一眼那武伶儿然后说道“你等等哦,我这就去找先生”